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玩腻了,你可就连树都没得撞哦。”
卢鱼听着王招娣逐渐放大的笑声,没有恼怒,也没有怨恨,反而心里有一丝急切的快感在悄然滋生,这个此刻正张着大嘴嘲笑自己的女人,很快就会张着大嘴哭了,如今只要一想想就会很开心。
“哟,白水在啊,我还以为你去找别的女人了呢。”王招娣依旧不依不饶。
白水则面带微笑,拱手示礼,把王招娣和在一旁捡笑的张氏引上了座,“小辈哪敢去找什么女人,家里这只会吃了我的。”
“你可真会开玩笑啊,白水,算了我没时间与你们这些小娃娃闲聊,咱们有话直说。”
王招娣穿了一身灰兔毛,却怎么也看不出可爱,王招娣那矮小的身材,如今在她那身灰兔毛的映衬下,活像一只胖母狼。
白水听了王招娣的催促微微皱眉,却没有表现出来,转而用眼睛给在一旁的张氏传递信息。
张氏这厢一看,就立马搭上了王招娣的话头,笑着说道,“招娣啊,我之前不跟你说了嘛,就是白水的店里需要鱼肉干嘛,你难道忘了?”
王招娣此时嚣张的连张氏的面子也不给了,冷笑着说道,“我怎能忘记?只是我这个人就是不喜欢当初拒绝我的人。”
“这。。。”张氏一是哑口无言,脸上的血液仿佛被冻结了一样,一直与自己交好,对自己千依百顺的好姐妹,如今有了钱就这样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说起话来这般冷漠无情,要不是为了赚钱,她一定要和她断交!
白水见王招娣还在摆架子,实在不想再看这女人这么不要脸的模样,转而用语言旁敲侧击着,“行,这也没什么可谈的了,我们一品斋需要一百斤的鱼肉干来进行新的菜式研究,但看看这如今的天气恐怕就是大伯母,也难以再筹集这一百斤了。”
“一,一百斤?你当真要这些?”王招娣没了先前不耐烦的模样,放下手里的茶杯,看向白水,又说道,“谁说我弄不到,我们家大虎是个捕鱼好手,只要你不骗我们。”
果然如白水所料这王招娣还是不放心自己的,白水这厢叹了口气,复又说道,“哎,大伯母何出此言,我白水什么时候诓骗过好人?我本想着大家是亲戚一起赚钱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但如今一听大伯母这样说,我只好找大舅母再好好商议一下了。”
白水作势要送客,王招娣坐在椅子上考虑着之前她用蛇肉与鱼肉掺杂在一起卖了五十斤,就足足赚了个新房子的钱,如今再把白水这生意要下来,是不是过了年大虎就能娶上好媳妇了?
思考了半晌后用手“叭”的一声,敲得桌子直响,说的话更是异常响亮,“好,这笔生意我接下了,你们别的什么都别与他人说,等我准备好了,就等着数钱吧!”
白水笑着送走了王招娣和张氏,看着她们的背影,嘴里嘟囔着,“我是没诓骗过好人,呵呵,我诓骗的都是死人。”
白水邪魅着笑得更加放肆,直到感受到自家鱼那不解的眼神后,适才收起笑容,犹如平常那样,半搂着卢鱼进了堂屋。
卢鱼仍旧忘不掉就在刚才白水脸上的陌生笑容,虽然依旧好看,但却让他觉得危机重重,不禁忧从中来,问着白水,“王招娣会乖乖上当吗?毕竟我们已经识破她的肉干是蛇肉做的。”
白水停下洗涮抹布的动作,抬起头来对卢鱼说道,“你是担心她信不过咱们?”
卢鱼点点头,又说道,“毕竟我都知道她的计量了。”
“她当然会担心,而且会很纠结,你想想一块肥肉在那摆着,谁都想要,但这肥肉后面却有一只野狼在那守着,你猜她会怎么做?”
卢鱼听着白水的比喻,撇撇嘴巴,暗想着,这肉有什么好的,他才不会为了吃一口肥肉而去冒着被狼咬的风险,况且他还有白水啊,就算没有肉,白水也会为自己做出更多的好吃的。
思及此,卢鱼回答得更加果断,“要是我就不会去冒险。”
白水听了卢鱼的答案,闷声一笑,又冲着卢鱼说,“你还是不了解她们这种人,对于王招娣来说,这世间没有能比银子更亲的了。”白水开始擦拭着王招娣她们方才坐过的椅子,嘴里唠叨着,“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白水不是有洁癖的人,但他仍是不愿接受王招娣这样的人曾坐过他家的椅子,在面对卢鱼的不解时,白水仅解释这是为了过新年而打扫房间,于是乎卢鱼也加入了这场大扫除。
在卢鱼的帮助下,白水很快将堂屋里里外外擦拭干净,想着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白水就带着卢鱼把屋里屋外全部打扫干净。
屋子打扫干净了,却把某鱼累坏了,白水为了犒赏某鱼的辛勤劳动,决定为某鱼做一顿可口的饭菜。
白水带着卢鱼一起进了自家地窖,说起地窖,是在白水翻新房子时,重新装点的。
以前的地窖里面湿冷不说,储藏食物也经常因湿冷空气的侵蚀而变了味道,白水便带着帮忙装修屋子的马驹,一同给自家地窖贴上了一层红砖,方绝了湿气,从此以后食物储藏得更好了。
“今天想吃什么?自己挑我给你煮。”白水看着卢鱼那纠结的小模样,忍住了笑继续说道,“可以多选几个。”
“那你不会累吗?”卢鱼那大眼睛里不明分说地写着我全部都要吃。
白水见状,摇摇头,“不会累,不是还有你帮忙呢?”
“每次我都是帮倒忙。”卢鱼不太自信地说着,“我记得有一次还把你的砂锅摔坏了一个角。”
白水听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忽然间把卢鱼抱进怀里,“原来是你哦,我还在想是谁家的野猫把我的宝贝砂锅弄坏了呢,你怎么不跟我说?不行我要惩罚你。”
白水说完就开始摸着卢鱼身上的痒痒肉,长时间的耳鬓厮磨,白水对于卢鱼身上的所有特性都了如指掌,比如卢鱼最怕痒。
如今的卢鱼在白水的怀抱里被痒得“咯咯”地笑个不停,软糯可人的笑声就这样在地窖里盘旋着,白水被卢鱼的笑声震得心智混乱,卢鱼笑起来出现在脸上的酒窝,也在白水眼里逐渐放大,最后化为甜蜜的漩涡。
白水这手也是挠着挠着就变了味道,双眼痴迷地盯着卢鱼那双因笑生辉的眸子,不受控制地吻了上去。
先是不停抖动的睫毛,然后是挺翘的鼻尖儿,再者是柔嫩的脸颊,然后是自己一直肖想的柔软嘴唇。两个人的嘴唇一旦碰触后,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难舍难分,最后吻得不过瘾,白水直接将卢鱼禁锢在自己怀里,强势掠夺着卢鱼早已红肿的嘴唇。
“哎,看来要晚一点吃饭了。”白水抱着卢鱼就往上走。
眼看就出了地窖,门外的吆喝声瞬间让白水脸色爆黑,怎么不挑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