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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淮调戏她?他怎么有点不信呢。

    说起来这位傅二娘子,虽然人是蠢了些,可胜在一副皮囊长得漂亮,他不似那等清高士子,也不在乎她绣花枕头一包草,因此每次她笑得花痴地贴过来,他就也乐意陪她玩玩。

    既然是有旧情的,他也不能坐视不理了。

    “好了好了,杜二郎,我看你是误会了。”齐昭若出来打圆场:“下毒手的怎么可能是傅家这位娇滴滴的小娘子,大概是另有其人,你也别发泄私怨了。”

    杜淮就怕齐昭若替傅念君说话,抬头又正巧看见齐昭若这里朝傅念君投去了个相当暧昧的眼神,当下心里立刻一清二楚:

    莫非是这两个人合起伙来算计我!

    好啊,齐昭若齐大郎!原来你早就知道了,还背着我演这出戏!

    傅念君这里接收到齐昭若的一个眼神,充满侵略性,心里恶心地不行,可是看着杜淮的脸色,就能知道他必然往别的方向猜过去了。

    她也乐得促成,便朝齐昭若也笑了笑:

    “难为齐郎君愿意说句公道话。”

    齐昭若觉得她今日很不一样,就是……

    很有韵味。

    这一举手一投足的,瞧瞧,可比之前有女人味多了,这下里心里一荡,他也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哪里哪里,杜二郎喝多了,一时间冲撞了娘子……”

    看齐昭若这五迷三道的样子,周毓白和周毓琛就知道他是老毛病又犯了。

    周毓琛转过身去,真是没眼看,这还是在道观里。

    看热闹的众人心里都转着同一个念头,这小娘子倒是好本事,先是被杜二郎调戏,接着这会儿齐大郎又立刻跳出来给她说话,可见也是个能来事的,倒不浪费这副好相貌。

    “杜二郎,你说人家打了你,你有证据没有?”齐昭若瞪了一眼杜淮,觉得他这样子实在有碍观瞻,却浑然不知杜淮此时已经把怒火都转移到自己身上来了。

    杜淮捏着拳头,冷冷地说:“没有,但是……反正就是你打的!”

    他开始有些无赖了,只觉得眼前这对奸夫***害了自己半条命,实在可恶!

    由此更是红了眼,不知是怒的,还是委屈急的。

    傅念君见状说道:“杜二郎说是我,就是我吧,你是君子,我是小女子,你硬说是我,我能怎么样呢?”

    齐昭若也觉得杜淮疯了,再怎么样傅念君也是傅相公的女儿,还是他未来的姨姐,何必弄得这么下不来台。

    他要是在这里耍起赖来,就是他老爹杜判官也要跟着丢脸。

    他靠近杜淮,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低声说:“别闹了啊,你以后还要不要混了?”

    杜淮咬紧着牙,只觉得心里邪火乱窜。

    “这样就得了。”齐昭若咳了一声,朗声说着,拍拍杜淮的肩膀,很想大事化小,“你这样把罪名浑赖给个小娘子,可不是大丈夫所为,走走,咱们再接着去找,哥哥替你好好找,肯定那贼人是躲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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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25章 讨一碟甜枣吃

    齐昭若的模样很像在哄小孩。

    杜淮在心中冷笑,哪里还有什么贼人,分明就是你们串通一气来整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我不能拿你们如何,看我回去禀告了爹爹怎么报仇!

    杜淮立刻转身,气冲冲地拨开看热闹的人走了。

    齐昭若一副邀功的模样朝傅念君挤挤眼,仿佛在暗示她什么。

    傅念君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微微偏过头,逼自己嘴角抿出了一个十分俏皮的笑容,瞧得齐昭若心里又像猫爪挠似的。

    这下看热闹的也跟着散了,只有周毓白最后没有动,往屋里望了几眼。

    “郎君有事?”傅念君问道,对上一对极有神采的凤目,那对眼睛明亮有神,像清泉一样澄澈,很是漂亮。

    “想问娘子讨一碟甜枣吃。”他的声音十分悦耳,不低沉也不高亢,有种慢条斯理的优雅。

    傅念君微微笑,“我桌上只有香果瓜子,郎君若不介意可自行取用。”

    周毓白果真向她身后看了一眼,也笑了笑:“既然没有,就算了。”

    说罢转身走了。

    “那人是谁?真是奇怪!刚才他就老盯着娘子瞧。”仪兰缩在角落里和芳竹说话。

    芳竹小声说:“大概是瞧娘子好看才想说几句话吧,不过他长得可真是很俊……”

    芳竹眼睛闪光,脸也红扑扑的,因为真的很俊啊!

    “这倒是……”仪兰也很罕见地赞同了。

    两人对视一眼,突然同时反应过来。

    那么俊的人,一定是“大宋美男册”上出现过的,难怪觉得面熟来着。

    “到底是谁呢……”

    芳竹很努力地想。

    毕竟画像和真人还是有些差距的,她敢保证那叠子画像可都不及刚刚那位郎君好看。

    “你们嘀咕什么?”

    傅念君又在朝对外头景色的门边坐下,垂着脚,心情很好地笑了。

    “娘子笑什么?”芳竹问道。

    傅念君弯了弯嘴角,“在笑我今天啊,无意间也使了一趟美人计呢……”

    这是意外之喜。

    祸水东引,让杜淮以为是齐昭若的安排。

    那杜淮固然是个败类,可齐昭若也显然是个好色之徒,让他们互相不对付好了,反正她又无所谓。

    芳竹和仪兰当然听不懂,她们还在琢磨着刚才那位郎君到底是谁。

    傅念君两只手捧着茶杯,叹了口气,“不过还是有聪明人的啊……”

    幸好她做了万全的准备。

    “娘子这话怎么说?”

    芳竹问道。

    傅念君道:“我们撤地很快,可是还是在杜淮身上留下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啊……”

    两个丫头面面相觑。

    “套头的麻袋。”

    那是入观前,傅念君在集会上买的一袋甜枣,放甜枣的袋子。

    唯一的证据。

    所以,刚才那个人才会问她讨甜枣吃。

    他必然是已经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