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姐们回宫了。
卫艳上的是第一辆回宫的马车,她表示担心卫月舞的伤势,让马车夫赶紧回宫。
所以,其实就在卫月舞进宫门后不久,卫艳的马车也到了宫里。
下了马车后,卫艳打听卫月舞去的不是三公主的宫殿,而是去了女眷们休息之所,才松了一口气,看起来三公主和卫月舞的关系,还没有好到自己想象的那种程度。
急匆匆的往女眷们休息的地方赶去,在路上碰到了拿衣裳的宫女,这个时候拿衣裳换的,而且还在卫艳前面的,除了被受过伤的卫月舞,还真的没有其他人。
卫艳让水月,紧紧的盯着这个宫女,她就在后面慢慢随行过来。
她一个世家小姐,当然做不出亲自盯人的事来。
“小姐,奴婢看到金铃出院子里出来,拿了衣裳进去,六小姐应当就在院子里。”水月在前面盯着,看到宫女进去院门口,金铃出来拿了衣裳,急忙回来对卫艳禀报道。
“卫月舞真的在院子里?”卫艳不确定的问道。
“六小姐肯定在的,奴婢看到六小姐身边的丫环金铃出来接的衣裳,和宫女说了几句后,才离开的。”水月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走,我们进去看看。”卫艳想了想道,举步往里走。
“二小姐,我们现在进去干什么?”水月不解的问道。
“当然是安抚一下六妹了,六妹受了伤,我这个做姐姐的怎么着都得去问一下。”卫艳冷笑道,她当然得去看看,否则这个贱丫头,一会推说身体不适,不参加宴会了,那只九凤簪,自己可就白谋划了。
怎么着也得让这个贱丫头,带伤出席宴会才是。
听卫艳这么说了,水月不敢阻拦,于是就跟着卫艳一起往院门口走去。
院门口清清静静的,居然连一个人也没有,但是想想这个时候,大家都没有回来,这么冷清,似乎也说的过去,特别是卫艳看到那块染了血的衣袖,不小心的夹在了门缝口时,脸上露出一个阴毒的笑意。
这个贱丫头,方才也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这命真是大。
衣袖上的血迹不少,可见当时许多血,这都没事,实在是命大。
院子里也静悄悄的,原来这么多屋子,卫艳一时也找不到卫月舞在哪里,但是现在有这么一幅袖子笼在门口,想不注意都难,于是卫艳就直奔夹着血色的袖子门口过来。
走到门口,轻轻推了推,居然一下子没推开。
“六妹妹,我来看你了。”卫艳脸上冷笑,嘴里却是叫的亲热,这会再用力的往里一推,门居然应声开了,而随之落到地上的居然是一幅断裂的袖子。
而更让她反应不及的是,迎头撞过来的一个人影……
金铃扶着卫月舞到了最右边的屋子休息,这间屋子跟之前内侍领卫月舞过去的屋子,正好遥遥相对,算得上隔的有些远了,金铃扶着卫月舞转到屏风的榻上,躺着休息,以卫月舞现在的情况,方才也是强撑着。
这会已觉得头昏眼花,知道自己这是失血过多,而后又一直没休息的缘故,所以这会上了榻,静静的躺在那里休息。
金铃坐在一边守着窗前,从她这个位置其实还是可以看到对面的屋子前面的情形的。
院子里的屋子,呈现的是半扇形,有些弯,一间间排在一起,最左边和最右边的屋子,在这样的布置下,看起来是遥遥相对的。
于是,她看到了一个太医在内侍的指引下,走进了卫艳的屋子,而后屋门关了起来!
第七十章 复杂,皇后来了
屋子里悄无声息,只有点着的檀香,轻烟袅袅的在空中浮动,散发着令人安心的香味,这是安神香的味道,许多世家都有,并不特殊,只不过宫里的闻起来味道更好一点。
不过卫月舞可是清楚的知道,这香和之前屋子里的香,是完全不同的。那味小小的,只有一点点的不同,其区别就在于那一点淡淡的异味上面,如果她不精通的话,肯定不会发现,而她清楚的记得,这一味香的来源,其实也有些特殊的吧!
有些催情的效果吧,可是很淡,不熟悉这种香的人,一定查不出来。
其实这么淡的催情效果,并不是很好的,但如果那屋子燃了许久的催情香呢?
长睫下,眼眸微合,但是没人看到其中的清冷和寡绝,那张精美的如同瓷娃娃一般的脸上,透着的只有疏冷和冷洌,和她的年纪绝对不相符合的气质,却又莫名的让人心疼。
才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少女,却不得不逼得如此,难道还有比这更让人痛心的吗!
但是这么小的小姐,却让金铃信服,而且是从心底里信服,特别是这时候看到院子里零零落落的开始出现一些,才从外面回来的小姐们时。
那些世家千金,之前被全拉了出去,迎接燕怀泾的献俘,那里虽然没什么风,但上车这么一路过来,总是乱了云鬓花颜的,这时候听闻要参加宴会了,当然得先过来打扮一番,以往既便是不出去,在宴会之前,能打扮一下,重新装饰一番,也是需要的。
更何况现在这种情况。
于是,所有的世家小姐们,都三三两两的来了这休息的场所。如果有相识相熟的,就一起找一间休息,一边让丫环上妆,一边还可以亲亲热热的说话。
尖叫声,就这么突然之间响了起来,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惊愕的看向声音传出来的地方,见到两位小姐红着脸,呆若木鸡的站在门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有人都拥了过去。
门半开着,屏风倒在地上,从门口的位置依稀可以看到有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边的榻上,衣衫零乱。此情此景,许多未出阁的世家千金,见了以后惊声尖叫起来,立时间大家都慌乱起来,却没有一个人敢走去。
必竟这种事,不是她们这些未出阁的少女,能管得了的,而她们带着进宫来的,也都是些丫环,并没有婆子过来。
于是那边的门外半着,诡异的却是一个人也有没有再过去,但是这时候也没有人再有心思,进到其他的屋子里去了,大家都脸色苍白,不知所措的站在院子里,周围看看,却没有发现一个宫里的人。
有些聪慧的小姐,立既让自己的丫环,到门口去找找看,这里是不是有路过的内侍和宫女,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