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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过来坐,不要客气。”

    艾德闻从容的过来坐下,但是避开了她的眼睛,搓了搓大腿,看见旁边床头架上的书,手伸去,同时问着,“我可以翻吗?”

    “不可以。”

    他生生停住。

    陆嘉洛身子转过来,面对着他,“你现在只能看我。”

    她把手放进他掌心,握住他的手,也盯着他的手,不开心的说,“不然我就白化妆了。”

    她低垂着眼,浓密的睫毛,玫瑰色的嘴唇。

    他又不懂门道,只能说,“很漂亮啊。”

    她扬起脸,扯着嘴角,“真不走心。”

    “随你吧,反正我说什么你都……思维扩散,还都是朝不好的方向。”

    陆嘉洛指间扣住他的一只指节往外刮,“这能怪我?让你好好表个白,然后你说什么‘陆嘉洛,我真想不通,我怎么会喜欢你’,四舍五入是你白捡一个大便宜!”

    说着就生气地扔掉他的手。

    艾德闻抓回她的手,紧紧攥着,“难道不是因为你太傻。”

    陆嘉洛倒吸一口气,更吃力地甩开他的手。

    他再来捉她,她再甩开,干脆把两只手藏到背后去。

    她以为这是一次看谁先笑场的对视。

    可是,他突然靠近她的脸,神情并不是有所预谋的,就像想要探寻她身上是否有某种味道,因为她在这一瞬间把头撇开,亲到了她的脸颊。

    陆嘉洛没能把头扭回去,短暂的回忆着,短促的触碰,随即失去力气的往旁边一倒。

    她躺在床上,长发散落在浅灰色的被单上,头顶就是窗。

    艾德闻没有沉默多久,跟着躺下,天光微微发暗,他盯着找不到阳光的天花板。

    他声音不舒畅的沉闷,“为什么躲。”

    陆嘉洛摸到他的手,自觉地往他掌心下面钻,“……没有,就是条件反射。”

    窗沿上摆着她日常的几样杂物,还有三盆很小的多肉植物。

    艾德闻抬起胳膊去,捏住其中一盆,转了转说着,“冬天不会冻死吗?”

    “好像快了。”

    她无心和他讨论多肉在冬天的存活率,只想知道与刚刚的场面还有没有后续,以及她该如何扳回一城。

    时间被无声的消耗,习惯云层慢慢经过,而无感知。

    艾德闻一个翻身,衣服摩擦发出细微的声音,双臂便撑在她两旁,身形的阴影笼罩着她。

    近距离欣赏他的五官,瞳仁太过亮泽,如同黑夜里的雨,仍有一点年轻灿烂的东西,隐藏在凝视她的眼波下。

    在心跳如擂鼓的状况里,陆嘉洛居然说,“你还要亲我?”

    仅仅是简单的问句,让艾德闻停顿,从而给她机会,抵住他的肩往上一推。

    今天她第二次说出,“等我一下!”

    陆嘉洛开门张望左右,缩回脑袋,锁门,手机静音,扔到床上一旁,自己也随之坐下。盯住他。

    艾德闻理解了她的一系列举动,忍不住笑出来了。

    “有什么好笑的。”

    陆嘉洛戳他的肩膀,他还就势躺倒下去。

    艾德闻尽情嘲笑着她,“陆嘉洛你真是太怂了。”

    她咬起嘴唇,从他的脑袋底下将枕头抽出来,再举起枕头,要砸他的时候。

    百密一疏,客厅里,她家的座机电话响了。

    ☆、第27章 bsp;27

    短而急促的铃声, 在神经末梢叫嚣,持续作响。

    这个男生眉眼明亮, 躺在她的床上,笑容分外阳光爽朗。

    陆嘉洛高举枕头,毫不留情地砸下去,反正枕芯是羽绒填充的,他手臂还是下意识挡在脸前。

    等到他把手臂放下,她看了一下他的眼睛,这一次是扔下枕头, 起身跑出卧室。

    根据以往的经验判断出,电话铃声即将进入最后一段,陆嘉洛抢在这之前, 接起电话。

    许女士不容置喙的声音,像一串鞭炮,劈里啪啦的炸着她耳朵。

    陆嘉洛将听筒翘起, 离耳朵有一点间隔,一边听着她妈妈说话,一边观赏起阳台落地窗里的自己, 黑色的高领毛衣,浅驼色的灯芯绒短裤,白皙笔直的双腿,踮脚, 要是能再高几公分就好了。

    然后, 多出一个人影, 走到她的身后,斜斜地倚在沙发椅背上。

    听筒放回座机,陆嘉洛转身,毫无预兆的,一头埋进他的胸膛,环住他。

    只拥抱过一次,根本不算驾轻就熟,感觉身体的血液在加速流向心脏。

    艾德闻在短暂的时间内,反应过来,胳膊扣在她的背后,压着她柔软松散的头发。

    剔除层层衣服的布料,仿佛只剩他的躯干宽和硬,分不清是骨头还是肌肉,这样纯粹的,不留余地的肢体相碰,使她开始出现迷恋的征兆。

    陆嘉洛心有不甘的问,“你行李都收拾好了?”

    “还没有。”

    “明天几点?”

    “上午十一点。”

    她怕口红蹭到他的衣服上,所以用鼻子顶着他。

    她情绪失落的说,“不要走。”

    他没听清,“嗯?”

    陆嘉洛脱出他的怀抱,额前的头发向后一抓,恢复平常端着下巴的状态,“我要接奶奶去医院了你自便吧,要是你有空就瞧瞧我家新买的洗衣机是怎么回事,可能它换个环境有小情绪了,自己洗着洗着就往外蹦,都快从阳台跳楼自杀了……”

    她嘴里这么说着,脑子里回忆许女士的嘱咐,忙碌的穿梭在家里的房间,手里堆集起围巾手套等等物件。

    艾德闻看着她做这一些琐碎的事情,说,“我送你过去。”

    她定住,“啊?”

    “然后我再回家。”

    “哦。”

    陆嘉洛数完应该带上的东西,走向玄关,回头发现有人别有意图的打量着她。

    艾德闻已经走近她,目光一点点下降,落在她的腿上,低声困惑,“我一直就想……”

    他在说的同时,灼热温度的手,从指尖开始到掌心,抚摸过她的/大/腿,她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肌肤。

    这一摸,她愣住。

    艾德闻一脸不出自己所料的说,“你果然没穿袜子啊?”

    陆嘉洛回神,羞愤的说,“干嘛呀,谁让你乱摸的,耍流氓!”冲他的肩膀打了好几下,她正要转向玄关。

    他一把握上她的胳膊,没使多大劲就能拽住,不让她出门,“这么冷的天你还不穿袜子!”

    她指着玄关,“我穿靴子,过膝盖的!”

    他露出难以理解的表情,“靴子有屁用!”

    “女人的坚持你不懂,放手!”陆嘉洛拍打他的手臂,徒劳无功。

    艾德闻把她往卧室的方向拽。

    “我不要!我不穿!”陆嘉洛蹲下抗拒的嚷着。

    他笑了起来,却没放弃的,像拉雪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