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奶声奶气地跟他说,她和哥哥出来玩失散了,所以坐在原地等哥哥,他那天很不开心,跟一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小丫头竟然聊得特别开心。
后来,他觉得后脑一疼,就晕了,醒来后,就再也没见过这个小丫头,直到,多年后,他陪王简成去云城,一眼就认出了她,她的左右耳廓上各有三颗痣,分布排列都很对称,世界之大,他走南闯北,就再没见过其他人这样,而且,她的眼睛笑起来的弧度,跟记忆中一模一样,温暖人心。
东临秋本来是不打算跟一个要死的人有过多牵扯的,可是,为了长歌,他必须临时改变他的计划。
江管家见自己家少爷这么说,知道这是看在东临秋的面子,看得出江大少爷特别重视这个叫东临秋的人,否则,也不会前一秒还怒不可遏,后一秒就笑眯眯地改变了主意,甚至都不用考虑一下。
“好的,我这就去!”
江管家转身就带等在门口的伙计去了前面。
看管家一走,江大少立刻就坐椅子上,像个大爷似的,笑着说道:“临秋啊,有什么想跟我说的,说吧!”
说话这会儿,江大少已经自行脑补了一百个东临秋与赵长歌不得不说的爱情话本。
而东临秋,却突然表情凝重,无比严肃道:“你活不过明年,只有我,可以救你!”
江大少:……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看的人终于多一点了,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我觉得我目前情况在扑街与可能不会扑街之间,不是前几天的鼓励,差点支持不下去。。。。
多谢留言和收藏!
☆、19.欠债
江大少爷深深地看了一眼东临秋,他觉得自己看走眼了。
他以前一直以为东临秋是一个理智高于感性的人,这一刻,他才知道,东临秋压根没有理智,这丫就是个神经病!
有这样的人吗?张口就咒人死?
江大少:“你才会死呢,你们全家都会死!”
东临秋淡淡道:“嗯,我们全家是会死光的,就剩我一个。”
江大少:“……”
东临秋继续恳切道:“你信我,没有我,你真会死!”
江大少:“……”
东临秋突然微微一笑,伸出双手,轻拍了几下江大少紧绷的双肩,承诺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
江大少坐在椅子上,东临秋居高临下,两人眉眼相对,颇有一种深情款款的错觉。
其实,江大少心中正在骂三字经。
“江,江大,大……少爷……”
江掌柜跑过来回禀的时候,就看到了如此暧昧的一幕,吓得他魂飞魄散,深觉自己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江大少一把推开东临秋,正色道:“什么事?”
“哦,哦哦,已经跟赵姑娘说好了,也签好了合同,我把这合同拿来给您过目。”
江掌柜紧张地都不敢看江大少和东临秋,心里惋惜着江老爷那么大的家业,万一没人继承该怎么办。
“放下吧,我知道了。”
江大少爷明明和江掌柜说话,眼睛却狠狠地瞪着东临秋,东临秋知道,江大少的意思是他缺他一个解释。
解释?改怎么说呢?告诉江大少他是重生者?呵呵,连他自己都不信。
可是,东临秋已经决定了——要改变江凌越的命运,甚至是江家没落的命运。
“赵长歌人呢?”
东临秋突然反应过来,立刻问道。
“走了!”
江掌柜道。
东临秋也顾不得其他了,丢下两人,转身就往外跑,生怕再次弄丢了赵长歌。
“喂,喂,喂……你跑什么跑?”
江大少望着东临秋火急火燎跑走的背影,气急败坏道。
“你给我回来!回来!”
另一边,赵长歌和大春签好了合约,非常开心。
长歌在签约时才说,让大春跟她学习做芙蓉糕,两人合伙赚钱,所以,长歌让大春也在合同上按了手印。
“不行,我不能占你便宜!”
大春一开始只想着给表妹帮忙,从未想过合作,合作和帮忙毕竟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合作的话所有收益都是平分的。
“快按吧,否则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白白浪费了这赚钱的机会。”
长歌一再催促,大春头脑一热也就跟着签了,等签完出来了,她才彻底想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六块芙蓉糕就是两百文钱,她和表妹一人一百文,真是活少钱多的大好事。
合同上定好,除了第一个月的时候只需要三十盒,十盒用来限购,二十盒用来送人,第二个月开始,每天固定供应十盒芙蓉糕。
大春一时间算不出来多少钱,但是她知道是很多很多钱,到时候,她一天赚的比她辛辛苦苦几个月赚的都多。
“长歌,你掐我一下!”
“啊!真疼,呵呵,是真的!”
“表妹啊,谢谢你,我知道,你都是为了照顾我们家!”
大春激动坏了,觉得自己走路都像在飘似的,恍恍惚惚踩不踏实。
长歌笑眯眯地,任由大春一个人自说自话地傻乐。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长歌总觉得有人在跟着她们,她好几次回头,却又没有发现什么,联想到今天在集市上发生的事情,她怕是人家来寻仇,不由也没了买东西的兴致。
“我们先去把小毛驴领了,然后去买点做芙蓉糕需要的材料就回去吧。”
长歌隐隐有些不安,所以不想在镇上耽搁。
“好啊!”
大春压根没注意到长歌的紧张,反正长歌说啥,她都笑呵呵地应着。
“长歌,我回去就告诉我爹娘,我不嫁人了,我可以养活我自己,没必要依靠一个陌生人,还要伺候人家一家老小,当牛做马!”
大春已经开始畅想未来了。
“好好好,只要你能说服姑姑和姑父,我就支持你!”
长歌心不在焉地应着,不时地四下张望。
等两人买好东西,长歌在大春帮助下,骑上小毛驴,两人就往家赶。
大春因为心情好,觉得全身有使不完的劲,雄赳赳气昂昂地牵着小毛驴走在前面,甚至,心疼小毛驴年纪小,大春把买的东西都扛在身上。
“小毛驴啊小毛驴,你只要负责驮好我表妹就行!”
大春今天的话特别多,长歌倒是反常地沉默。
一路上,但凡有点风吹草动,长歌就会紧张兮兮地四下张望。
等到了家,长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回来的路上,很多地方都是荒郊野外,真怕从草丛里突然窜出几个人来。
大春就算再厉害,她也是女的,她就算力大无穷,也不是铜墙铁壁。
事实证明,长歌多虑了,因为直到到家,也没发生任何意外。
一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