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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燥,乍一过去可能会水土不服,让他把喜欢的食物或是护肤品药品什么的准备得充分些,省得到时候吃不了苦哭哭啼啼地闹回家。

    虽然杨导说得难听了些,但叶长时深知他是为自己好,对那些劝告都态度认真地一一应了下来。

    电梯在十楼停下,他拿着手机抓住行李箱的拉杆走出电梯,过道对面就是一扇大窗,可以看到外面阴沉沉的天色与远处直压高楼的乌云,窗边的几盆绿植却是不受这糟糕天气的影响,都冒出了嫩绿新芽,一副生机勃勃的样子。

    “飞机应该定了吧,明天人员到齐要开会,迟到了有你好看的。”

    “放心吧杨导,保证不会迟到的,要知道蓝哥差点就给我订了凌晨的航班,我发誓,如果明天我到得比白姐晚,我就去演男二。”

    “呵,臭小子!威胁我是不是?”

    叶长时心说他这哪里算威胁,明明成真了吃亏的是自己,不过嘴上还是笑道:“我哪敢啊!”

    杨年洪冷哼了声倒是没再说什么,再次叮嘱了句“记得多看看剧本”,之后便挂了电话。

    看着通话页面里那个古板老头的头像,叶长时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握着手机在密码锁上按了几个数宁,“滴——”一声,门开了。

    叶长时将小行李箱提了进来,顺手关上了门,正要打开玄关灯换鞋就发现他屋子里似乎有些不对劲……

    ——为毛他好几天没回来了客厅的灯会亮着?还有音乐声和水声?进贼了吗?

    第89章

    叶长时这次为了拍代言广告去s市呆了两天,之后又赶往贺明野的居所和他谈了谈有关张玉的事,对方表示要看过剧率后才能给出答复,叶长时想着看个剧本也废不了多少时问,就又在那呆了一天,直到今天早上才回来a市。

    进屋后他明显发现公寓里有些不对,不过关于进贼的猜想叶长时只是稍一考虑就排除了,哪有偷东西的胆子这么大,在别人家开灯放水还放音乐,生怕暴露不了自己的位置似的,何况辰耀敢把艺人公寓买在这,虽说住的人不多,但至少安全隐私管理肯定是有保障的,所以绝对不是进贼,而知道他房门密码的不多,只有两个人,不是蓝棣原就是即陵了,二者中显然后者可能性比较大。

    室内很温暖,来人应该有一段时间了,换了棉拖,叶长时将略带潮湿的大衣挂到了一边的衣帽架上,拐出玄关顿时惊悚——才几天没回来,屋内的景象简直大变了样,他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了屋。

    不过卧室内一直在播放的古典音乐打消了他的这个怀疑,那是即陵最喜欢的一首曲子,并且很古旧,估计除了他没几个人会听。

    走到客厅,入眼只见原本纯米色布艺的沙发上随意地搭上了一块酒红色绒巾,白色绣着暗色花纹的艳枕也换上了彩色的手织套子,色彩对比非常鲜明,沙发边摆上了两盏棱柱行的台灯,靠着木质的底托站在矮墩墩的小桌上,散发着暖色光芒,茶几桌面上也盖了一块窄窄的绣着古老花纹的茶色长巾,两边长长流苏拖拉在地面上,别有一番活跃的生活气息。

    最大面积的改动还数地面,光滑的地板全被铺上了羊毛色的地毯,非常厚重的,踩在上面软绵绵的,一直延伸至关上的房门内。

    叶长时站在原地半响没有出声,倒不是太惊讶导致失语,而是被某些新添的装饰吸引了眼球,整个屋子改动最出挑是墙面挂的布画,有好几幅,大大小小,有的是墨色山水,有的是彩色风景,他看的则是挂在客厅通向卧室墙面上的两幅——等身高的画,分别画着即陵和自己,侧着身一个向左一个向右,面对面凝视着被此——他走近了几步去看,人像虽然画得没有那么真实,却比拍下来的等身海报要唯美得多,并且人物恰好捕捉了两人身上的特点,令他能一眼看出画的是谁。

    叶长时原本还打算追究一下某人擅自改变自己居所风格的过错,不过他实在喜欢这两幅画,便决定放过他了。

    流动的水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下的,卧室的门忽地打开,叶长时一转头就对上了即陵漆黑的双瞳,两人相隔两米距离对望了一会儿,即陵转过身进厨房泡了一杯茶又倒了一杯热开水出来放在茶几上,陶瓷杯与桌面玻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抽空瞄了一眼站在那不动的人,接着又一声不吭地靠着沙发坐下。

    这一系列行为令叶长时感觉自己反倒像是一个客人,他有些不明所以走到沙发边坐下,一边端起热开水喝了口一边将视线放在即陵身上打量着,对方显然是刚洗完澡出来,穿着黑色松松垮垮的浴袍,袖子挽起露出了小臂,头发还没全部吹干,留着点水汽,身上还隐约的能嗅到沐浴后的清香。

    “你是不是该解释下这里的变化。”叶长时道。

    即陵转过头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冷漠,他沉默一会儿后道:“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解释?”

    叶长时眨了眨眼,不太清楚怎么问题又被抛回来了,神色茫然指了指自己:“我?我解释什么?”

    即陵注视着他的眼睛,道:“热门照片。”

    这话一出叶长时就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回事了,嘿嘿地笑了声,将水杯放回桌上,又倾过身靠在了他肩头,手不老实地摸到他的大腿,半仰着面调侃道:“又不是艳门照,你这么敏感干什么,岑觅是moon男装派来接应的经理,当然我不否认我们以前有些交情,但最多也只是朋友罢了,再说我对你可是真爱啊,绝对不可能爬墙的,这么说可以了吗?大醋坛子?”

    听到那两句保证,即陵心中稍有点欣喜,不过他还是令自己尽可能地绷着脸,语气淡淡道:“可我查到的不止这些,你和岑觅原来也不只是朋友关系。”

    叶长时眉头一跳,坐直了身:“你调查我了?”

    “嗯。”即陵应了一声就不说话了,目光流连在他的身上,像是在等一个解释。

    “……”

    叶长时觉得有点头疼,他能查到的肯定都是原主的事,对于那些杀马特往事哪怕叶长时不在意,不代表即陵能接受,所以他才一直避免提到有关以前的同学什么的。

    现在对方自己去查了,还这么坦然地回应,叶长时还真发不出火,希望他只查了岑觅的事迹吧!

    而有关原主的早恋,那天做了奇怪的梦后,叶长时特意发了短信去向老同学求证,第二天张久义也回了信息过来,之后对话内容着实令叶长时惊异了一阵:

    【——你记不记得我高中的时候和谁比较要好?

    ——你不就我一个比较要好的么,如果不算上你初恋男友的话。

    ——我初恋男友,这事你知道?

    ——当然知道了,不是你跟我说的吗,说来其实当时学校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