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娶了她,张扬出去对她的名声也不好。何必一定要杀了她,只要对她说明利害关系,我就不信她还会要死要活,不跟着我谁会要她!”王半仙这十多年都在后悔中度过,不过他不是替那个女孩后悔,他是替自己的处理方式后悔。
“大仙儿,色字头上一把刀,这话你不明白。”换个场地,郑国新一定亲手宰了这家伙,不过现在他还有利用价值,暂时就让他多活几天。
“明白明白。可是有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说是不是,男人要不图这个,活着还有什么劲儿。”王半仙色迷迷的笑,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时偷偷拿眼角偷瞄坐在椅子上的康安好。
“管好你的狗眼,往哪看呢!”郑国新狠狠的在王半仙脑袋上拍几巴掌,看他老实了,这才继续说,“说,你是不是和村里的刘晓燕有一腿?”
“没有,真的没有,这个真没有。”王半仙急忙摇头摆手的否认,“她可是赵家看上的儿媳妇,我不敢招惹呀,吃一堑长一智,掉脑袋的事情我打死都不会做第二次的。”
“是么,我想你也不敢。”郑国新像是松了一口气,神色缓和,放开王半仙,拍拍他的肩膀,王半仙心里偷笑,谁知接下来的话,让他再也笑不出来,“那好吧,我就给刘晓燕讲讲你过去的风流往事,还有人命官司。”
“别别别,哥哥,哦,不,爷爷,你到底有嘛事,你就直说,行不行?”王半仙彻底投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就是人家案板上的一块肉,人家想让他咋样就得咋样。
“一个小时后,把刘晓燕约到这里,就像你们往常约会那样,当我们不存在,明白么?”郑国新简明扼要的说完整件事情。
“这么简单?”王半仙惊愕,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这算什么难事,难不成这俩哥们在这穷乡僻壤的小山沟憋出问题,想看看现场直播。
“看什么看!”郑国新快被王半仙色迷迷的表情恶心死了,这狗东西,不知道祸害多少良家妇女,“能不能办到?”
“能,没问题。”王半仙答应的很痛快,引着几人来到隔壁的屋子,“三位在这里稍等,不用一个小时,她就会来的,这幅画可以挪动。”他还亲自示范一下,把墙上的挂历挪开,露出隔壁屋子的摆设,在这里看的清清楚楚。
说完,王半仙小跑溜回自己屋子,康安好根本不怕他会跑,只要他敢跑,估计到不了县城,他就会被他们抓回来。到那时候,可就没有红脸白脸,只剩下黑脸,王半仙是聪明人,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换上一身干净的新衣裳,躺在炕上,高跷着二郎腿,瞥了一眼挂在窗棂上的风铃。王半仙老神在在,哼着小曲,喝着茶水,抽着香烟,就等着刘晓燕送上门来。
王半仙和刘晓燕早就约定好,只要王半仙挂上风铃,她就回来找他。王半仙住的院子高,是刘晓燕上地里干活的必经之地,冬天虽然地里没活,可柴火啥的还是需要捡的。
隔壁房间,康安好拿了一本论语看起来,王半仙虽然沦落在这样的穷山村,可却攀上赵家这颗大树。赵恩育从县城里弄来很多线装书籍,都被王半仙藏在这间窑洞里,康安好正好闲来打发时间。
“等会儿,刘晓燕一来,我和安好在这里守着,你就去把他带来,注意别惊动旁人。”温建军和郑国新小声商量。
“看我的,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第93章 做鬼也风流
刘晓燕和赵文斌的婚事定在这个月的十六,还有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脸上的伤疤好多了,不得不说,薛勇的祖传秘方治疗伤疤还是很有神奇功效的。
刘晓莉不是很满意,关键是,嫁的再好也不管她的事情,赵家是怎样刻薄的人家,房雪明是怎么刻薄的人,她都清楚。除了彩礼,以后她别想占赵家什么光,这就是一锤子买卖,太不划算,可刘晓燕的性格她清楚,不能逼的太紧,不然弄不好会人财两空。
刘晓燕晚上从来不在家里住,她告诉刘晓莉说她住在赵家老宅,刘晓莉知道这丫头在躲什么,只是她和赵文斌快要结婚了,早有夫妻之实,刘晓莉也不想为难她,毕竟以后还指望这丫头帮衬一把。
实际上,刘晓燕根本就不住在赵家,她一直住在王半仙家,王半仙住的偏僻,附近没有人家,紧靠着大山,村里人没事也很少和他走动。
刘晓燕第一次和赵文斌匆匆忙忙黑灯瞎火,根本没有体会到个中乐趣,相反,王半仙情场高手,很懂得照顾人。刘晓燕自幼失去父母,受尽别人冷眼,在这里却被关心被爱护,那种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让她很沉醉。
刘晓燕又是理智的,她喜欢王半仙,这并不妨碍她嫁给赵文斌。相反,赵文斌是王半仙的干儿子,将来是要把王半仙接到城里生活的,到那时,她照样可以和他在一起。
王半仙色中饿鬼,刘晓燕知道王半仙还有别的女人,不过不清楚到底是谁,她不在乎也不想知道。她只是喜欢两人在一起的感觉,那种快乐是她二十年来少有的,让她痴迷,欲罢不能。
她和王半仙约好,只要铃铛挂着,她就可以去,不过不能早上去,要吃过中午饭再去。大家都知道,找人看风水算命,都是大清早的事情,没有人下午去的,这样正好错开时间。
这是王半仙的说辞,刘晓燕可不信,也不去较真,他爱怎么说怎么说,不管他啥样,刘晓燕都觉得好。
早上,赵文斌回村里,告诉她,等结婚之后他打算去外地,她可以跟着去,也可以留在家里。刘晓燕舍不得王半仙,却不能不去,她刚和赵文斌结婚,实在不放心外面那人女人,赵家的底蕴她心里太清楚。
赵文斌走后,她仔仔细细的描眉打扮,换上赵家给买的新衣裳新鞋,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直到自认为没有半点瑕疵才坐下。
坐上片刻,又站起来看看手上的电子表,坐立难安,心急如焚,只盼着王半仙早早把风铃挂上。出去看了数次,终于看到那串风铃,刘晓燕激动的险些掉下眼泪来,匆忙裹上围巾,披上黄大衣,朝王半仙家小跑而去。
“来了。”郑国新透过窗户缝看见院子里的刘晓燕,对屋里的两人说。
“这么快?”康安好有些奇怪。
“谁知道,说不定早就约好了。”郑国新回来坐下。
“会不会有诈?”康安好不放心,万一他对刘晓燕动真情,愿意为她丢掉性命,那可不好办。
“不会,这老小子,且舍不得死呢!”郑国新信誓旦旦的保证,说完戴上帽子,把衣领竖起来,整张脸藏在围脖里,只露出两只眼睛,“我走了。”
那屋,刘晓燕推门进屋,第一件事就是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