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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嗯。”钟意浓动了动肩膀, 发现盛司南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动也动不了。

    “你喝醉了?”她轻声问道。

    “大概吧。”盛司南的笑声里带了几分自嘲的意味,“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喝酒吗?”

    和喝醉的人是没有什么道理讲的,钟意浓从善如流地问道:“那你为什么喝酒?”

    “因为你没来。”盛司南突然委屈上了,控诉道,“所有人都来了,只有你没来。”

    “我今天有事。”钟意浓知道他说的是过生日那事, 按理说, 她是应该去的,可她不是先答应别人了嘛。

    钟意浓难得耐着性子哄他, “你先把手放开,我开个门。”

    “我不。”人总是这样,有人哄的时候反而更难哄, “有什么事情能比我更重要?”

    “……”没完没了了是吧, “你又不过公历生日,做什么这么计较。”

    钟意浓高中的时候问过盛司南的生日。当时他眯着眼,笑着在纸上写道, “我不过公历生日, 阴历生日每年对应的公历日子都不同,你肯定记不住。”

    很欠扁但又没说错, 她的确记不住。

    “哦,原来你还记得。”盛司南仿佛心宽了些。

    “那你现在松手。”还让不让她回家了。

    “不要。”盛司南仍旧不同意, “我凭自己本事抱住的女朋友,为什么要松手。”

    “谁是你女朋友。”钟意浓哼了哼,偏头撞了一下他的脑袋,“我的答案可是不好意思,逗号,拒绝。”

    她还没有答应去掉逗号呢。

    没去掉逗号又怎么样。

    盛司南的手滑落到钟意浓的腰间,手指顺着链子一钩,将她藏在口袋里的怀表钩了出来。

    他将怀表打开,放在钟意浓面前,“聘礼都收了,还嘴硬。”

    “那件西装是你的?”钟意浓诧异的睁大眼。

    盛司南松开怀里的人,将她转到和自己面对面,“是,是我的,怀表也是我的。”

    钟意浓从他手中夺回怀表,啪地合上盖子,翻到反面,“看清楚,上面写的zyn是钟意浓,这是我的。”

    “律师先生,遗失物不适用善意取得制度,您应该比我清楚吧。”

    “遗失物原则上的确不适用善意取得制度,但身为受让人,这块怀表是我在盛世广场的二手奢侈品市场购得的,你要向我行使返还原物请求权之前,应当支付我在购得这块怀表时所支付的费用。”

    盛司南看着钟意浓,缓缓说道:“而且在我看来,zyn是中意你的缩写,只给我的爱人。”

    钟意浓觉得自己的舌头仿佛打了结,“什、什么?”

    “我说,聘礼都收了,不是女朋友就不是吧,老婆正好。”

    盛司南挑眉看她,“你说对吧。”

    走廊里明明这么暗,钟意浓却觉得在他眼中看到了闪耀的星光。

    她感觉自己受到了蛊惑,不然她为什么会回答“对”。

    直到带着盛司南进家门了,钟意浓还觉得有些没有缓过来,就刚刚那么一瞬,她好像就把自己给送坑里了。

    可是答应的事情,也没有反悔的道理。

    嗯,其实她心里没有半点被逼迫的感觉,反而有点美滋滋,坑里呆着挺好的。

    钟意浓夜间不能视物,盛司南牵着她的手一路带着她到客厅坐下。

    “电视柜下头有两盏应急灯。”

    “我知道了,你在这儿坐一下。”盛司南根据钟意浓的指示在电视柜下面找到了充满电的应急灯,“你把眼睛闭一闭,过一会儿睁开。”

    钟意浓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应急灯被打开,照亮了半个客厅。

    盛司南走回到钟意浓身边,看她果然乖乖地闭着眼,坐姿端正地等他回来,只觉得心里满满当当的。

    果然只要是她,什么都好。

    “可以睁开眼了。”

    钟意浓睁开眼的时候,发现盛司南就站在她面前,将她笼罩在一片光影之下。而他,背着光,正盯着她看,眼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钟意浓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想多看看自己的女朋友也不可以?”盛司南俯身,抚了抚她的脸颊,“你难道不想多看两眼自己的男朋友吗?”

    好吧,无力反驳。

    见钟意浓没有反对,盛司南便一直看着她,看到钟意浓觉得自己仿佛下一刻就要自燃。

    “我要不要给你榨点西红柿汁解酒?”钟意浓见他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想到他今晚喝了不少酒,忍不住问道。

    他可是说那些酒都是为了她喝的。

    “不用,我洗个澡就好。”其实盛司南并没有喝多少酒,一开始微醺的样子,有大半是装的。

    洗澡啊……

    “那……你要在这边洗?”这边也没有换洗的衣服。

    “嗯。”盛司南凑到钟意浓耳边,“只允许你在我家里洗澡,我就不能再你家里洗吗?没有这样的道理吧。”

    “你爱在哪儿洗在哪儿洗。”红晕慢慢爬上钟意浓的脸,她伸手推了推盛司南。

    “那麻烦你,陪我一起去拿一下衣服。” 盛司南后退一步,牵起了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毕竟我一刻都不想和我女朋友分开。”

    钟意浓跟着盛司南去了他家里,才进门,她发现里头静得很。

    “泰哥呢?”钟意浓问道。

    “在我母亲那里。”

    泰哥今天跟着盛司南去了盛家老宅,本来以为是吃香喝辣的一次旅行,没想到被心狠的主人直接丢在了老宅。

    “小心。”盛司南打着手电,带着钟意浓跨上了一个台阶,进入自己的房间。

    进了房间后,盛司南去衣帽间拿衣服,将应急灯留给钟意浓。

    钟意浓坐在盛司南的床上,将周围打量了一番。这房间和她第一次来的时候已经有些不一样了,床头放着杂志和ipad,看起来生活气息浓厚了不少。

    最不一样的地方大概是……床单不是她前两天来的时候那个了。

    想起来就尴尬。

    钟意浓又坐了会儿,抱着应急灯去衣帽间找盛司南。

    钟意浓刚刚走进衣帽间时,盛司南正从一排小柜子里取出一条黑色的底裤。没料到有人会突然闯入,他拿着底裤,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钟意浓看着他的底裤,脸刷地爆红,立马转身。

    “你、你好了吗?”过了一会儿,钟意浓小声地问道。

    “我好了。”盛司南见她害羞,忍不住笑了笑,走到她身边接过应急灯,“我们走吧。”

    家里有两个应急灯,因为要洗澡,钟意浓放了一盏在浴室里,没有电,热水器也不能用,好在现在还是三伏天,也不冷。

    “你一会儿小心一点。”浴室里有防滑砖,但是钟意浓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