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会一辈子待在云城,到时候去京城落了脚,再补办也不迟。
另一边,东临秋回到江心斋,跟江大少爷预支了一百两的合作经费。
“什么?合作经费?”
东临秋要钱的时候,江大少爷一脸懵逼,他咋就要给啥合作经费?这要钱的噱头还真是……
匪夷所思归匪夷所思,江大少最终还是乖乖掏了钱,谁让他先撩拨的人家东临秋的呢?人家说别烦我,是他上杆子非要缠着,看吧,这自食恶果了吧?
钱没赚一分,先掏出来不少。
“再见!我先走了!”
看着江大少肉痛的表情,东临秋毫无同情心地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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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凌家老爷夫人刚刚赶回京城,就从管家顺叔那里得知儿子也去云城了。
算时间,凌沐这会儿该到云城了。
“他怎么想起来去云城的?”
凌高海没想到儿子跟会自己走岔了。
“哎,老爷,您和夫人上次来信后不久,云城又来了一份信,少爷看了以后,就急着要走,我拦也拦不住。”
顺叔叹气道。
“信里说什么?”
凌高海急忙问道。
“不知道,少爷把信带走了,不过我让我家香儿跟少爷一起去了,我让她一路在途径的驿站给我捎口信回来,香儿这个迷糊鬼也不太清楚那份信的内容,只听少爷跟她说的意思,是要去找失踪的小姐。”
顺叔说完,凌高海眉头紧锁,心想,儿子还不知道妹妹已死的消息,千里迢迢赶了过去,哎,等得知妹妹死掉的消息,不知道又该如何消沉。
凌高海回头将这件事告诉了夫人,凌夫人听完,低头擦拭掉眼角的泪,坚定道:“只要沐儿没有查出他妹妹已死的消息,我们就把这个秘密一辈子藏在心里吧,这孩子心事重,就让他带着点希望活下去吧。”
凌高海点头称是,他也赞成妻子的做法,与其知道真相的残忍,不如心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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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凌沐和香儿刚刚抵达云城。
香儿第一次离开京城,觉得哪哪都新奇。
因为顺叔一早就联系了江家,所以一大早,江大少就亲自到城门口守着,就等他的挚友——凌沐大驾光临。
自从妹妹失踪后,凌沐就有意跟江大少疏远了,但是凌家和江家的上一辈却比以前关系更好了,江大少这些年,也一直不厌其烦地、狗腿地纠缠着凌沐。
江大少嫡亲的妹子江郝郝也一直痴恋着凌沐。
可惜,这些年来,凌沐就跟块木头似的,捂不热,无论你怎么死皮赖脸,逗他笑,惹他生气,他都是面无表情。
“嗨,江少爷!”
香儿离老远就透过车帘看到江凌越了,进了城门以后,更是伸出整个脑袋,跟江大少挥手打招呼。
“香儿!你们少爷呢?”
这不废话么,香儿心想,她家少爷不在车里还能在车轱辘里猫着啊。
“在车里!”
可是面上还是笑眯眯地答了,谁让她不是小姐命呢。
香儿一直都蛮好奇的,凌家年长一辈的都说她长得有几分像失踪的小姐,可是她出生晚,出生没多久她家小姐就丢了,她也没机会得见。
江大少瞧着阳光下笑语盈盈的香儿,忽而有些恍惚,觉得她长得跟那个赵长歌有几分相似,不过,相比起来,赵长歌那叫惊世之美,这个小丫头顶多称之为可爱。
☆、25.追查
过几日,长歌去老大夫那复诊,一出门,就看到一辆马车,车夫是个十□□的年轻小伙子,他看到大春和长歌一副要出门的样子,连忙凑上来问:“是不是要去老大夫那里?”
大春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长歌倒是猜到了,只听小伙子说道:“有人给我钱,让我天天在这等着,哪天你们要去复诊,就送你们过去。”
“那你知道我看什么病吗?”
小伙子一脸茫然,摇摇头。
长歌满意地笑了,不再多说一句,就拉着大春上了马车。
大春一上马车,突然大叫了一声,吓了长歌一跳。
“怎么啦?”
长歌和车外的小伙子同时问道。
“坏了,坏了,我把小毛驴给忘了,那天傍晚放它去吃草,后来我们遇到讨债的,我们就来镇上了,还以为家里砸的稀巴烂,啥也没了,没想到忘带那头小毛驴。”
大春这么一说,长歌也一拍大腿,她还真忘了,那小毛驴她就坐一次,好歹一两银子呢。
“我们没带走,也不知道便宜村里哪家人了,不行,下午我回趟村里,把你的小毛驴给牵回来,不能便宜村里人!”
大春气呼呼地说道。
“好!反正我来镇上也用不上了,表姐,你有本事拿回来,就当我送你的嫁妆吧!”
长歌不忘打趣大春几句。
这几日,长歌在家安胎,安家发生了一件大事,有媒婆来向安大春提亲啦!
比起村里的媒婆,镇上的媒婆自然高上几个等级,那穿着打扮啊,那说话做事,那真是叫人看着舒坦多了。
媒婆一张嘴就说是镇上最富有的韩家来提亲,吓傻了安贵仁和安赵氏,这两人做梦也没想到韩老爷会看上他们家啊,韩公子他们见过,就那身材,他们家闺女一巴掌就能拍贴墙上,撕都撕不下来。
一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我,最后跑到后屋问大春的意思,没想到大春一口回绝了。
任由媒婆嘴皮子都说破了也没用,最终,安家夫妇在愧疚中送走了口干舌燥的媒婆。
这之后,整个镇子都传遍了,说是大金牙家看上了刚搬来镇上的一个村花,嗯,大家没听错,是村花,因为有好事的邻居跑去安家看了,结果一眼就看到的长歌,在长歌和大春之间,人们无疑觉得长歌更适合做谣言的女主角。
说回正题,马车蹄蹄哒哒很快就到了医馆。大春等在门口,长歌被小徒弟带进屋的时候,东临秋和老大夫已经在屋内下棋下半天了。
“来啦!”
老大夫本来要输了,长歌的到来,正好救他于水火,身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下三盘棋,输三盘棋的战绩令他实在汗颜。
“过来,我给你看看。”
东临秋抬头看了一眼长歌,长歌看向他时,他又猛地低下头去,死命盯着棋盘,恨不得看出一朵花来。
长歌瞥到他的耳朵,红透了,像是煮熟的虾子。
“嗯,已无大碍,保胎的药可以停了。”
老大夫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沉吟了一会,终于得出令人满意的答案。
“不过,你一定要小心,你这一胎并不稳,尤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