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观众席上有人举着韩君逐的灯牌,有人在期待着韩君逐上场。
安逐溪看不得,他现在看到这个id脑袋都嗡嗡作响。
“我的id就叫韩君逐吧,你叫安竹溪。”
把你的名字镶嵌在我的名字里。
有什么用?留不住的还是留不住。
安逐溪打起精神,不肯让自己陷入到回忆中。
往日的蜜糖,今日的□□。
不能想,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og赢了!
三场都是鏖战,彼此胶着不休。
第一局ss险胜。
第二局og的米乐在关键时刻站了出来,花木兰切入后排,换死雪饼和风谣,让ss完全崩盘。
第三局星鸟和子蜂的中野联动打出了教科书般的神操作。
疯狂抓人,疯狂gank,硬生生从中路将ss撕裂,打出了突破口。
安逐溪看得热泪盈眶,拿下比赛的那个瞬间,他和粉丝一起站起来,喊着他们五人的名字。
进入季后赛,进入胜者组了!
无论如何,他们都可以打至少两场比赛!
回去的路上,大家都一扫颓态,兴奋得小脸通红。
其实隐患很多,进入季后赛,面对的全是强队。
第一场就是nsd,以现在的og,连一成赢的胜算都没有。
不过这么开心的时候,不提这些。
大家疯玩到大半夜,虽然没喝酒,可全都轻飘飘的,唱着歌,摇晃着,迎接着已经到来的春天。
打完小组赛有半个月的休整时间,第二天开始,安逐溪便投入到紧锣密鼓的训练中。
大家积极备战季后赛,没一个人会提起韩君竹,仿佛og本来就是这个模样,韩君竹从未出现过。
安逐溪换了个宿舍,他没法在那里睡觉,别说合上眼睛,他连进去了都觉得心脏刺痛。
周末的时候,染轻联系了安逐溪:“约个训练赛?”
安逐溪闭了闭眼道:“好。”
nsd和og是季后赛的开幕战。
现在约训练赛是应该的。
虽然明知道这场训练赛会打击选手的自信心,但该来的总得来,只能面对。
安逐溪和大家说了,米乐满面忧色。
安逐溪最近也一直在和大家磨合阵容,他对子蜂说道:“和nsd会打两场,到时候我们轮着上。”
子蜂略有些紧张地应道:“好。”
安逐溪安抚他:“没事,只是训练赛。”
谁都知道这只是训练赛,但是常规赛被nsd打崩的画面还深深刻在了脑海里。
诚然那时候og的状态很糟糕,大家发挥得也不好,但nsd的染轻根本没上,他们连五成实力都没用就把og打到绝望。
季后赛染轻肯定会上场,他们要怎么迎接这第一场比赛。
到了约定的时间,大家都聚集在训练室里,开始建房间,邀请nsd的成员。
看到染轻的名字时,大家都瞳孔微缩。
染轻上场了。
安逐溪问子蜂:“你先来?”
子蜂深吸口气道:“好!”
第一局不到十分钟,og整个崩盘。
星鸟和子蜂的中野联动在打ss时将ss的中单给虐到没脾气,但现在染轻让他们知道了什么叫真正的中野联动。
仿佛看穿了星鸟的所有意图,染轻用星鸟引以为傲的达摩给他上了一课。
十五分钟,og的水晶爆破,输掉了比赛。
子蜂呆呆地坐在那儿,安逐溪拍拍他肩膀道:“没事,慢慢来。”
染轻是个极有天赋的选手,安逐溪比谁都明白。
第二局安逐溪上场,星鸟把指挥权给到了安逐溪,安逐溪说的话不多,但句句都是对染轻的深刻理解。
这次好了很多,不至于前期被打崩,但是在正面开团的时候,og的弊端暴露无遗。
染轻切死了安逐溪,那么团战就赢了。
安逐溪一个法师是很难自己逃走的,他需要队友的配合和支持,但是星鸟跟不上、三也顾不上,他就只能死。
两场训练赛都输得很惨,og整个气氛都十分低迷。
安逐溪倒还好,他对他们说道:“也没那么夸张,还是有突破口的,都去休息吧。”
大家都走了,安逐溪自己坐在训练室里复盘。
其实nsd的弱点很明显,他们怕野核战队,极其惧怕。
nsd的双c位都是弱点,如果能图为进去,扑死了,他们就稳输。
但是染轻的打野是偏辅助流,没有强势的双边路和打野,根本别想突破他的□□。
现在的og是真的打不赢nsd,但是……但是……
安逐溪按住太阳穴,不去想韩君竹。
他又在训练室里睡着了,但第二天他醒的很早。
脖子酸疼,头还很晕,安逐溪起身,想上楼去睡会儿。
他走出训练室,看着安静的基地,整个胸腔都空落落的。
摇摇头,安逐溪不敢多想,抬脚上楼。
就在这时,基地的大门开了。
安逐溪一脚踏在了楼梯上,另一脚却动不了了。
这么早……谁来了……
谁来了……
会是谁……
心脏莫名加速,安逐溪疯狂地告诉自己,别胡思乱想,别抱有期待,别白日做梦。
可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像鼓点般砸在他心上的脚步声。
安逐溪转头,只看了一眼,瞬间模糊了视线。
韩……君……竹。
男人用力抱住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对不起。”
安逐溪呆呆地站着,直到韩君竹的身体滑到,他才猛地回神。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
第50章
安逐溪猛地回神, 努力支撑住韩君竹:“韩君竹!你怎么了!”
韩君竹有气无力道:“没事。”
安逐溪心都搅成了一团,到底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了!
他小心地扶着韩君竹, 把他安顿到沙发上。
刚放下,后背贴到沙发背,韩君竹便眉头紧皱。
安逐溪小心地扶着他,没再让他靠上去。
“我去给你倒杯水。”安逐溪说。
韩君竹却一下握着他的手:“别走。”
声音又干又涩, 还带着淡淡的哀求。
安逐溪胸腔里密密麻麻全是痛, 声音也哽咽了:“到底怎么了……”
韩君竹还什么都没说, 安逐溪却已经看到了更多。
一个多月未见, 韩君竹憔悴得不成样子,黑眼圈很重, 肤色苍白, 嘴唇干裂,下巴全是胡渣。
认识这么久,他从未看他这样狼狈过。
可即便成了这副模样, 安逐溪也舍不得挪开视线。
他心思一动,小心地掀开了韩君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