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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得有多重。

    闻溪悄悄在心里赞扬了楚悦一番, 既解气又让人抓不到坏处,就算被人知道了,又有谁会相信平乐公主一个弱女子仅凭一颗石子就将方佑予打得呲牙咧嘴,腿都快瘸了。

    脸颊上突然感觉到温热的触感,楚澜一只手伸过来托住他一侧的脸颊,闻溪张了张嘴,没说话。

    真是一言不合就动手。

    楚澜摸了摸他的脸颊:“会试回来你恐怕更会瘦上一圈,今日多吃些你喜欢的吃食。”

    闻溪暗道他兢兢业业地工作在岗位上全年无休,并且每天承受楚澜整个人的重量长达□□个小时,当然是胖不了的。

    楚澜还是定了之前几人来过的雅间“暗香疏影”,离用午膳还有一段时间,三人便在旁边的黄花梨木桌旁的木椅上坐下来。

    楚澜有意同闻溪对弈一局,闻溪忙摇头推辞道:“我不大会下,看看便好。”

    他并不精通围棋,最多和楚澜下下五子棋,于是便坐在楚澜旁边,看他和楚悦下棋。

    楚澜将执起的黑子放下,转头看向身边的闻溪,笑道:“坐过来些,我教你下。”

    闻溪挪过来了些,楚澜又示意他:“再靠近一点。”

    他干脆站起来让闻溪坐自己原本的位置上,站在他身后,抬手示意他与楚悦下棋。

    楚悦执起白子,玩笑道:“你们二人联合起来对付我,那得先让我二子。”

    闻溪执起黑子还在纠结着往哪儿放,身体却被楚澜从后面圈住,右手握住他执棋子的手,闻溪还没反应过来手上的温度和背部灼热的胸膛,楚澜的下巴已经搁在了他的肩膀上,落下的墨色发丝挠得他脖子痒痒。

    握着他的手将黑子落在棋盘之上。

    闻溪:“……”

    教人下棋原来是这么教的吗?

    一旁的楚悦看着棋盘正伤脑筋。

    平日里皇兄和她下棋,都会有意无意的让她几子,即使是输楚悦也不觉得挫败,反而越战越勇,然而今日楚澜下起棋来却来势汹汹,仿佛不将她的白子厮杀得片甲不留就不会收手。

    楚悦叹了口气,唉,皇兄心中第一疼的果然不是她了。

    不过她为什么莫名有点开心,还有点激动?

    楚悦瞄了一眼皇兄怀里的闻溪,耳根都红透了,软软的任由楚澜执着他的手将棋子一颗颗落下。

    很乖,很听话,软软的像她最喜欢的糯米糕点,这人真是如哥哥所说的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刺客吗?

    楚澜站在闻溪身后环抱住他,左手将人揽紧了些,右手握着闻溪执棋子的右手,正要落子,却又突然嗅到一阵凛冽清扬的梅花香气,从闻溪领口传来。

    怎么闻溪身上还是有自己房里的味道?

    楚澜眉头微蹙,他的视角正好可以看见闻溪白色交领下一截修长白皙的后颈,他凑过去闻了闻,温热的呼吸正好喷洒在闻溪脖子上,闻溪脖子下面一大片肌肤瞬间染上绯色,挣开他的怀抱,慌乱中夹在两人手中的黑色棋子也啪嗒一下落在棋盘上。

    如凝着一团浓墨的黑子在棋盘上晃悠了两圈,最终停落下来。

    原本楚澜即将要赢的局面瞬间被扭转,楚悦笑了一声,迅速落下一子,闻溪和楚澜满盘皆输。

    闻溪无辜地面对着楚澜看过来的眼神,楚澜无奈道:“你乱动什么?”

    闻溪争辩:“是你先动的。”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动手动脚的多不好。

    楚澜眉梢一挑:“所以我不能抱了?”

    明明就是这个小刺客先来勾他的,第一次见面就热情又迫不及待地吻上来,他有挣扎过吗?自己抱一抱凑近一些便不行了?

    闻溪脸一红:“也不是。”他嘴唇微微动了动,又不知道怎么才能说得过楚澜,心道武将本来不都是不善言辞的吗,为何楚澜这么伶牙俐齿?

    楚悦肩膀上的小麻雀啁啾了两声,替面红耳赤的闻溪解了围,楚澜也收起调戏人越来越过分的话,转头看楚悦:“怎么吃个饭都带着这只麻雀?”

    楚悦揉揉小麻雀的头,解释道:“他很乖的,可能是屋子里闷久了,我带他去后院里走一走。”

    楚澜示意暗卫一跟上,暗中保护公主的安全,紫金楼里他也足够放心,没太在意,只是心里嘀咕着人家都养漂亮的小猫和鹦鹉,怎么妹妹养了一只灰不溜秋的麻雀,还天天带在身上。

    闻溪见楚澜将他从头往下打量了一番,不免疑惑地望向他。

    却听见楚澜缓声道:“我闻见阿曦身上有一股清冷的香气,却不见你佩戴香囊,心中有些疑惑。”

    闻溪心里一惊,这毛病他也是前几日才迟钝地发现,原本他住在客栈中,时而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冷香,最初以为是客栈在点了香,觉得怪好闻的。

    直到前几日自己出门一趟,他穿得有些厚,外边太阳却正热,教他出了许多汗,他闻着衣服上的味道这才明白过来,还骚扰了系统好久求他取消这个设定。

    闻溪:“我只要够帅就行了,有香味这种东西求你别再附带赠送了。”

    系统 :“因为你的本体沉香木床是有着香味的,所以你变成人发汗的时候,也会有若有若无的气味。”

    闻溪:“怎么才能将这个设定更改掉?”

    系统:“比如把本体烧掉?那样就只有烟熏碳烤味儿了。”

    解决不了本质上的问题,闻溪只好找借口掩饰道:“可能是衣服和香囊放一块染上的味道。”

    楚澜冷不丁道:“阿曦上次去王府小住时睡的那张床,是用珍贵独特的沉香木做成的,气味独特安眠。”

    闻溪点点头,这些他都知道,他是一张好床,也一张很贵的床,还是众床中的佼佼者,床界美貌值杠把子。

    楚澜黑眸幽深,嘴角却勾起了,含着脉脉的温柔:“沉香木味道独特,阿曦好多日没去过王府了,怎么会有我房里的味道?”

    难道是这个小刺客一日不见思之如狂,晚上辗转反侧,偷溜进王府,只为了看他一眼?

    还是很可疑。

    闻溪咬死了他有个味道差不多的香囊,楚澜也不方便再多过问,菜还没上,趁着楚悦还没回来,楚澜又玩笑道:“阿曦身上的味道时淡时浓,该不会是天生的体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