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换成双人间了。”
☆、bsp;7
《她如清风入怀》
文/曲淇
2017.04.30
所以我换成双人间了。
换成双人间?
双人间!
严莱跟着沈启时上了楼还是恍恍惚惚的,等到真的进去了,才反应过来。
不过好在房间很大,所谓的双人间也并不是两张床靠的很近的那种,而是套房,有着两个大大的卧室
严莱见此咽下想要拒绝的想法,想着人家也是好意,便也不好多说。
况且,又不是没有一起住过。
沈启时看着她像是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后安然接受的模样,嘴角微扬。
严莱被他扶着在沙发上坐好,她看了眼走向冰箱的沈启时,喊了句,“我有点口喝,帮我拿瓶水。”
她这本来是带着请求的话,等到真的出了口,反而像是随性要求般。
接过沈启时递来的水,严莱拧开,手无力,默默的看向他。
沈启时无奈,伸手帮她拧开。
严莱本就坐着,视线平视着只看见他那双拿着水瓶的手,手指修长,骨节清晰,就拧开水瓶的那个动作,干净利落,白皙的双手不自觉的让她多看了眼。
说真的,如果说严莱不是颜控,那肯定就是手控了。
那时候方央央调侃她,像沈启时这种无论是颜还是手都是极品的人,你就没有想要追求的欲望。
严莱当时怎么说的?哦,她什么都没说,只是似乎认真想过这个问题,但是答案都是否定。
沈启时将瓶盖拧松点递给她,就见她视线落在水瓶,或是他的手上,顿了半响才接过,嘴里默默道谢,眼上依旧刚才的目光。
他沉默着,手微动,用左手理了理右手的袖口,果然就见她的视线跟着移动,他扬嘴微笑,转身离开。
沈启时这一走,严莱才清醒过来,她自是不会想到他在逗她,便安然的拧开瓶盖喝着水。
刚缓解下渴意,就见沈启时拿着冰袋过来,严莱一顿,就听他说要冰敷下。
严莱闻言赶紧脱了袜子,卷起裤脚。
伸手要去接冰袋,对方已经先一步动作,将冰袋敷在她红肿的地方,凉凉寒意渗入皮肤,却是异常舒服。
“我来就好。”
严莱见他微弓着身子,离她很近,近到让她有些不自在。
沈启时抬眼看她,正好撞进她的眼底,最后默默收回手,严莱猛地收回视线,手接着覆上冰袋,不知为何,上面好像还残留着他手心的淡淡暖意。
“你害羞了?”
气氛似乎有一瞬间的凝滞,严莱呆滞的抬头看去,就见他蹙着眉,又道,“或者说,你很尴尬?”
他问的疑问句,语气却是肯定。
“没有,怎么会尴尬,”严莱下意识的回答,对方却是表情不变,明显不信。
严莱沉默着,略微沉吟下,抬眼看他,“好吧,确实有点。”
“你知道的,我这人很要面子的,结果居然出这么丢脸的事,面对你时多少会有点尴尬的,”严莱说的那叫个诚恳,却也无奈。
沈启时面色似乎缓和了下,听出她语气中的无可奈何,扬起唇角,说道,“在我面前,你不用觉得丢脸。”
随后转身离开。
这话说得异常诡异,至少严莱是这么觉得的。
她呆滞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默默想着他这话的意思,怎么有种别样的意味啊。
严莱皱起眉头,瞅了他眼,想不清楚,又不敢问,最后觉得扰人,就懒得多想了。
冰敷的时候,严莱觉得无聊,开了电视来看,手上拿着遥控器乱换台,转眼就见沈启时出来了,手上还拿着薄毯。
严莱刚疑惑着,就见他将薄毯放在旁边的长沙发上,严莱顿时就明白了,他这是要在沙发上睡觉的意思。
“你要睡觉,在这儿?”
沈启时只是淡然点头。
电视机内发出主持人爽朗的笑,严莱一顿,刚要伸手去拿遥控器关机,就听他说,“没关系,你看吧,关小点声音就是。”
严莱沉默着,闻言建议道,“要不你去房间睡?”
沈启时已经躺了下去,闻言只吐出一个字,“脏。”
严莱一顿,半响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说自己没洗澡,所以不好上床睡觉,严莱沉默着,忍住建议他洗澡的冲动。
默默关小声音,最后按到一的音量,严莱才松手。
转眼去看沈启时,他已经闭上眼准备休憩片刻了。
铺开被子盖在腰际,他习惯平躺着睡,修长的双腿正好抵在沙发扶手边,明明宽敞的沙发此时显得倒有些狭窄了。
屋外烈日阳光洒了进来,有光线照在他眼帘上,有些许的刺眼。
严莱拿开脚上的冰袋,下了沙发准备穿鞋,想着,最后还是打着赤脚,用着左脚蹦到阳台去关窗帘。
光线突然变暗,沈启时自然是立马就觉察到了,他睁开眼,就看到严莱赤脚蹦着回来,一愣,蹙眉看她。
严莱赶紧说道,“我也想睡觉,但是太阳有点刺眼,所以我来关下,没事没事,你继续睡吧。”
沈启时没有多说,也没有立马闭眼休息,而是起身,去房间拿了床薄毯过来给她。
严莱一愣,默默接过,他这动作也太快了吧,看来她是不想睡觉也不行了。
躺在正对着电视机的沙发上,也就是沈启时旁边的沙发,严莱看了眼,想着脚对着他也不好,挪着身子,头对着他睡下。
旁边一阵悉索的声音,等到好不容易安静下来,沈启时感觉有刺刺的东西挨着他的脸颊,有点痒。
睁眼看去,原来是她的头发。
沈启时伸手将她的头发撩开,动作幅度不大,但严莱还是感觉到了,她猛地转过头,就看见他睁着眼睛,正好看过来。
“怎么了?”严莱眨了下眼睛,疑问道。
沈启时指了下她头发,淡声道,“弄到我了,有点痒。”
严莱一顿,赶紧把长发撩回自己脑后去,再睡时,妥妥的将头发压在身的这侧。
——
严莱到底还是睡着了,等到醒来已是日沉西山。酒店的窗帘不厚,薄薄的,有暗光缕缕透进来。
严莱午觉睡的时间有些长,头就会有些痛,发懵的感觉。
她皱着眉头,揉着被她睡乱的头发起身,转眼看去,旁边的沙发已经空无一人,连被子也被他放回去了吧。
严莱叫了声沈启时,却没有人应,想来该是出去了。
脚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虽然走路还是有些拐,但好歹不影响步行。
她起身拉开窗帘,黄晕的暮色洒进来,她就暴露在这片光影里,缓缓打开窗户,清风袭来,甚是舒服。
沈启时就是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