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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倒是先将我给你的情意还我一点才罢,否则我拿什么去寻外室?”

    傅念君只自顾自笑,非要惹得他恼怒才算目的达到,周毓白也晓得她这些伎俩,只低头吻住了她不叫她说话才罢。

    ……

    夫妻两人这一闹便到了深夜,周毓白起来点了灯倒了盏温茶要给傅念君喝,她哪里还有力气,叫也不应,周毓白只得自己喝了,坐在床边,他想的便是先前和傅念君那未尽之言。

    其实夏侯缨在董长宁那里,算不得一等一的神医,只是她有个长处,便是对毒药了解甚深。

    他一开始并不是为了傅宁才请的夏侯缨,而是滕王……

    他知道傅念君心里多半也存了这个疑窦,滕王那里,痴傻病是自娘胎里带出来的,后来越发严重,难保不

    是被有心人下了药。

    而如今傅宁之事也可以看出,他的猜测并没有完全落空,那幕后之人确实是爱耍这种手段的。

    他抬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想着一定得叫夏侯缨查查这毒药的来历才行。

    但是怕就怕,那幕后之人心狠手辣,他对宫里那些人呢?

    第二日傅念君起身自然就晚了些,她招来府里管事问了问这几天的内务,好在淮王府一直都很太平,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周绍懿派人来问过一次,傅念君马上让人去回了信,怕这孩子担心自己食言。

    她估摸着到了傍晚大概夏侯缨就能回来了。

    果真,到了下午,傅家的来人报信,说是宋氏一张状纸将宁氏给告到衙门去了!

    这回是彻底闹大了。

    傅念君虽有心里准备,却也没料到宋氏这么个泥人还真果断。

    宋氏是良民,不是傅家的家生奴仆,当年她家破人亡,虽然父母不是直接被害,自己却也受了大苦头,侥幸捡回来一条命,所以她要告,谁也拦不住他。

    而且这事是由傅渊在背后一手操持,衙门里知府大人在官场混了那么多年,哪里看不明白其中门道,立刻派人就去了傅家,傅琨没见到,却得了傅东阁的暗示。

    知府大人一拍大腿,才算是明白了。

    这傅家啊,是要把家里阴私给放在公堂上公之于众了。

    由此一拍惊堂木,判道:“隔日审理!”

    傅琅早求了兄长无数回,跪也跪了,哭也哭了,可是却不见大房有半点转圜,只再为宁氏求情,傅琨却一句:

    “那何人来给宋氏母子交代?”

    就把个傅琅顶回去了。

    傅琨的态度已经明了,宁氏吃官司,他便也不计较傅琅当年的荒唐事,毕竟他是长兄,不是傅琅老爹,没资格抄了板子压他在祠堂里一顿打,何况傅琅是朝廷命官,也随意打不得。

    曹氏本来想使性子,可是这会儿一瞧这阵仗,哪里还敢,她心中回转过来后就恨宁氏恨得不行。

    若她婚前就知傅琅已养了外室,外室还大了肚子,怎么还肯就这样嫁进傅家。

    都是这宁氏思量着舍不得这门亲事,生生闹了这么多事出来,弄得现下还有个这么大的庶子在眼前杵着。

    她便与傅琅道:“如今的情况,老爷只得弃车保帅,明日一开堂,傅宁的身世就藏不住了,到时候老爷您一世英名怎么办?为今之计,只得推给了姨娘,说她当年不顾你们情投意合,私自寻人买凶杀害宋氏,你并不知情,然后我们认下傅宁,这事才算能了,否则还能有什么主意?您看那宋氏,现在显然是帮着大房的,只大伯没将你逼上绝路,你看那宋氏也没告你,只告了姨娘,这若不是大伯和三郎授意,她哪里会有这么多主意?趁着现在大伯还顾及着几分兄弟情,我们可不能再闹了啊!”

    要不然宋氏连傅琅一起告了,那才是无法收场。

    傅琅咬牙,还不肯死心,“他们拿不到证据,我姨娘便无法被定案。”

    正文 第531章 开堂审理

    曹氏边哭边骂:

    “你当谁都是你呢,把个媳妇当白捡来的!大伯对先头去了的大嫂这样念念不忘,姨娘可是算计到人家头上,大伯怎还肯忍?没证据怎么了,不就知府大人一句话的事,再说那两个小的呢,都是阎罗投胎,他们又如何肯让步,你没见二姐儿多大的气派,人可是王妃,咱们惹得起吗?!你又没个好女儿嫁了王爷!”

    傅琅也算彻底泄了气,知道这回是没个妥善的法子能解决了。

    他心中由不得对宋氏窝火起来,这女人二十年前便安生些嫁人了就好,如今却又这样蹦跶,还硬要傅宁认祖归宗,当真是一场冤孽。

    原先他对宋氏是有几分愧疚和怜惜的,只是现今一看这阵势,还要搭进去他自己老娘,怎还会怜惜她,只苦于傅念君的人将她护得死,他却连面都见不上。

    同样的,到了宁氏这里,傅渊早前已让人里三层外三层给围了起来,连傅秋华都不得出入。

    钱婧华亲自来送晚饭,并把上公堂一事告知了她。

    “宁老姨娘,如今之计,为着保全三房,我夫君的意思,希望你还是主动一些,若是不肯认,那怕不只是分家这样简单了。”

    宁氏咬牙说:“我要见老爷。”

    钱婧华却也不是个性软的,吊了吊眉毛道:“公爹事忙,今日自然是要进宫面圣的,姨娘,咱们府里的琐事,还是不要事事劳烦他的好。”

    宁氏只说:“当年老夫人在世时曾允诺欠我一条命,莫非老爷还能当个不肖子孙不成!”

    “姨娘这话又严重了。”钱婧华早从傅渊那里听来了前因后果,“若不是老夫人记着当年姨娘的一点子恩情,这会儿三叔就没那么轻易保住名声和前程了,若是你执意要带累他,也由得你。”

    钱婧华把饭食往宁氏面前推了推,又道:

    “也难为姨娘你一介妇人,凭一己之力生出这样多事端来,好好地把府里闹了这样几日,等分了家单过,若是你还能囫囵从衙门里出来,自然还是能回到三叔身边受他供奉,只是咱们做人,举头三尺有神明,当年欠的债,便赖不得,总是要还的,还清了,才算是个了结,姨娘可懂?”

    傅琨和傅渊都不曾说真想要了她一条性命,毕竟是一个宅门里住着,也不好看,只是这罚,却不能叫她躲过了。

    宁氏只看着钱婧华,“想不到少夫人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