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让涂大人冷静一下,今天这事发生的太过突然,以至于他一时恐怕想不开。”卫月舞站起来柔声阻止道。
“哼,自作聪明!”卫洛文恨声道,想到冬姨娘居然痴心枉想到布置了这么一出,还伤到了自己好朋友,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五姐姐,你们先回去,我和父亲还要说一会话,等说完了再来找你。”卫月舞转过头对卫秋菊道。
“是!”卫秋菊其实早就不想在这了,这会听卫月舞这么一说,忙起身向卫洛文行了一礼,自带着月牙和月牙的娘离开。
“父亲,金珠也让她回去吧,冬姨娘那边还怀着孩子。”卫月舞又恳求的看着卫洛文道。
她知道卫洛文的心思,纵然对冬姨娘满腔怒意,但是看在那个孩子份上,他也不会真的拿冬姨娘怎么样,一会就算父亲过去责问冬姨娘,冬姨娘那边拿孩子一说,便什么事也没了,所以这会,她要先把话垫上去。
“怀着孩子又如何?难不成怀着孩子就可以算计人了!”卫洛文愤恨的道,今天这事发生的不只是在府里,而且还牵扯到涂九临,让他深觉对不起自己的老友,又觉得冬姨娘让自己极没面子。
“总是孩子,说不定是……父亲唯一的子嗣,父亲总得考虑一下这个吧!我们这华阳侯府的位置……”卫月舞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一边看着卫洛文的脸色,一边怯生生的解释道,话虽然说的不清楚,但这话里的意思却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
她隐隐有种猜想,但又无从问起,正巧今天试探一下父亲,总觉得娘亲那么多年没有生下子嗣,而太夫人又那么容忍,实在是一件极其怪异的事。
太夫人又哪里会是这么宽厚的人!
“唯一的子嗣,呵呵,她也配!华阳侯之位,她也别想!”卫洛文怒极,脸上的疤痕都拧了起来。
这华阳侯之位又岂是冬姨娘能肖想的,原本的确考虑冬姨娘肚子里的孩子,这会突然想到冬姨娘居然是想母凭子贵,想让肚子里的孩子成为下一任华阳侯,眼中蓦的闪过一丝冰寒的锐利。
这是他怎么不愿意看到的事。
他的孩子可以自己凭本事争取,但绝不是这个华阳侯的爵位,原本这个爵位就不是自己的,自己这一脉绝对不能占了这个爵位。
这是他自己一直坚持的事情!也是早就和太夫人默认的事情!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抑住心中翻腾的怒火,胸口却不住的起伏着,任谁都看得出卫洛文此时已是怒极,整个人处于暴发的状态。
“可是……这华阳侯之位难道不应当是冬姨娘生下的弟弟的吗?”
卫月舞一脸天真的问道。
“当然不是!”卫洛文断然拒绝。
“那倒是,如果是正室夫人生下的弟弟就不同了!”卫月舞道。
正室生下的子嗣就不同了?卫洛文脸色铁青,原来冬姨娘这么谋算,究其原因还是因这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她是想登上正式夫人的位置,而后生下自己的嫡子,然后要求继承华阳侯的位置。
“她不可能是正室!华阳侯夫人不可能会是她!”卫洛文脸色阴沉的道,这时候心里已有了决断。
若说他以前还有些犹豫,这会已完全冷静了下来,对于目标明确的冬姨娘深深的厌恶!
“舞儿,你先回去休息,为父一会来看你,我让明大夫一会进府来给你看看!”卫洛文站起身来,眸色冰寒的道,有些事既然已经决定,宜早不宜迟,必须断了冬姨娘的念想,免得又把府里闹个鸡犬不宁。
对于冬姨娘的野心,他只觉得嘲讽!
一个丫环出身的姨娘,居然也敢肖想华阳侯的位置,真不知道她的心有多大,自己这么多年没有子嗣,又岂只是生不下子嗣的原因!
想到这里心头忽的一动,冲着一边的小厮厉声道:“去,把陈嬷嬷找来!”
第五百零二章 卫洛文的子嗣问题
卫月舞走的时候,那个陈嬷嬷匆匆进来,卫月舞认得这位陈嬷嬷,是跟着冬姨娘一起进京的管事婆子,据说是之前在边关照顾到卫洛文和冬姨娘饭食的管事婆子,说起来应当也算是卫洛文的心腹。
看起来冬姨娘隔了这么多年,重新怀上孩子还是另有隐情的。
回到清荷院的时候,明大夫也来了,看了看卫月舞的脚,给她配了两济膏药。
说起来卫月舞的腿其实看不出什么,只是这种伤势,不轻不重,最是说不清楚,只要患者说她痛,她就是痛的,没折到骨头,扭一下总是有的。
配点膏药贴一贴最合适。
“明大夫,我这伤势多久可以好全?”卫月舞坐在椅子上,柔声问道。
“其实……这种伤势,算不得重,稍稍养个一个星期应当没事了!如果伤势还好,二、三天也行!”
明大夫斟酌了一下道。
卫月舞微微一笑,知道明大夫知道自己的意思,自己这伤想休个三、五天,或者更少,更多都随自己,原本就只是绊一下而已,扭到了是正常的,但若是一直不好,那就显得过于做作了。
“明大夫,我父亲的身体可康健?”
“侯爷身上有些旧伤,当时因为在边关没有好的诊治,所以才会留了伤,有时候还会旧伤发作。”明大夫答道。
卫洛文身上的旧伤是在边关做战的时候受的,他自小便跟着老华阳侯在边境,大小战役不知几许,身上有伤原也是正常。
边境苦寒,有些好的药材没有,就算是用药的大夫精通医术,也有个诊治不能的,卫洛文身上留有的旧伤时而复发,就跟这些有关。
“那其他方面呢?”卫月舞含蓄的问道。
“其他侯爷的身体还是不错的,没什么问题!”明大夫虽然不知道卫月舞问的是什么,还是中规中矩的答道。
“明大夫可知道冬姨娘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怀上孩子?”卫月舞直言问道,水眸中闪过一丝幽深。
方才父亲怒匆匆把陈嬷嬷叫过去,看起来很有隐情。
“这个……”明大夫犹豫了一下,眼前这位六小姐还是位待字闺中的小小姐,只是这位小小姐问的话尖锐的让他一个大夫都不太好答,虽然明大夫现在对卫月舞信服的很,但有些事其实真的不方便告诉她的。
“明大夫可认识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