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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方:白身黑尾,头顶上还长了一只角,像是西方传说中的独角兽,爪子却又像是老虎。

    看到沈柏舟走过来,这小家伙龇牙咧嘴的看着他,并不友好的发出低吼声。

    沈柏舟听得出来,这叫声和他在资料中听过的虎啸十分相似,而他的牙也是像虎的牙而非是马的牙。

    问题来了,这到底是一只老虎还是一匹马?

    沈柏舟认真的烦恼了半天,突然失笑。

    这又不是现代那些规规矩矩的动物,人家可都是来头不小的神兽,谁规定了一定要按照现代人的固定思维来长了?

    他想问问这小家伙叫什么,因为他长得实在很独特。但是看这小家伙的样子,沈柏舟也知道对方并不会给自己什么好脸色,犹豫片刻,他直接在系统里开始了搜索。

    很快的,系统将自己储存资料里和眼前的神兽最为相像的片段调了出来。

    驳,在诸多文献中都有记载,最早见于《山海经·西山经》中,言“其状如马而白身黑尾,一角,虎牙爪,音如鼓音,其名曰驳,是食虎豹,可以御兵。”在这之后,系统还附上了一些关于驳马的传说,相传齐桓公就骑过这种马,把老虎都吓趴下了。在《新唐书》中还提到一个国家就叫“驳马”。

    可是这就很奇怪了,看后面那些传说,眼前这只不过是个长相有些怪异的,被人类驯化了的马种,现在怎么会出现在神兽的阵营里呢?而且看样子,他的地位也不算低,起码比那个变异的毕方要好很多。

    沈柏舟摸着下巴看着眼前这只驳,眼睛都有点放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沈厨子:我该养两只猫,这样这些鱼就不浪费了。

    第19章 第十九章 敖广解围

    作为开发部的一员,沈柏舟对一切的新鲜东西都十分有兴趣,包括眼前这个有些不伦不类不知道是异兽还是神兽的家伙。

    沈柏舟向后看了看,确定周围只有自己一个人之后,想了想往前慢慢踏了一步,轻声开口:“驳?”

    听到自己的名字,驳耳朵一动,但是表情却并没有任何改变,反而更凶恶了些,嘶吼声不绝于耳,让沈柏舟不由自主的开始后退。

    这几天没和驳正面接触过,所有的话语都是靠着麒泛流传达的,所以沈柏舟还真的不知道,这群小东西里还有一个对他这么反感的存在。

    现在仔细想想,似乎当时第一次见面,扑上来的那群小神兽里,确实没有这个小家伙的存在。

    据说现在还没出现人类,那为什么这家伙会对他有这么大的敌意?

    他饶有兴致的拿出了玉清玄明,挡在自己身前,随时准备给自己下一个金钟罩铁布衫,让这个一直想进攻自己的家伙撞个四脚朝天。

    看到沈柏舟拿出武器,驳的情绪更激动了。看得出他对沈柏舟还是忌惮的,只是在原地嘶吼,并不敢往前。

    沈柏舟哭笑不得,不是很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这个小家伙了。但来日还长,他们总不可能一直这么下去,沈柏舟必须要弄清楚这只驳到底在和自己闹什么别扭。

    “驳马,你在做什么!”在沈柏舟思考的时候,一道奶声奶气却诡异的带着些威严的声音响起。

    沈柏舟扭头一看,不是敖广又是谁?

    敖小广胡须微翘,小嘴抿的紧紧地,速度很快的飞过来,挡在了沈柏舟前面,一副保护者的样子。

    沈柏舟闲得无聊,擅自在背后给敖广配了个画外音——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等等,好像突然把自己比作山了?……沈柏舟揉了揉眉心。是不是自己最近和这群幼崽待的时间长了?导致自己的思维也开始幼稚化了。

    拍了拍头,沈柏舟戳了戳敖广的小尾巴:“这只叫做驳马?”

    敖广的小尾巴上似乎有着和人类一样的痒痒肉,他敏感的抖了抖尾巴,在空中游了两圈,“哈哈哈哈”的笑声不绝于耳。

    笑完了,敖广才红着鳞片,把尾巴绕到自己下身,用两条短短的小爪子抱住,颇没有气势的说:“是啊……这家伙是驳,名字叫驳马。”说完,敖广犹豫了一下,又道,“她是麒麟那家伙管的那一拨,是走兽,不过麒麟那家伙比较孤僻,平时也不和这些走兽多往来,导致他们都不太服他。”

    沈柏舟倒是听出了敖广语气里的几分埋怨。他知道敖广并没有趁机给麒泛流在自己眼前上眼药的意思,反而是在帮他解释。这个小家伙比想象中的要重义气,让沈柏舟有些意外。

    敖广估计是和自己的官腔老爹学的多了,话一开口就有些刹不住闸:“先生啊,我知道你和麒麟关系好,你一定要多教教他,他这么做是不得人心的……”

    沈柏舟听得头疼,轻笑一声:“好,我知道了。”其实昨天这个副班长是给错了,虽然只是幼儿园,但是他应该给敖广弄一个思想委员的职位的,这一老干部人设,不让他天天给上个思想课,都屈才了。

    敖广和沈柏舟说够了,舔了舔嘴唇,扭头准备继续和驳马说一说,结果对方早就受不了他的叨叨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跑没影了。

    敖广有些小受伤,茫然的看了一眼后,扭头看着沈柏舟,大眼睛水汪汪的,委屈极了。

    沈柏舟轻咳了一声,道:“就是你刚说‘不得人心’的时候,那只驳马走了,还不让我告诉你。”

    敖广又抱着自己尾巴,团成了一个球。

    沈柏舟拎着手上的玉清玄明,手有些痒,十分想去拍一下。

    不过这样的话似乎显得自己太缺德,沈柏舟忍了忍,把这股冲动忍了下去,拎起敖广脑袋上毛茸茸的一根龙角,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敖·委屈成球·广茫然的看着自己换了环境,绕着沈柏舟的手腕飞了一圈:“先生,这是哪里啊?”

    沈柏舟给他倒了杯水:“这是我的屋子。”

    敖广惊讶的绕着屋子飞了一圈:“这就是先生的屋子啊!和我们的也没什么不同嘛。”说着,他还颇不好意思的用尾巴挠了挠胡须——他的前爪太短了,根本够不到——嘿,他是不是第一个见到先生屋子的人?总觉得很荣幸是怎么回事?

    沈柏舟笑着挠了挠敖广的下巴,没回答这个问题,漫不经心的问道:“方才那个驳马,你知道什么,能和我说说吗?”

    沈柏舟没养过宠物,只是看过很多人都喜欢挠一挠自家小家伙的下巴,有样学样。不过恰好,敖广的身子长爪子短,一样够不到这个点,平时也并不会刻意去挠一挠这块,偶然让沈柏舟这么一挠,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了,整条龙盘在了沈柏舟的手腕上,像一根别致的手链。

    沈柏舟伸手在“手链”上转了转,最后也没说什么,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