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招数狠戾非常,而且打架的招数都是他未见过的,一个个轮流打怕是又要被那白水占了上风。
“你别听卢大虎说的那些,他这是在给你丢人,你想想,如今你身为村霸还会怕了我这等书生?况且以后你以众欺少的名声若是传了出去,还会有谁信服。”白水也开始抢着话来。
白水所说的字字句句都在围绕王老二的面子与虚荣心来展开,任由好面子的王老二也不好拒绝,用脚将仍在他旁边吹风喋喋不休的卢大虎踹倒在地,粗眉紧锁,冲着卢大虎嘴里不耐烦着,“是你当老大还是我当老大,再不听话滚!”
卢大虎终于安静了,眼看着一个个轮流被白水打得满地找牙的男人们,心中隐隐带着愤怒,手指抓起一把黄土,撒向了虽与人缠斗已久但却仍毫发无损的白水。
一人难敌偷袭,白水渐渐有些应付不过来那些捶来的拳头,体力不断透支,眼睛也被卢大虎突然撒过来的黄土迷了眼,如今正努力地擦拭着,却没有注意到卢大虎挥过来的拳头,正当白水以为自己要挨打的时候,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这场乱斗。
“白水!你怎么样?”卢鱼一看白水紧闭着眼睛,嘴唇咬出了血。顿时气红了眼,挥起手里的锄头朝人群砸去,嘴里还不停地叨咕着,“你们这群小人,欺负我夫君一个人算什么好汉!”
“好啊!卢鱼你还敢过来,那老子连你一块打!”卢大虎因始终没有打到白水而怨怒着,如今看着红了眼的卢鱼,更是兴奋起来,说话的声音也高了几分。
“卢大虎,你别欺人太甚!”卢鱼抄起锄头就向卢大虎挥去。
卢大虎跑得快,灵巧地躲过卢鱼的锄头,奈何却没有躲过白水飞速踢过去的回旋踢,一脚被打趴在地,嘴里呛了一口黄土。
在一旁观战的王老二,觉得没有便宜捞了,想着离开,却被站起身的卢大虎拦住了去路。
满嘴黄土的卢大虎贼心不死,“老大,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合起伙来打他们,他们肯定赢不了。”
“打出人命谁负责,你要打你上,跟我们没关系。”王老二看着那平素一声不吭的卢鱼此时急红了眼的模样,心里有些打怵,他哥曾告诫过他莫欺闷声犬,如今他算捅了大篓子了,看那卢鱼明摆着就是要杀人的样子。
“这不是老大你的作风啊,小弟今儿气还没撒够,我今儿必须揍白水!”卢大虎咬着牙,不忘怒目挑衅正在给白水擦眼的卢鱼。
“你们干什么!一群人欺负人家!”
众人皆被身后一声怒吼吓得循声投以探究的目光,在看清来人的时候,都心中一沉,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荆川的村长顾铁成,以及跟在身后赶来的赵束还有几个年事已高的老者。
顾铁成这个人是卢鱼的亲舅舅,无奈妹妹顾氏早在十几年前被抢匪掳上山后,便有了卢鱼。加之众人对卢鱼的揣测,顾铁成很少接近卢鱼,但却又在白水买下卢鱼的时候,再三叮嘱白水好好照顾卢鱼,白水对顾铁成这个人也就没有什么坏印象,倒是个中规中矩会办事的人。
“赵束跟我说你们又聚众欺负人了?”顾铁成脚步平稳,一步一步逼近正低头不敢作声的卢大虎和王老二,看着白水红得充血的眼睛,语气加重,“卢大虎,你都这么大了每天都无所事事,除了欺负人还会做什么?”
“我,我,”卢大虎面对顾铁成的低气压,开始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顾村长,你看都快过晌午了,我爹要喊我回家吃饭了。”王老二一看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也开始对着自己指指点点的,这若是传到他哥的耳朵里恐怕又要挨揍,心里想着如何措辞,随时准备脚底抹油开溜。
“好你个王老二,不要以为你不是我们村的,我就不能拿你怎样,我在你镇上县衙的捕快哥哥那里还是说得上话的。”顾铁成天生怒相,如今脸色凝重,眉头紧锁,就连说话的胡子也带着威严。
王老二听了,双眼顿时瞪大,而后忙不迭地鞠躬赔礼,“是是是,还请村长不要告诉我哥哥,王二下次再也不敢了,都是卢大虎,非要挑拨我和白水,才会发生此等事情。”说完还不忘委屈地瞪了一眼此刻被出卖的卢大虎。
“老大,没有你这样做事的。”卢大虎这时已是百口莫辩,加之平日在村里也干不出什么好事,给村里人没少添加坏印象,就算他讲得天花乱坠也不会有人相信。
“你还有脸说话,你是想跪祠堂了吧!”顾铁成眼睛一斜,只见卢大虎与全场都安静了,看了眼满眼焦虑的卢鱼,加快了解决事情的进程,冲着王二与卢大虎说道,“你们俩给我冲着人白水好好道个歉。”
顾铁成这句话刚落下,王老二便眼尖地冲着白水和卢鱼鞠躬作揖的,这一系列动作完毕之后,就冲着顾铁成鞠了个躬,带着那十几号小弟离开了人越来越多的小村路。
“卢大虎你呢?不接受我的提议?”
“我,我不道歉,我只不过就扬了一把黄土而已,又不会瞎。”卢大虎不服气地瞟了一眼,正被卢鱼悉心照料的白水,心里想着小题大做。
“哎,我说卢大家的卢大虎,卢鱼怎么说也是你的堂弟,你这般陷害他的夫君,做错事还不承认,是要为何?”开口的是听别人议论赶来的米婶子,走到卢鱼身边拿着湿帕子,递给卢鱼,嘴上也不闲着,冲着卢大虎就开始说教着,这换作平时她肯定不会趟这浑水,那卢大虎的娘亲王招娣可不是好惹的货色。随着米婶子说完这些话后,所有人都开始嘁嘁喳喳,没有一个不在讲究这卢大虎缺乏家教的,与此同时,风尘仆仆赶来的王招娣和卢大扒着人群,寻到了卢大虎。
“哎哟喂,我的儿,你这又是欺负谁了?到最后还要老娘给你擦屁股。”王招娣顺着卢大虎的眼睛便看到了,此时仍被卢鱼等一行人照料的白水,轻蔑一笑,“我当是谁呢,这次肯定不能怨我儿子,那白水吃里扒外,不认亲戚,我儿不打他打谁去。”
“啧啧啧,这也是人说出来的话,你儿平时在乡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的呀!欺横乡里,欺负弱小,就是你这做母亲的没教好哟!”米婶子一听王招娣的话就忍不住反唇相讥,从未见过这般不要脸的女人。
“我爱怎么教就怎么教,那是我的儿,我们家事,关你这外人什么事情哟,是不是收了那白水的东西,就变成人家的狗了。”王招娣谁都不让,将一个个说教她的都驳了回去,开始与米婶子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不休。
这边白水眼睛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才看清卢鱼那充血的眼,他也被扬沙子了?话说回来,这卢大虎还真是小人,趁自己与其他人缠斗之时,竟然搞偷袭,今日一定要好好治治他们这群疯狗,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