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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娜塔莉来接送自己, 她似乎就不是那么的抗拒:“……好吧,我一般打工到七点半左右结束。”

    “ok, 我记下了……”他想着最好等会给娜塔莉一个消息,让她来接小姑娘的时候,。眴待在给他的小公主带一套合适的礼服,虽然没打算搞晚会了, 但他确实还是邀请了一些关系密切的人,总不能让小公主穿的太普通,让别人看轻了她。

    苏秦本来想问一句需不需要给你带礼物,但后来又觉得还是算了吧,这人估计啥也不缺,她送什么都挺……就是感觉不合适送他东西,况且他不是号称从不伸手接别人递的东西吗。

    两人合计完了托尼便走了,史蒂夫看着那辆骚包的跑车开走,又看看苏秦一脸纠结的模样,过来问她没事吧。

    苏秦摇摇头,笑了说:“放心吧,这个我能处理,他不会伤害我的。”

    “……如果有什么,一定要告诉我。”史蒂夫还是觉得不放心,斯塔克总给人一种很轻浮难以信任的气场,所以他不得不对他有点警惕。

    苏秦点头答应下来,转身又去忙活自己的事。

    然后一如既往在七点半左右,苏秦就会被老刘头放去下班,皮特罗如果这时候已经回来,也会得到相同待遇,餐馆的人们对两个孩子都非常优待,今天看着很忙,本以为皮特罗要晚点下班了,结果赶巧,皮特罗在苏秦准备走的时候也从外面赶回来了,两人于是结伴一起去地铁站。

    “假期都去哪了,旺达原本想约你,后来发现你手机老打不通。”皮特罗走在外侧,像是随意聊天一样的问着苏秦。

    苏秦估计旺达打电话的时间都比较不巧,不是她在被围殴,就是她在突破围殴,那时候信号多半不是政府在搞破坏,就是她自己为了不被拍摄到在搞破坏:“……圣诞你们有没有什么安排?”

    “能有什么安排,你也知道,我们两现在也没有家人。”皮特罗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的忧愁,而是一种轻快的语气,仿佛是对于这种情况并不觉得寂寞。

    苏秦特停这有些不舒服,她拢了拢领口,夜里冷空气有些浓郁,让她不禁觉得哆嗦:“那到时候跟我一起去我阿姨家吧,在那过完年以后再回来,怎么样?”

    “当然好啊!”皮特罗高兴的眼睛闪闪发亮;“真的可以吗,不会麻烦到你们吗?”

    “能麻烦什么,就是到时候,你可能只能睡客厅的大沙发。”苏秦之前就跟玛莎还有格蕾娜协商过,圣诞跟新年的时候能不能邀请自己两个朋友一起回农场度假,两个长辈觉得没什么问题,甚至觉得这是一件很难得的喜事,苏秦跟克拉克都不怎么参加集体行动,既不会去朋友家里玩耍,也不曾带朋友回家,这一度让她们这对母亲互相交流是不是孩子们太孤僻了点,现在苏秦主动提出想邀请朋友来家里玩耍,格蕾娜跟玛莎都觉得高兴坏了,孩子终于有交心的朋友可以分享生活中的喜怒哀乐,这多让她们感到欣慰,又怎么会说不答应呢!

    “那没什么。”皮特罗笑容灿烂的摆摆手;“我跟旺达有段时间很窘迫,连沙发都没得睡……”

    苏秦蹙了蹙眉却没说什么,人人都有一些特殊的时候,能当玩笑一样的说出来,那就已经是真的放下,没必要揪着不放表达自己的同情,那反而会让讲诉的人感到尴尬,所以她柔和了眉眼微笑附和说:“哇哦,听起来好刺激。”

    “还有更刺激的,我们横跨过死亡峡谷……”皮特罗很高兴可以跟苏秦分享自己跟旺达曾经的流浪,话匣子打开了以后就收不起来的絮絮叨叨。

    直到他们因为地铁线路不同而分开走之前,苏秦都面带微笑的倾听他的诉说,有些感兴趣的地方还会提问,让皮特多能详细一点说。

    终于一个人后,苏秦就褪去了所有表情,如同停止了表演的小丑,有些表情麻木的站在地铁车厢里,塞着耳机听着hurts唱mercy,大脑被设定了暂停,除了音乐什么都没有,这才终于缓解了她所有的躁动。

    回到家后,她忙不迟疑的拿了换洗衣服蹲进浴室,只想好好泡个澡舒缓身体一刻不停的疼痛,然后赶紧睡觉。

    结果刚蹲进去还没开始打泡搓澡,就听见浴室排气窗传来向东,她皱了皱眉抓过睡裙套身上,顾不上湿哒哒的身体会让衣服布料黏糊在皮肤上的不适,瞪着那个努力把身体从排气窗钻过来的家伙嘴角抽搐:“……贱贱,你就不能走正门吗?”

    直接从窗口滚下地的死侍一边呜呼哀哉的惨叫一边严肃表示:“当然不能!哦我的朱丽叶!你为什么要叫朱丽叶!”

    “……月球表面的罗密欧,那是因为我连我爹是谁我都不知道,所以我只能冠以虚假的名字……你在躺在地上试图偷看我底裤,我就踩爆你眼球贱贱。”苏秦被那黏腻在皮肤上的布料搞得很不舒服,照着死侍脸上踹了一脚,她拉开了浴室的门:“滚出去等着。”

    死侍捂着脸惨叫:“哦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我都好久没看到过活生生的女性光洁的身体了!我的旗帜都立起来了!你不能折断它!”

    苏秦上去就是揪着他的头套,这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韧性十足还不能直接扯下来,但这正好方便了苏秦把他拽着丢出门外:“你当着你初恋的面对一个未成年说什么呢!?小右在哭你听不到吗!让你的小右抚慰你的旗帜去!”

    死侍死命的扒着门框不放手,任凭苏秦用脚踹他的脸也不肯挪动一下:“不,我不,我一定要看着你自渎然后我的小右才能幸福的疯狂亲吻我的旗帜!不然我今晚就没法抒发积累已久的精华!”

    “麻痹的你个死变态!你再拿老子当幻想对象特么的老子阉割了你!!”苏秦简直受不了这个行走的r18了,他能不能有一秒种不谈荤笑话的时候!?

    “这想法真危险……但是没问题你尽管来吧!我的旗帜就算断了也是可以再长出来的!”死侍呼啦一下抓住了苏秦的脚踝,甚至打算往自己腰上放。

    苏秦毫不客气扬起另一条腿踹他脸上,而死侍显然料到这一点,正想用另一只手捉住苏秦的这条腿,却万万没想到苏秦的脚方向与半路一转,直接踢在了他的旗帜上——

    死侍当时就缩成了一只煮熟的大龙虾,仰面往后倒在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他痛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整个人剧烈颤抖着,好似得了帕尔金森综合征。

    苏秦面无表情的把门关上,也不敢泡浴了,打来了喷头洗了个战斗澡,把湿透的睡裙换下,从洗衣机里把之前换的还没洗的衣服套身上,大不了回头再洗一次澡。

    等她再出去的时候,死侍已经生龙活虎的在她床上躺着,并翘着二郎腿翻着她的课本碎碎念:“这都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