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烫到了她小肚子的每一寸。
苏绛年在睡梦中溢出一丝嘤咛,不安地身子在他的手中摩擦了两下。江辞就左手握着她圆润的肩头,让她更多地倚靠在自己怀里,他下巴若有若无搁在她的肩窝,少女的幽香隐隐浮在鼻端。
他叹息一声,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右手缓缓地按摩着她的小腹,指尖偶尔触到内裤的花边,就像是被烫到一样微颤。他胯下紧顶着她柔滑的腰,小腹无法抑制地微微收紧。
章十二 一点不君子
鼻端徘徊着少女的幽香。她的后颈,她的肩头,她的长发。
江辞恍然间觉得自己迷醉在深深的迷宫,就像古希腊神话里爱琴岛上困住怪物的宫殿,美丽的公主为勇士指引道路,线索却终究被后来者遗弃。而他神思恍惚,在迷宫中游走着要放出他心底的猛兽。
甜蜜又清淡的气味。他双手扣紧了苏绛年的腰,怀里柔软的少女身躯和他贴得更加紧密。浑圆的臀翘翘地抵上他胯下暗自隐忍的那处,教人欲罢不能。
好像本来应该是极度惑人的糖果香气,但因为是她,所以处子的幽香中就有了多一分的清冽。他忽然微低下头,薄唇印上她裸露在外的肩头。
唇在圆润的肩逡巡,然后带着郑重意味的加深,吻上那一处的肌肤。
他掌下她的小肚子随着呼吸细细的起伏,纵使隔着一层睡衣,江辞也能感受到细腻紧致的触感。她好像对触碰很敏感,即使已经在睡梦中,他手指的缓慢揉动也能带来她些微的战栗。
可是大约是他身上传来的灼热温度缓解了一些痛经的不适,苏绛年下意识地更加贴近小腹上动作温柔的大掌。江辞轻笑,他只觉得自己拥着的,揉着的,吻着的,都是柔软的云朵。
女孩子的身体,怎么可以轻软到这种地步?他替她揉小腹的动作,完全不敢过快或者加大用力,生怕这娇嫩的小姑娘在梦中吃痛。
其实从一开始在这种似梦非梦的状态下看见苏绛年,到现在,纵使他已经发现触碰她的方法,他也从未开口说过一句话。出于顾虑?也许。出于距离感?大概。
暗夜里沉默的暧昧游荡在两具紧紧相贴的年轻身体周围。
江辞现在的姿势很轻易地就能凑到她耳边,甚至愿意就可以俯身含住她白皙的耳垂。于是他受这暗夜蛊惑一般,看着少女小巧的耳朵,轻轻开口:“还疼吗?”
他温热的气息吹拂过她的耳侧。苏绛年被惊扰般,身子微动了动,眉又重新蹙起。她股沟径直擦过他的腰际,腿心卡住了正在复苏的巨物。
“那就是肚子还在疼?”青年微低的音色,声音中的磁性仿佛共振进心口某处。
他还在继续说话,苏绛年微微委屈的侧过头,无意识地发出呢喃。小手顺着温热的感觉抚上自己的小肚子,却早已被另一个人的大手都占去了。于是少女小小心的,轻轻柔指尖慢慢勾住了他的无名指。
微弱又娇怯的力道,就那样缓缓牵住了他的指尖。
黑暗中的触感更加敏锐,她的手微凉,可是柔若无骨,放在他的手边,简直像少女羞涩的对心上人交予了珍重的信任。她一点点小心翼翼的动作,他却觉得触感让他的心某个角落都在缓缓塌陷。
江辞握住了她的手,少女乖乖地让他把小手都包裹进掌中。他忍不住又吻了一下她的肩侧。
所谓覆水难收。
江辞的神色还是平静的,下身那一根却已经完完全全的挺立了起来,夹在少女的腿心。
“唔呃……”他腰侧的线条收紧,竟然已经忍不住在她大腿间小幅度抽动了两下。微微上翘的龟头点到少女温热的花穴,四周传来柔嫩的裹挟感。
江辞倏然清醒过来。不可以!他这样的恶劣行径,除了出自荒唐心理的无耻,还有什么可以开脱?
他深深闭了闭眼。不可以。
不管他有多想在蜜桃儿似的臀间挺动,用粗硕的茎身反复碾弄少女腿间的小花苞,抽出的时候龟头隔着内裤狠狠顶过那条柔嫩的小缝。
也不管他有多清楚这小姑娘的身子会怎样彻底酥软在他的禁锢中,嫩生生的花蒂挺起,顶着内裤的印花被他的肉棒敲打,然后一摩擦一戳刺,小花苞就会挤出多汁的水液。彻底打湿那块布料,在淫液中吸住他的肉棒。
他都不可以动她。
江辞,是你自己当初选择远离,是你不敢再扰乱心神,现在你又何必重生妄念,不可自抑?
他微微动了动左手,无名指仍被小姑娘手指握着。他忍不住苦笑一声,她的喜欢会有多久呢?如果她有一天发现实情,以她现在坚持不联系他的骄傲,又有几成可能苏绛年真的会原谅江辞一切所作所为?
江辞终是不愿再多想。他闭上眼,强迫自己尽快沉入睡眠。
然而到底没有收回为她捂着小腹的左手。
番外章 论情趣内衣和泳衣的本质区别(一)
“江先生,我希望您可以认识到,我们正在进行的谈话,有必要而且正式。”
“嗯?”男人含笑着侧望过来,眉眼蕴藉如水墨,勾勒精细的恰到好处,晕染都是温柔。奈何苏绛年神情丝毫不为所动。
江辞叹息一声,“好吧。我承认我卑鄙无耻,有违君子所为,在一切给你带来困扰的行为中,罪魁祸首都是我。”言罢,他嘴角的弧度扩大,“江太太。”
苏绛年一身职业套装,小西装衬得身段婀娜。只是之前的干练再也绷不住,她恼恨地踹了他一脚,甩开他揽在自己腰上的手。“哼,反正就是你的错。”
两人确认关系之后又恋爱了一段时间,才正式跨入婚姻殿堂。如今成婚一年,苏绛年身上少女的鲜妍气息仍然没有被洗去。她工作是全息游戏的技术管理,投入自己热爱的领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