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妹,卫兄,我的亲妹妹当然不能只是一位姨娘!”
这话涂九临之前表示过,但这会却是当着众人明确的表示出来,听得一边的冬姨娘大喜,目光得意的扫了一眼卫月舞,眼中闪过一丝阴毒,只要自己成为华阳侯夫人,想把那个贱丫头怎么样,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她就不相信这个贱丫头能翻出自己的手掌心。
有着涂九临这么一个靠山,既便是太夫人见了自己,也不敢过于为难。
卫月舞这个贱丫头在自己进京后,一直跟自己做对,甚至还狡猾的把娇儿给害了,这以后自己一定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涂大人,父亲正室夫人的事尚且慢说,我这里却有一个疑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卫月舞看了看眼带得意的冬姨娘,转向涂九临恭敬的道。
第五百零一章 曾经的证据就是破绽
“六小姐……”涂九临正激动间,被人打断很不悦,脸色一沉正待呵斥卫月舞,却被卫洛文打断了,“舞儿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必竟这也是我们华阳侯府的私事。”
卫洛文这么一说,涂九临倒是不便再说什么,颇有几分呐呐的闭上了嘴。
“冬姨娘,您说这些盘子都是你自小就带着的,就这些糕点的模子,也是你一直带在身边的?”
卫月舞柔声问道。
“是的,自小就一直带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情。”冬姨娘虽然恨的咬牙,但这会马上做出一副茫然的样子。
事情马上就要成功了,这个小贱人居然又插了一脚,她如何不恨。
“父亲,舞儿只是觉得奇怪,当时五小姐从山崖上摔下去,就算是自己有幸生还,但那些易碎的瓷器,怎么可能完好无损呢?”卫月舞指着放置着糕点的盘子,诧异的问道。
一句话,满室俱静!
“这……这或者当时我是抱着这些糕点盘子的……”冬姨娘一看大事不好,急忙道。
只是这话里的意思太过于生硬,以至于谁都听得出这其中的不通之处。
那样的悬崖之下,人纵然可以挂在枝头,或者掉在那里得救,但这些易碎的瓷器却是不可能完好无损的。
涂九临的脸色变了,立时变的惨白!
“是吗?”卫月舞眸带嘲讽的微微一笑,对着那个婆子的道,“你们当时跳下车的时候,那些瓷器就抱在你们小姐的怀里?你们小姐有多喜欢这些瓷器,才会在那样的情况下还抱着那堆瓷器?”
“没有,五小姐没有抱着什么盘子什么的,当时那种情况下,五小姐自己都顾不住,哪里还会顾住其他,奴婢随着蕊彩姐姐跳下车的时候,五小姐正打算往下跳,蕊彩姐姐是决定在下面接住五小姐的。”
被卫月舞这么一提醒,婆子立时反应过来,急道。
“涂大人,我不知道你们涂府上小姐出行时是怎么样的,但我记得我出行的时候,绝不会在自己的马车里放置这种瓷器之类的东西,基本上都会放在丫环、仆役那里的,五小姐的马车上根本不可能出现这些东西,所以……”
卫月舞这话是转向涂九临说的,涂九临两眼发直的瞪着冬姨娘,只是这一次不是颠狂的激动,而是冰寒。
瞪着冬姨娘的不只是涂九临,还有卫洛文。
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基本上已经可以肯定冬姨娘不可能是涂九临的亲妹妹了,否则这些盘子就是一个大的漏洞,冬姨娘原本为自己准备的证据,立时成了反证。
因为有这些盘子和糕点的模子在,所以她怎么也不可能是涂九临的亲妹妹。
婆子的身份早已被确认,涂九临的妹妹是摔落悬崖的,这样的情况下,人尚且不保,这盘子又怎么可能没事。
冬姨娘想不到事情会落到这个地步,立时也慌了手脚,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
“你先下去吧!”卫洛文冷声道。
“侯爷……婢妾……”冬姨娘还想解释。
“下去!”卫洛文忽然厉声大吼,手用力的在桌子上狠狠一拍,两眼几乎要冒出火来,“你是不是想让我去查查涂兄府上的钱英?”
“婢妾……”冬姨娘脸色白的几乎没有一丝血色。
“滚!”卫洛文怒吼道。
看到卫洛文脸上狰狞的伤口拧成线,冬姨娘知道卫洛文是真的生了气,哪里还敢多说什么,恨毒的看了一眼卫月舞,转身离去。
她筹谋了那么久的计划,眼看就要成功,最后却依然坏在卫月舞的手中,心里的恨毒之意如潮水般。
卫月舞,她必须要这个贱丫头死,一定要她死!
至于自己,就算是侯爷怀疑又如何,自己还有肚子里的孩子,侯爷不会不顾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的,就算是太夫人也会因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敢对付自己。
手抚着丫环的手,冬姨娘脸上的神情缓缓平息了下来,抬步往自己的园子而去。
屋内涂九临低头失神的从在椅子上,久久不语,眼中闪过一丝痛色之后,慢慢的恢复了清明。
目光扫过跪在一边的金珠,唇角嘲讽的勾了勾:“卫兄,今天真是多谢谢你!”
他声音暗哑的道。
“不必谢我,这事原就是起因于我府上,是我对不住你!”卫洛文叹了一口气。
“不只是卫兄府上,还有我自己的府上,想不到一个姨娘居然会坏了我的事!”涂九临恨声道,想到自己差一点中了妇人之计,心中泛怒。
有些事一清醒下来,便想的很清楚,自己一早上就听钱英说起这事,而华阳侯府这位冬姨娘的丫环又是一早出去的,不用说,当时去的应当就是自己的府上。
所谓的买首饰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
所以才会有预做的糕点,所以才会对自己找妹妹的事都这么熟悉,分明就是钱英早早的说于冬姨娘听的。
这件事整件串起来看,其实并不难猜,冬姨娘所求的当然是华阳侯正室夫人的位置。
“卫兄,我无脸再在这里,就先回去了,以后再来拜访!”定了定神,涂九临站了起来,冲着卫洛文拱了拱手道,看了看一边的卫月舞,自觉没脸,头摇了摇,转身大步而去。
“涂兄,涂兄……”卫洛文站起身想喊住他,却已不能够。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