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不管简攸宁和你究竟有什么关系,她的文件和手续我是绝对不会批的,还有,这辈子我也没道过歉,她凭什么?”
余明志呵呵一笑,如果不是看在她爹的份上,他早就把对方开除了,“窦承锡来了,他指名道姓,你自己看这件事情怎么处理吧?”
司蕊惊呆了。
她当然听过窦承锡的名字。
可他怎么可能和简攸宁搅和到一块去呢。
司蕊深呼吸了一口气,却也没有直接回答,她只道,“等我再想想。”
叫她低头,怎么可能呢。
好不容易可以拿捏郝薇,她哪愿意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
余明志对司蕊无语了。
这个时候,有点眼色的人都知道应该主动站出来道歉,她倒好,还要再想想。
再想想能把窦承锡请走吗?
敢情面对窦承锡的人不是她!不知道其中的压力!!
余明志忍着心里的火气,又添了一句,“现如今他就在我办公室内坐着,什么时候结果出来了,什么时候才走。如果你想不好,我就打电话去问司书记,他会教你怎么做的。”
司书记虽然爱女儿,但也明事理,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讲清楚,他一定不会怪罪。
司蕊眼睛瞪大,冷声道,“这么一点事情找我爸做什么?我说了再想想,那就再想想。”
“你要是敢找我爸,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她才是司书记的亲身女儿。
余明志算个什么东西?
余明志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瞳孔幽深,看了司蕊好一会儿,就转身离开。
不过他并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想到还有一尊杀神等着结果,余明志就觉得头皮发麻,他通过先前录入的资料找到了简攸宁的长相,然后在大厅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对方。
简攸宁正在和郝薇聊天,完全没把刚刚发生的事儿放在心上。
郝薇问了一句,“找到的人办事靠谱吗?”
简攸宁正想要回答,冷不丁被打断,瞧见余明志,她的面上带着几分疑惑不解,“是,我就是简攸宁,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郝薇一眼就认出了余明志。
当即被吓得后退了一步。
简攸宁找的人也太有来头了,余明志都来了。
余明志看简攸宁如此年轻的模样,心中揣测着她与窦承锡的关系,可怎么也猜不出来,但只能陪着笑,“把你手里的文件都给我,我替你去把手续办了。”
“回头你若是还碰到了麻烦,只管直接来寻我便是。”
说话间他拿出一张名片,毕恭毕敬地递到简攸宁的面前。
朝中有人好办事。
简攸宁只是愣了一瞬,就立刻回过神,听话地把手中的文件全部交给了对方,然后把余明志的名片给了郝薇,“以后有事,就直接找他。”
这都是窦承锡的作用。
简攸宁并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郝薇只觉得手中的名片是一个烫手山芋,不过她见简攸宁依旧是淡然的模样,她又暗自吐槽自己没见过大世面。
虽然司蕊依旧不同意,可能办事的人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余明志亲自出马,还不等五分钟,所有的手续就已经全部办齐。
然后他又恭恭敬敬的把证件与凭证交给了简攸宁。
直到余明志的背影消失在眼底,郝薇摸着手头新鲜出炉的证件,她才不可思议道,“就这么简单?全部办好了?”
简攸宁点了点头。
而后她又促狭道,“万事开头难,现在第一步做成了,但以后还有好多杂事需要你处理。”
郝薇神情复杂。
此刻她才意识到对方究竟有多大的能力,不过,如今她对简攸宁不单单只有敬畏,还有感激。
毕竟在司蕊的办公室内,简攸宁不假思索的就拒绝了对方的提议。
她情真意切道,“攸宁,你放心,我一定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替你处理得井井有条。”
简攸宁眉眼弯弯,“求之不得。”
而余明志替简攸宁处理好事情后,不情不愿地回到了办公室,还没等窦承锡问话,他就主动把事情交代清楚,“窦委,你要求办的事我都已经办好了,可司蕊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应该能够理解我的难处吧。”
他干脆和窦承锡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但凡我能严惩司蕊,我也不会如此为难。”
窦承锡哪里不懂他的心思。
他没有为难对方,又喝了一口茶,“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些事情未办,就不在此地久留了,余明志,我瞧你是一个聪明的,一昧站队很有可能会阴沟里失足。”
留下了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后,窦承锡便站起了身,大步离开办公室。
他已经不准备再等了,夜长梦多,他这回势必要把司书记拉下马。
为民除害。
余明志脸色有些苍白。
他双手撑在红木桌上,眉头紧锁,不停回味着窦承锡最后一句话的意思。
窦承锡的身份决定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非常有分量。
许久后,他眉头舒展。
聪明人应该做聪明事,司书记年纪也那么大了,是时候该退休了,他的确不能一昧站队。
咬咬牙找了人事部,把司蕊给开除了。
***
司蕊得知自己被开除的消息后,面色铁青。
尤其是简攸宁的手续也办好了,这让她更受不了。
她一个箭步冲进了余明志的办公室,冷嘲热讽道,“余明志,你这是什么意思?靠着我爸的提携才能坐到这个位置,过河拆桥也不带你这样的吧。你难道不怕我回家告状,回头你就被革职查办吗?”
做都已经做了,根本没有退路。
余明志心一横,“革职查办,好大的口气,我没做过错事,我看你们怎么让我革职查办。你公报私仇,我也是按照局里的规矩才把你开除。于情于理都没有错。”
“提携是不假,可我这些年也替你爸做了不少事情,加上我自己本身的能力,才能坐稳这个位置,话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司蕊觉得对方中了邪。
她又嘲讽地笑了一声,“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