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燕地势力小一些,但也不容小窥,而且鲁晔离比起那两个人,更加的内敛。
“父亲那边可准备妥当?”
“国公爷那边还没有。”林放摇了摇头,脸色沉重了起来,“世子,若到时候……”
“无碍,既然他们请了我来,我又岂能随便离开。”燕怀泾微微一笑,然后话风一转,“你们府里的那几个老头子怎么还没来?”
这话说的很随意,甚至没有半点尊敬,但偏偏林放听了觉得很放松,当下放下心头的沉重,展颜一笑:“世子放心,应当快了,那几个老家伙一听着世子很有想法,立马就放下了手边所有的事情。”
这事其实想当然的很,自家世子在燕地地位超然,既便是群臣的心中,也是万分的敬佩,纵然只是一个世子之位,却能真正的行使着诸侯的权力。
只是世子自身俊美无双,从未对任何女子倾心,惹得朝中的一些臣子议论纷纷,总想着让世子的后院可以有一个真正的女主人,无奈世子强势,那些人也不敢当着他的面说,只能在背后随意的议论议论。
当年靖文燕挟第一美人的名声,要和燕地结亲,所有的老臣都暗中称赞,觉得这一回世子总算是要有后了。
哪料想最后这一桩亲事居然让世子否决了,为此据说有几个老臣还失声痛哭,说燕地将来要失去继承人了!
哪料想这个时候,居然会听到世子对一个女人倾心,而且这女子还可能是小时候失落的林家之女,这怎么不让林氏一族上上下下的人都激动不已。
能让世子倾心的女子,这代表的是什么,这里面的意思可是足以让那些老家伙们振奋。
在燕地,他们还从来没看到过自己世子对任何一个女子倾心,连身为第一美人的靖文燕都不行。
“等他们进了京,就直接把人领到燕国公府来,我自己跟他们说。”燕 怀泾削薄的唇角一勾,淡淡的道。
“世子要让他们进燕国公府,会不会太醒目了?”林放不放心的道。
“有什么醒目的,我这里早已被太子盯上了,就算是偷偷摸的进来,也会让人发现,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放于他们眼皮底下。”
燕怀泾挥了挥手道,“况且我为的原本就是林小姐的事,病成这个样子的林小姐,总要有复原的机会,你们家里如果不派个别专门替舞儿看病的神医过来,舞儿的身体又怎么会好起来!”
“世子的意思是打算让林小姐好起来?”林放眼睛蓦的瞪大了,“这宫里怎么会让她活着?”
所谓的“林小姐”如果没什么事,那就是正妻了,那么不管京中嫁过去的是哪位公主,相对来说这价值就大大的削减了。
如果只是燕地自作主张替燕怀泾另娶的夫人,朝廷还可以有话说,但这皇后亲自下指的,这地位不同高,而且皇家还不能说什么。
试问,哪位公主会愿意有其他女人跟自己平起平坐!
况且公主还没有嫁过来,燕怀泾这会已有夫人,怎么看都象是朝庭自打自脸。
“世子,您确定宫里还愿意嫁公主过来?”林放忍不住又追问了一句。
“我难道想娶公主吗!”燕怀泾慵懒的笑了笑,“那三地虎视眈眈,正想娶公主,我这里若已有夫人,如果再想娶公主,就有些自不量力了,况且朝野上下,对于把公主嫁给一个已有妻室的男子,真的没有丝毫意见?皇家公主的体面可不能少啊!”
林放这会也听出了些意思,上前两步:“世子,那林小姐的安全?”
“当然是要守护的更加严密,任何人过去都要严密盘查。”燕怀泾俊眉一扬,眸色幽深了起来,“我的人可不是那么好杀的!”
“是,世子!”
“现在先去准备礼物,给四公主送的最厚重,至于靖文燕,当然也要华美一些,至于舞儿,稍稍减少一部分,但挑些精品放在里面。”燕怀泾想了想又道,“挑一些京中没有的精巧玩艺给她。”
从燕地带来的精巧玩艺?林放一时不懂,他们进京的时候,就知道京中危机重重,哪里会带什么玩艺过来,世子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喜欢这种东西,当时也不可能知道会遇到静德郡主,这所谓的从燕地带来的精巧玩艺在哪?
见自己的侍卫长发愣,燕怀泾清亮的眸子透着一丝明朗的笑意:“我上次让你订做的那几件东西,到了没?”
“啊,有……有的,才到,我还没有拿给世子看呢!”林放这才恍然大悟起来。
“这样吧,你送到华阳侯府的就普通一点的礼物就行,至于这些精致的小礼物,还是我直接拿给她吧!”燕怀泾忽然笑的意味深长起来,站定脚步,看着面前的一角亭子,眼底闪过一丝戾气。
听闻华阳侯府的后院,今天又出事了,那巧了,自己送的精巧东西,还真的必送不可啊……
第五百九十五章 你是我的夫人,唯一的一个
夜色安静了下来,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飘起了雪花,雪一片片从空中落下,飘落下来,映的整个世界一片洁白。
卫月舞披散着长发,静静的站在窗前,看着外面飘着的鹅毛大雪,外祖家在南方,往日很少看到飘雪的时候,想不到了京城,时不时的能看到飘雪的景相。
原本早已上床休息,无奈这个时候突然睡不着了!
心里种种疑惑,让她索性起来,披了件外套,站在窗前看外面的飘雪。
窗口处忽然传来,轻轻的敲击声,卫月舞后退两步,快步退到床前,手往自己的枕下摸去……
“你干什么?”温柔的声音竟然就在耳边,卫月舞吓了一跳,愕然的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张俊美到极致的脸。
这人,还真是闲的可以!
“世子来干什么?”卫月舞没好气的缩回手,瞪了燕怀泾一眼,这妖孽动作太快了,这才一会的时间,居然就跳进了窗,把窗户也关好了。
“自然是来看看我的舞儿的。”燕怀泾宽大的袍幅一闪,极自然的往卫月舞半掀开的被子上斜躺上了上去,并且还温雅的冲她招了招手,“过来!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卫月舞信以为真,脚下微动。
但是下一刻,手被一拉,身子便倒了下去,正巧落在一个坚硬的怀抱里,耳边是带着磁性的低低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