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对梅嬷嬷道。
梅嬷嬷忙答应下来。
几个大丫环转身离开,梅嬷嬷想了想点手叫过二个二等丫环补上,虽然知道卫月舞在休息,但怎么着也不能离开了人。
但梅嬷嬷对于那几个二等丫环也不是很放心,所以叫了两个进去,生怕不能好好的服侍卫月舞。
屋内很安静,窗口处袅袅的有轻烟冒出来,窗下少女就这么随意的睡在那里,蝶翼般的长睫扑闪了两下,因为暖和,原本苍白的脸透着几分淡淡的菲色,极是美丽。
对于这位得华阳侯宠爱,又新成为郡主的六小姐,两个二等丫环是极敬畏的,互相对望了一眼之下,极小心的走到卫月舞的身边站定。
卫月舞还闭着眼睛,恍然没查察到屋子里已经换了丫环,两个二等丫环屏心静气的站在她身后。
因为安静,目光随意的扫过放置在一边画末原本正在绣着的花样上……
第五百二十三章 强势,燕国公府的礼物
卫洛文的书房内,一排八个箱子,就这么大刺刺的放在那里,刺得卫洛文的眼睛都生痛。
他这会甚至还得佩服自己的涵养不错,看到燕怀泾送来的这八个箱子,自己居然没有直接上前掀翻。
“侯爷,这是我们世子的一番心意,原就是对侯爷敬仰而已。”燕怀泾的贴身内侍小德子一脸和善的笑意,对着卫洛文点头哈腰。
不过这种带着燕氏招牌的笑容越发的让卫洛文脸色铁青。
这么一箱箱的送来的礼物,真的不是污辱自己的吗!
“首饰,衣裳,香料,脂粉……你确定你们世子不是来让你送死的!”卫洛文的手按在桌案处,眼中带着杀气,冷冷的注视着眼的这位小内侍。
“侯爷,您会错意了,我们世子对侯爷自是敬仰非凡,但这些却不是送于侯爷的,而是托侯爷给六小姐,贺六小姐成为静德郡主的。”
小德子伶伶俐俐的解释道:“华阳侯府的六小姐能得皇后娘娘的重视,亲口封为郡主,原是天大的喜事,我们世子和郡主又不是一般的关系,自然要有礼相送,但郡主必竟是位闺秀女子,我们世子不便于直接送上门,只能麻烦华阳侯了!”
一番话说的极是有礼有据,卫洛文纵然想生气,却又无从发起。
“舞儿之事,不劳世子费心,这礼还是带回去吧!”卫洛文挥挥手,冷道,“我们华阳侯府还是能给舞儿买一些精美的衣缎饰物的。”
“华阳侯府给郡主的,那是华阳侯府的,但我们世子给郡主的,却是我们世子的一番心情,我们世子说了,若是侯爷觉得他只派了个人来说说,实是无礼的话,明天他会亲自带着礼物上门恭贺的!”
小德子越发的笑和温和起来,一边还顺便替燕怀泾解释道。
卫洛文气的差点颤抖起来,燕怀泾这话可不是什么好话,分明是要挟自己,若自己今天不收下,明天他就大张旗鼓的上自己的门,而且还打着给舞儿送礼的名头。
卫洛文一点也不想燕怀泾跟自己的女儿扯在一起。
但这位世子又明显不是那种听劝的人,卫洛文知道自己这会若若真的把他的礼物打回去,这位世子明儿就真的敢带着礼物上门,这就会让舞儿陷入到三公主和四公主的争斗中去,甚至还会惹来宫里的厌烦。
“多谢你们世子,我替舞儿谢过世子!”卫洛文强忍着自己的婢气,阴沉着脸道。
“我们世子说了,若侯爷要相谢我们世子,只望侯爷以后能多对我们世子和善一些就是,我们世子对侯爷一直是敬仰的很,侯爷若是有空,可以带郡主一起过府来喝茶。”
小德子笑着邀请道。
“有空一定……来!”这话几乎是挤出卫洛文的牙缝,两眼几乎冒出火来,凭什么邀请自己过府的时候,还要带上舞儿,在卫洛文看来,分明就是燕怀泾心怀不规,暗中窥探自己的女儿。
所以,他死也不会再带着舞儿去拜访燕怀泾的。
“那奴才告辞回禀我们世子去了!”小德子笑嘻嘻的道,这会目地也达成了,世子应当很满意。卫洛文手挥了挥,不奈烦的点了点头,他真的不想在自己的府里看到燕怀泾的人,特别这个人还口口声声的提醒自己燕怀泾在窥探自己的女儿。
小德子退出了书房门,带着几个放下礼物的丫环一起往府门而去。
不料才走了几步,却被一个婆子给拦了下来。
“你们是哪个府上的?”婆子看起来脸色不善,上下打量着小德子问道。
“我们是燕国公府上的,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拦我?”小德子不动声色的看着眼前的婆子,问道。
他进府的时间也不少了,若是消息灵通一点的必然已经知道他是燕国公府的人。
“奴婢是太夫人身边的人,我们太夫人问问燕国公世子方才给我们侯爷送了礼,是为什么?”
一听是燕国公府的人,婆子脸上立时堆满了笑容,陪着笑脸问道。
“是给府上的六小姐,恭贺你们六小姐成为静德郡主,我们世子进京的途中,和郡主也算是有缘,所以特意的准备了一份礼来。”
小德子笑道。
卫月舞成为静德郡主,原本是件大喜事,但因为她之后马上晕倒,又是请太医什么的,府里的人几乎都没有注意要给她贺喜。
其实皇后娘娘下了旨意封卫月舞为静德郡主,这种事无论怎么说都是天大的喜事,华阳侯府总得操办一下才是。
被小德子这么一提醒,婆子也想起了这个规矩,也就不再和小德子多说,匆匆的回转了静心怡,向太夫人禀报。
待得听完婆子的禀报,太夫人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她不是不愿意办,而且还很愿意办,替卫月舞这么操办一下,至少可以让华阳侯府的声誉再提高一个档次。
可这位燕国公世子是什么意思?
对于燕怀泾,太夫人和卫洛文一样深深的忌讳,不过和卫洛文有所不同的是,太夫人倒不是真的讨厌燕怀泾,生怕燕怀泾把卫月舞拉进权势的漩涡中去,而是觉得这位燕国公世子不可能跟卫月舞有什么,那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借着卫月舞跟老大套近乎,还是别有所图?
但不管是哪一样,太夫人只要想到皇室对燕地的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