!”
“静德郡主,能不能借一步说话!”看了看卫月舞身边声势极大的跟着的几个丫环,莫华亭皱了皱眉头,温和的问道。
“靖远侯有话就说,我和你之间并无不可对人言的话题。”卫月舞目光扫过莫华亭的脸,长睫扑闪了两下,淡淡的道。
她是真的不觉得自己和莫华亭之间还有什么要能说。
两个人早已不是当初的关系,形同陌路算是比较轻的结果了。
“就只有几句话……想问一下靖德郡主,不知道郡主……能不能行个方便,这……是我的一个私事!”莫华亭一脸的犹豫,欲言又止。
“靖远侯,既然是私事就更不应当问我了,我们之间并不是血缘至亲,你的私事,跟我没关系吧!”卫月舞目光在莫华亭身上稍稍停留了一下,冷冷的道,她真的不知道莫华亭又想干什么。
两个人现在扯不上任何关系。
“这……没关系到郡主,但是关系到华阳侯府,所以……才想找华阳侯府的内眷之人问一下,这会正好看到郡主,所以想请郡主帮一下忙!”莫华亭脸色为难之色越发的浓郁,仿佛真的只是正巧遇到卫月舞似的。
“只是让郡主少带几个人,并不是让郡主一个人都不带。”
“靖远侯有话就说吧!”卫月舞眸色淡冷的道,唇角微微勾出一抹笑意,但是极冷,“靖远侯其实更应当问的是二婶,我又懂什么?又能和靖远侯说什么,况且我现在也不再是华阳侯府的内眷。”
莫华亭说是跟自己完全是偶遇,卫月舞半点也不会相信。
这个时候,却是自己往日回府的日子,而且除了自己要回府,哪个女眷谁会没事出垂花门,说什么只想找华阳侯府内眷之人,说的还是自己。
莫华亭在等自己?
这个认知让卫月舞的眸色幽冷了几分,她不觉得莫华亭和自己之间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见卫月舞执意不驱退自己身边的丫环,莫华亭居然也没生气,只是脸色稍稍有些不好看,伸手一指边上的亭子:“郡子在这边说几句话可好。”
卫月舞看了看亭子,就在自己这边十几步开外,的确不算远,当下点了点头,转身往亭子走去。
倒是要看看莫华亭为什么来堵自己?跟华阳侯有关吗?
真不知道莫华亭还有什么能拿到台面上的事,会和华阳侯府扯上关系,不过看起来这事跟自己有关就是。
见卫月舞举步,莫华亭也走了过来,待到了亭子里,目光复杂的落在卫月舞身上。
“靖远侯可以说了吧,是什么事跟我们华阳侯府有关?”卫月舞冷冷的转身,看向莫华亭。
第七百二十章 求你救一个人
一双美眸落在莫华亭的脸上,不闪不避,甚至也没有半点年青女子看到英俊男子的羞怯之意。
完完全全的平视,或者也可以称得上是漠 视。
一向甜糯的声音带着几分玉片撞击的清脆和冷洌。
“求你救一个人!”莫华亭低声道,目光落在卫月舞的脸上,只是这所谓的求,听起来并没有太多的哀求之意。
“靖远侯说笑了,我并不是大夫,救不了人!”卫月舞扬了扬眉毛,唇角无声的勾起一抹冷笑。
“静德郡主自然不是大夫,但这个人却的确要郡主相救才能活命。”莫华亭叹了一口气,收回目光,看向一边的丛林,“那个就是静德郡主的二姐。”
“我二姐?”卫月舞扬了扬眉,“我二姐不是不堪受辱,早早的便自缢了断了吗?不知道又是哪里出来一个二姐。”
莫华亭这个时候会当面提出卫艳的事,其实还是很出乎卫月舞的意料之外的,这会倒是想听听莫华亭这么做的意思。
卫艳借死逃遁,进了靖远侯府,华阳侯府里许多人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或者现在不知道的就只有父亲和自己了。
只是明白归明白,谁都知道这事不能再提,卫艳既然是死遁出去的,再想正名回来,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莫华亭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颇觉得有几分猜疑……
“我知道,其实也不是真的华阳侯府的二小姐……说起来当初府上的二小姐总是因为而死,我不杀伯仁,伯仁却……”莫华亭叹了一口气,“后来在路上遇到一位姑娘,因为她长的象你二姐,就带了回府!”
莫华亭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那和华阳侯府又有什么关系?”卫月舞扬了扬眉,声音很轻,笑容更象是一朵冰凌之花。
原来打的是这样的主意,重回华阳侯府,重新享受做为华阳侯府二小姐的尊荣,而莫华亭也可以名正言顺的和华阳侯府扯上关系了。
卫月舞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良善的人,对于害自己的人尚会心慈手软,对待自己的对手,她不会手软,也不可能对对手的示弱表示同情,她清楚的知道,这样不但会害了自己,还会害了真正关心自己的人。
莫华亭想不到卫月舞会说的这么无情,一时间愣了一下,不管如何卫月舞并不知道那个人就是卫艳,总得表示几分好奇,或者几分场面上的客套一下。
想不到卫月舞居然只是表示这事跟华阳侯府无关,一副置身事外的冷洌劲,那张娇美精致的小脸,甚至不起一点波澜,仿佛对于他说出的这件事,不但没半点兴趣,而且还是意料之中的事。
回答更是果断而决绝。
或者就是因为她的果断和决绝才让自己动了心的吗?
阳光落在卫月舞的脸上,那张脸白嫩的几乎透明,虽然显得苍白了几分,但又有着青春少女的质感,亭子边妖妖灼灼的开着一株盛开的花,但莫华亭却觉得那样盛美的花,对于她来说,就只是一个背景。
一个为了衬托她的美色的背景。
手几乎不受控的想伸出,想抚摸她莹润的肌肤,但最后缓缓的在袖中握紧,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绝对不是时候。
她既然活了下来,那就是自己的,但不是现在……
自己能忍的,这么多年自己一直忍下来了,又怎么会为了卫月舞忍不下去!
眼中的迷醉缓缓的退了下去,低低的咳嗽了一声,目光颇为艰难的移开卫月舞的脸:“她是个苦命的人,无父无母,又遭遇劫难,到了我府上才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