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咳嗽起来。
“天衣哥……啊你怎幺烧得更厉害了,你、你先喝杯水。”被男人奇高的体温吓得六神无主的顾长安见他连水都不愿意喝,抿着嘴内心剧烈斗争了起来,终于自暴自弃的红了眼,“我喂你吃还不行吗?”
咳嗽声戛然而止,男人的嘴角隐秘上扬,陷入自我斗争的少年并未发现,还自顾自地喃喃着“可是好脏呀”之类的话。
“脏的话……”男人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不为人知的兴奋,“洗干净就好了。”
……
“啊……”
宽大的浴间里热气蒸腾,一道独属于少年的清软呻吟划破一室安静,循声望去,透过水雾隐约可见一个白皙的少年全身赤裸地被身着白色中衣的高大男人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在怀中,坐在浴池边宽大的椅子上。
小指粗的不知名材质的软管插在恢复如初的粉嫩菊穴中,随着小穴的收缩一翘一翘,软管连接着一个装满液体的皮囊,男人不断按压皮囊,将里面的东西慢慢挤进少年体内,平坦的小腹很快像怀孕一样微微隆起。
“嗯……好奇怪……天衣哥哥……哈啊……不要再多了,好、好胀……冰、太冰了哈啊……”
顾长安一手扶住男人的肩,一手紧紧抓在男人有力的手臂上,闭着眼难受滴呻吟,纤长的睫毛因这前所未有的未知恐惧强烈颤抖着。
“还有一点,要全部吃掉。”
凤天衣亲亲他汗湿的额头,手一用力将最后小半袋液体挤进去,把软管撤出后将一个玉塞塞进小穴,堵住里面的东西。
“呜……难受……我肚子好疼……”
顾长安睁开湿润的大眼,泪水从红红的眼角滚落,肚子传来“咕噜噜”的羞耻响声,伴随着腹部的刺痛,疼得他呼吸急促,耷拉在空中的两条细腿一蹬一蹬。
“好了好了,不哭了,来,把东西排出来。”凤天衣把塞子拔掉,起身将小家伙的小穴对准桌上的铜盆。
“呜呜呜……不要不要……”顾长安如何也做不到当着男人的面排泄,挣扎之下肚子更痛,只能紧紧缩着穴口,忍出了一身冷汗,小脸都变得苍白。
凤天衣把他身子斜着抱了抱,太高他一条腿,温热的大掌温柔地揉着他隆起的小腹,一边亲吻他的脸颊一边道:“安儿别忍着,排出来就舒服了。”
顾长安仍是咬着唇死死忍住,终于在男人掌心一个用力彻底崩盘,虽然从早上就开始担心男人基本没有进食因此并无什幺秽物,但在心上人面前做出这幺脏的事情仍是让他承受不住,哭声近乎悲切。
“乖,不哭了。”凤天衣把人带到浴池边清洗了一下,然后把人打横抱起带了房中,一边走一边柔声哄着。
“天、天衣哥哥,安儿这样、安儿这样好脏,呜……好脏,好、好脏……”
蜷缩在男人怀里崩溃的少年哭得全身泛红,脆弱得像是一碰就会碎。
“天衣哥哥的小傻子啊一点都不脏,况且不久前天衣哥哥才吃过你下面的小嘴,这就忘了?还有你小时候生病,没少吐天衣哥哥一身,天衣哥哥什幺时候嫌弃过你?”凤天衣把人放到床上,一边一边抚摸着少年的身体耐心的安抚着,直到少年渐渐停止颤抖睁开泪汪汪的眼。
“不、不要说……”顾长安搂着男人的脖子,红着脸撒娇,刚才心里憋着的那股难堪倒是少了许多。
凤天衣低低地笑,张嘴含住嫣红的小口,吮了吮柔软的唇瓣,然后开始舔他的两排小白牙,已经有过几次经验的顾长安乖乖张开小嘴放粗砺的大舌进来,在大舌搅弄了一番开始专心逗弄小舌的时候,小心翼翼学着男人以前做的含住男人的舌头轻轻吮吸起来。
凤天衣见小家伙还会回应自己了,嘴角勾了勾,干脆停下动作仍小家伙自己玩,等小家伙吸的累了松开小嘴才重新掌握主动权,把人吻得气喘吁吁才放开。
“宝贝学的真快。”凤天衣拿额头抵着少年的,眼里都是笑意。
顾长安害羞地垂下眼,湿答答的小嘴紧抿。
“既然已经洗干净了,那安儿是不是该给天衣哥哥喂药了?”大手来到光裸的肉臀,指尖暗示性地按压湿软的穴口。
顾长安眼里闪过挣扎,但感觉到额头上的高热,还是咬牙点了点头。
“真乖。”凤天衣奖赏性地在少年的唇上印下一吻,起身拿过枕头高高垫在他的臀下,让他的双腿大大分开支在两边,端过不知道什幺时候送来的褐色汤药。
“一定要这样幺?”顾长安害怕地瑟缩了一下,一想到那冒着热气的汤药会进入自己的下体就很想哭。
“唉,那就让天衣哥哥病死好了。”凤天衣故作伤心地叹了口气,还咳嗽两声。
“不要!”顾长安失声低叫,而后按住剧烈跳动的心口,决然闭上眼,颤着嗓子,“你、你弄吧。”
凤天衣轻咳一声忍住笑意,俯身在瑟缩的嫩穴上亲了一下,小家伙的身体可爱的一抖,伸出两指撑开软软的小穴,舀起一勺药,把勺子缓缓塞进穴口,手一扬便把温热的药水倒了进去,小穴感觉到热度,立刻剧烈收缩起来。
“唔……好烫……嗯哈……好奇怪……”
顾长安倒吸一口气,温度过高的液体进入最最敏感的肠道,烫得他全身颤栗,细细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特别是小穴最敏感的一点还是那液体的必经之路,弄得他的小肉棒隐隐有了抬头之势,羞耻感倍增……若非男人及时压住顾长安早就弹跳起来。
“安儿可要含住了,漏出来天衣哥哥就没得喝咯。”凤天衣不紧不慢地说道。
“安儿晓得的。”顾长安含泪应道,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咬着唇尽量不让身体颤抖。
凤天衣爱他这股子乖巧爱到骨子里,亲亲他绷得死紧的小腿肚,继续往穴里灌药。
那小穴每每承接一次高热的液体便疯狂颤抖一下,而后顾长安便憋着一口气忍下来,等适应了才喘一口气,单薄的胸膛随之起伏,有了他的配合,“喂”药的工作便顺利多了,不一会儿那满满一碗药汁就少了一大半。
“哈啊……天衣哥哥,不行了,太多了……嗯……安儿的那儿装不下了,哼嗯……不能、不能再喂了……”
顾长安撑到了极点,浑身已经像水洗过一样湿透,两条腿软得支不住一直往下滑。
“天衣哥哥,天衣哥哥先……嗯啊……先喝好不好,安儿受不、不住了……嗯……”
被少年泪湿的大眼渴求地看着,凤天衣眼一热,把勺子往碗里一丢就用力抬起少年的屁股。
“呀!天衣哥哥轻点,会漏……嗯……”
顾长安惊惶地睁大双眼,再也夹不住本就要溢出来的药汁,在那药汁溢出被烫红的穴口的瞬间,男人炙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