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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大家长一样,后辈子侄和乐融融,共享天伦之乐。

    这样的事,皇帝没有理由拒绝。

    宫里要多办几场内宴,也算不上铺张浪费十恶不赦的大事。

    如此便是同意了。

    舒皇后见这一切算是按照自己的计划顺利进行了,才算是松了口气,回到移清殿后,才喃喃与身边人道:

    “为了那孩子,我也算是尽力了……”

    她身边宫人回道:“殿下必然会记得您的恩情的。”

    舒皇后苦笑,她何需要自己的孩子来铭记恩情呢?

    所有的母亲,都是愿意为了孩子付出一切的。

    这么多年了,她一直是个软弱的母亲,他长到这么大,多少次,都是靠着自己化险为夷,他从来没有对自己提出过任何请求,只有这一次。

    既然那是他心尖上的女子,她这个做母亲的,便无论如何都要成全他。

    若是那位傅二娘子真的有这样聪明优秀,也必然无须事先通气,她当然能够做到。

    毕竟那将是有资格和她引以为傲的儿子并肩站立的女子。

    毕竟那是周毓白都亲口称赞的女子。

    经过今日这第一次会面,其实舒皇后也笃信不移了。

    ******

    而张淑妃那里知道了舒皇后的提议,心里只是疑惑大于不满。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这样费尽心思的,是为了保护谁?还是为了提拔谁?

    参与春日采选的人家并不多,周毓琛和周毓白的妻子注定在此间产生,舒皇后若真看中了哪个,何必这样拐弯,直接定下了就是。

    难道是害怕自己和她抢?

    张淑妃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不过舒皇后提出要先考较这些小娘子,张淑妃这里也是认同的,毕竟对于有可能成为自己儿媳妇的小娘子,每个母亲都恨不得能够擦亮眼睛,将她们里里外外看个透彻。

    更何况,这里还有一个大好处。

    公平。

    也就是说,她先前打算让江菱歌成为舒皇后的儿媳,困难就减轻了不少。

    她觉得,只要江菱歌争气些,表现优异,再加上自己在官家面前的体面,说上几句好话,哄得官家一高兴,说不定当场就决定,定江菱歌做日后的淮王妃了。

    张淑妃这般想着,心里自然忍不住有些激动起来。

    她虽然看不上江菱歌,但是就像一个麻烦,丢到对方手下去添添堵也是好的,经过这几回的失手,连到嘴的鸭子都飞了之后,张淑妃也算是改变了策略。

    她可以拥有一个普通的儿媳,但是舒皇后,必然也不能拥有一个身份更出色的儿媳。

    这件事原本只是由张淑妃提起话头,再经过舒皇后顺势操作,竟是从替周绍雍相看妻子出发,成为了后宫里皇后与淑妃两方为了各自儿子的又一场新的战争。

    正文 第400章 灭门

    傅家这里,傅念君在入宫的第二日就又去看了待在别院居住的陈灵之。

    他对于自己被看管起来表现地十分不满,对傅念君摆着一张皱包子脸不肯说话。

    傅念君吩咐傅家的护卫在膳食用度方面不能亏待他。

    有吃有喝,就是不能乱跑。

    “我又不是来坐牢的。”

    他嘀咕着。

    “也不是来玩的。”

    傅念君说道。

    傅念君见到他没有戴帽子的头顶已经长出了一截发茬。

    她伸手去摸了摸。

    陈灵之自己也伸手挠了挠头顶。

    没有人替他刮头皮,他很快就又长出了新的头发。

    “你家里人替你剪光头,是因为你的头发……”

    傅念君望着他的头皮说道。

    陈灵之没有否认,点点头道:

    “因为我的头发是卷的。”

    他的眼睛黯淡了一下,补充了一句:

    “天生的。”

    傅念君不知该如何接话,倒是陈灵之自己耸了耸肩,说道:

    “所以他们都说我是胡人。”

    西夏人、契丹人、吐蕃人……

    总之不是汉人。

    傅念君弹了一个脑瓜崩儿给他,说道:“嘴长在别人身上,你管不住,你管住自己就是,胡人汉人,你若天天纠结这些,日子怕是也过得没趣味。”

    陈灵之努努嘴,不服气道:“我没纠结。”

    傅念君说着:“反正很快你家里人就要来接你了,你再熬几天吧。”

    陈灵之又摆出了一副丧气脸:

    “姐姐你也……太狠心了……”

    傅念君笑了笑,对这小子的示弱视若无睹。

    她冷静道:“没用的,即便你再撒娇,我也依旧是这副铁石心肠。”

    陈灵之吐了吐舌头,朝她做了个鬼脸。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几句话,仪兰就匆匆地进门来,朝傅念君使了个眼色。

    看仪兰的表情,是有事情发生。

    傅念君同她走出去,仪兰忙道:

    “三郎君派人来叫娘子回去,只说是十万火急的事……”

    傅念君微微拧眉,只说:“你先别慌,我们马上回去。”

    回到傅家,傅念君径自去了傅渊处。

    不知何时开始,总是往傅琨书房跑的自己,如今倒是来傅渊书房的次数更频繁。

    傅渊没有像往常一样,跟座冰山似的坐在书桌后,或是站在书桌后,竟是负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就是刚和钱婧华定亲的时候,也没见他有过这种神态。

    很少有能让傅渊陷入焦躁的事情。

    傅渊抬头,就见到她呆傻傻地站在门口,不由道:

    “你傻站着干什么?”

    “我是等哥哥走完了,我好寻个地方站。”

    傅念君说着。

    傅渊拧眉,也不像往常一样同她逞口舌之能,只道: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关于你收留的那个孩子,关于陈家。”

    傅念君心中顿时就有不好的预感涌现。

    “哥哥是查到了什么?”

    傅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