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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不想管她,薛叔和郝姨似乎都很喜欢康安好。她想留在这里,只能靠逸尘哥了,不然,早晚有一天她会被赶出去,到时候她又要流落街头,被人随意欺辱了。

    假如逸尘哥娶妻生子,那时候他媳妇儿肯定不喜欢她,会嫌她吃得多喝得多,花家里的钱。就像他哥,没娶妻之前,对她也不错,后来就什么都听他媳妇的,就算卖给老光棍他也不拦着。

    想到这里,姚二珍批件衣服,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来到胳膊房间,侧耳贴着门缝听了一会,又趴在窗户下往里看。

    屋里,薛勇和郝敏并排坐在沙发上,薛逸尘坐在对面,三人都沉默不语。姚二珍刚走到窗户下偷听,三人都不约而同的望着窗口,说话声音不自觉小声很多。

    “逸尘,你和安好的婚事到底说的怎么样,她答应了没有?”薛勇端起茶杯小口小口的品着,康安好到他家这几天的相处,他觉得这丫头人不错,这才写信把薛逸尘叫回家。

    “我向她提结婚的事情了,她没同意。”薛逸尘对康安好谈不上喜欢,只是想要照顾她,不忍心看她吃苦受罪。

    “老薛,我说你干嘛非要把康丫头和逸尘往一块凑,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逸尘要是娶了康丫头,蕾蕾怎么办?”郝敏不是不心疼康安好,可是作为女人,她更懂得嫁给一个心里装着另外一个女人,那种日子是什么样的痛苦。

    “别的事情,我都可以依你,唯独逸尘的婚事,一定要听我的,咱们就剩下这么一个儿子了。”薛勇手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强忍着眼中的泪水没有流下来,“你以为我不心疼小叶,就是因为心疼她,所以才不同意这门亲事,咱俩的教训还不够深刻么,还要儿子再体会一下!”

    只要他还活着,他就绝对不允许悲剧再次重演。

    ☆、第86章 神秘的杀手

    “嫁给你,我不后悔!”女人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嫁给一个自己喜欢的人,那个人又正好喜欢自己,爱情是女人的宿命。

    “可我后悔!”薛勇狠狠的一拳砸在自己的大腿上,眼泪终于忍不住,“如果生命可以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娶你,不会眼睁睁看你这么痛苦,不会看你失去这么多,承受这么多!”

    “老薛,你干嘛呀,土埋半截的人,还弄得这么煽情!”郝敏睁大眼睛,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好好,我妥协,我投降,儿子的婚事听你的,我保证不发表意见。”

    薛逸尘知道这些陈年往事,薛勇已经快十五年没有提起过,这时候突然说起来,可见他对这门亲事态度有多坚决。只是,他和叶蕾之间早就不可能,他回来之前就和叶蕾说清楚,在薛逸尘看来,男人嘛,爱不爱的不重要,责任才是最重要的。

    “爸,妈,我明天一早的火车,医院正在安排实习,这边的事情暂时没有结果,我有时间给她写信。”薛逸尘这次是接到薛勇来信,请假回来的,回来之前就把回程的火车票买好了。

    “也好,你明天去和康丫头倒个别,留个联系方式,以后和她多联系。”薛勇倒不是非康安好不行,在他看来,不管儿子娶谁,只要是农村普通人家的姑娘,谁都行,除了叶蕾。

    薛逸尘站起身,咳嗽一声,才迈步朝屋外走去,他这几天住在病房里,自己的房间让给姚二珍住。姚二珍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住在病房里,人来人往,很不方便,反正他常年在外,在家里住不上两天就会走,住哪里都一样。

    姚二珍回到房间,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装睡,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良久,屋里屋外恢复寂静。

    “呼!”

    姚二珍长出一口气,吓死她了,她还以为被发现了,尽管只听见几个字,对她来说,这就足够了。这辈子,薛逸尘是他的,除了她,别人休想嫁给他,特别是康安好,凭什么高高在上看不起她。

    寇振国一整夜都守在小仓房里,眼睛睁的大大的,不错眼珠盯着鸡窝和羊圈。昨天出事的是鸡窝,可不排除敌人有可能对羊圈下手,小琥珀可是一天都不能没有这两只奶羊。

    天光大亮,寇振国站起身,露出胜利的微笑,夜里没有人,没出事,伸了个懒腰,往鸡窝走去。

    “啊!”打开鸡窝,寇振国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又跑到羊圈看一眼,一盆凉水兜头而下,把他的喜悦和困意浇的无影无踪。

    “怎么啦?”温建军一夜未睡,一直留意外面的动静,本以为天亮了没事,刚眯上眼准备睡一会,就听见外面寇振国的惊呼声。他昨夜担心有事,和衣躺在被子里,听见声音第一时间冲出屋子,来到院子。

    “怎么啦,怎么啦?”郑国新和温建军住在一个屋子,昨夜就属他睡的香,听到动静,跟着温建军出来,摇头晃脑私下寻找敌人。

    寇振国嘴里喃喃自语,只顾念叨着:“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明明没有人来!”

    “大国,没事,别难过,我一定会查出来,到底是谁在捣鬼!”温建军拍拍寇振国的肩膀,心里也有些忐忑不安,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敌人,才是最危险的。

    “建军~”寇振国熬了一夜,眼睛红红的,哑着嗓子喊了一声温建军的名字。

    “放心吧,交给我,你先去睡一会,听话。”他和寇振国认识快十年,他只这样喊过他的名字两次,每次都是受了委屈没有地方伸冤。

    康安好一个激灵,从屋子里冲出来,鸡窝里,好端端又死了两只鸡,其他的鸡都好好的。天快亮的时候,她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得很不安稳,做很奇怪的梦,醒来下示意往这边来看看。

    “哥,怎么会这样?”康安好被这密不透风的网困在其中,感觉快要窒息了,她想要挣破牢笼,却怎么都是徒劳。

    “大国昨晚上就在对面,我也一直留意外面,可是都没有人来,也没听见动静,不太可能是人为的。”温建军手里摆弄着死鸡和死羊,是的,今天早上,奶羊也死了一只。

    “不是人为的,没有伤口,也不会是黄鼠狼咬死的,难道是见鬼了?”郑国新气呼呼的挠着脑袋,恨不能把鸡救活,让它说出到底谁害死它的!

    “也许真是鬼!”三人都绞尽脑汁苦思冥想,没察觉,蔡成辉已经走到跟前,看着地上的鸡和羊,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郑国新留意到蔡成辉的裤腿上没有露水,没有湿气和凉气,衣服还是昨天的衣服,鞋子上干干净净,没有半点灰尘。

    “哦,你知道怎么回事?”康安好扭头,这家伙天还没亮就从城里回到村子里,难不成大半夜就开始走,有什么要紧事,这么着急。

    “小弟一向喜欢读些杂文趣事,也喜欢听老人讲一些民间怪事,一般遇到这种事情,都是家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