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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多人都怀疑你们的关系,传言还有看到过你们在小树林接吻的……不过不确定,碍于那个姓岑的有个当官的爸爸,也没人敢议论什么,你没发现有段时间没什么人和你说话吗?

    ——所以后来我为什么分手了?

    ——我怎么知道,这事该问你自己吧,我只记得你父亲去世后没多久,你和那姓岑的提了分手,之后整个人就处在严重的负面状态中了,谁和你说话都不理,还开始抽起了烟,我怎么劝都不听……唉算了,不提了,你现在过这么好,实在没必要追究以前的事……】

    张久义的话证明了那天晚上做的梦是真的,梦里的景象可能就是埋藏在原主脑海深处的被他刻意遗忘的记忆,事实上对丁现在的叶长时本身而言,这段记忆能不能想起来并没有什么影响,和岑觅恋爱的原主,又不是自己,何况这段恋情早结束了,根本无需放在心上,却没想到某醋坛子会因为几张照片去调查那段往事,估计即陵这段时问可能一直在担忧着他是不是旧情复燃了,所以今天才会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面对自己,啧,这事不解决终究是个麻烦。

    叶长时沉思完叹了口气,抬头就对上了即陵探究的视线,想了想握住了他的手,又酝酿片刻情绪,语气认真道:“你查到的是真的,但那些都已经过去了,这么说吧,不管你信不信,当初和岑觅在一起的不是我,我叶长时这两辈子都只喜欢过你一个人,以后也只会爱你一个人!”

    这段话存在着许多的问题,不过即陵似乎并没有追问的打算,可能没想到叶长时会突然告白,他整个人都紧张得有些发热,故而有意无意将那些疑虑通通忽视了过去,此刻他只知道眼前人会一直属于自己的。

    卧室里古典音乐的旋律还在循环播放,屋子里飘着一股清香味,似乎又有些甜甜的、麻麻的、暧昧不清的味道。

    难得的严肃过后,叶长时就忍不住笑起来,他舒展了眉眼,微微扬起嘴角凑过去吻上了即陵轻抿着的薄唇,双眼阖起,气氛刚好,久别之后轻轻的触碰远不够,便抽出手环上对方的脖子,加深了吻。

    唇齿在轻轻摩擦碰撞,温润湿腻地交换爱意,唇舌交缠问的细细水声被敲打在窗上滴滴答答的雨声所掩盖,腰问出现了一双大手,探入衣内细细抚摸身上的肌肤,不知何时抱在了一起,微一使劲,便将人扑倒在了柔软沙发上,酒红色的绒巾一端垂落在了毛茸茸的地毯上,没有人察觉。

    叶长时瞧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漆黑的眸色略带迷蒙,耳根的微红弥漫到了脖子,不禁笑出了声,他最喜欢看得就是即陵明明羞涩又在装作淡然的表情,忍不住抬手在他脸上摩挲一下,口吻轻佻道:“小陵儿终于打算对我做坏坏的事了?”

    即陵盯着他轻浮的笑容看了片时,对方被亲得水润鲜红的双唇咧开笑着,白皙脸颊出现的红晕格外惑人,即陵感觉到身下某部位开始膨胀起来,低哑着“嗯”了一声。

    随即便垂下头去埋在了他的颈间,原本在腰问肆意的手向后摸到了他后背的脊骨,一节一节地细细捕绘,叶长时感觉自己耳朵被啃咬了一下,顿时浑身一颤,似是想到了什么急急忙忙将他推起:“等,今天不行,起来,我明天要进组。”

    即陵抬起头,对他投以不满的目光。

    叶长时毫无罪恶感地忽视了他视线中的含义,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而且这里没有工具,硬来的话,弄伤你怎么办?”

    即陵微微一怔,明白他话中的含义后略一挑眉:“弄伤我?”

    叶长时点头:“嗯,弄伤你。”

    似是被他的笃定逗笑了,即陵扬起了嘴角  “也是,对付你,伤肾。”

    叶长时:“……”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强词夺理!

    即陵最终还是没有再做下去,他亲了亲叶长时的嘴角,快速起身进了卧室,关了门不知道在里面干些什么。

    音乐声停了,甜甜的香气还在旋绕,叶长时坐起身盯着关上的门轻啧了声,心道果然是闷骚老处男,稍一挑拨就起火!

    他摆正身体,又懒懒躺回了沙发上,打了个呵欠,大约是垫子太过柔软,令他产生了困乏感,索性拉过垂落在地毯上的绒巾盖在了身上,打算先睡个一觉,收抬行李什么的等醒来再说。

    第90章

    雨势减小了,在风中细细地飘着,擦过玻璃留下丝丝痕迹,汇聚成一颗颗水珠粘连在上听,天空依旧昏暗得分不清几时,隐约可见路灯是亮着的,在朦朦细雨中发出柔和光芒,街道上的人群因为这天气安寂了不少,偶尔可见街对面花色的雨伞一晃而过。

    大约一小时前,叶长时还躺在沙发上睡觉,睡醒睁眼见即陵穿得整整齐齐的一副随时准备出门的样子坐在一边看着自己,在他醒来后,对方不容拒绝地提出了要出门吃晚饭的想法,叶长时思索着在家做也挺麻烦,就直接同意了,于是现在才会一脸无语地坐在某家叫做“珍馐庄”的中式酒楼里。

    包间在一楼,进门挂着的木牌上写着“竹拂厅”三字,如名所示,一楼包间都是用不知真假的排排绿竹隔开的,竹边还悬挂着珠帘和纱幔,只要不会有人特地凑近瞧瞧里面坐的是准,遮挡作用是绝对有的。

    不可否认,这里的用餐环境很不错,空气清新没有油烟味,温度也非常适宜,还有安静的音乐播放,唯有一点令叶长时挺无奈,或许是为了顾客视野开阔从而达到身心愉悦、食欲大振的效果,靠街道那面装的是全透明的玻璃,白天还好,若是等天色彻底暗下来,里面坐着吃饭的人简直能看得一清楚。

    眼见隔着一扇玻璃近在咫尺的路人从旁边陆续走过,叶长时实在有些心慌慌,就担心他们什么时候突然转过头来。

    “我们不能换个地方吃?”他问。

    即陵看了眼玻璃,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道:“菜已经点了。”

    “唔,那好吧。”

    叶长时撇了撇嘴,既然这位大神都不怕被围堵,他这个业内小粉红还担心什么。

    珍馐庄共有四楼,每一层一个主题,因为酒楼建在市区繁华路段,来这吃饭都是些有钱人,一般而言,进门顾客都喜欢直接往楼上跑,似乎越高处吃饭会显得自己身份更高贵一些,长久下来,连服务员都分出了三六几等,酒楼管理层制定了规矩,每月选拔调整将有资历的、长得好看的服务员往上面的楼层送,楼层越高,工资也越高,由此留在一楼服务生不是是新来的就是选剩下的,她们这些人心里往往也有了自己的计较,面对彼此都觉得是竞争对手,故而关系冷漠得很。

    可今日晚上,竹拂厅服务员的交流群内却是不同寻常的热闹:

    45:三号问水煮牛肉快好了,轮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