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女人,只能是女人!时久不入宫了,肯定不是因为太妃。不是太妃?那肯定苏锦溪!
可惜他只猜对了一部分。
还没来得及自豪自己捉急的智商,就被冯途烨悠悠的嗓音盖住了。
“呦,都到这一步了。某人不是说就只是认识吗,可否抽了空给我解释一下?”
狭促的笑容,笑的李轻尘憋气。脸上瞬时密布出琢磨不透的味道,向上微扬的嘴角似乎随时就会狂风暴雨。
扭头一撇,貌似不经心的目光,寸寸割着无痕的皮肤。
“你说什么?”
半慵半懒的声音从牙缝里一字一顿的挤出,重重的捶打着无痕的脑袋。他原本被折磨的不灵光的脑袋,更浆糊了。
“我...我...我......”
不明所以的看看冒火的李轻尘,又看看一副看好戏的冯途烨。不知是该逃跑还是该求救了。
一时间,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处。
倒是‘心软’的冯途烨先看不下去了,拾起虚怀新放桌上的杯子,朝无痕示意般的一举,貌似查慰的温柔笑道。
“不要怕,你主子只是太兴奋了。其实,心里欢喜着呢。”
随即起身,用手肘戳了戳李轻尘。
“是吧,我说的不错吧。”
李轻尘亦不反驳,扭头的瞬间突然头脑一现。嘴角一提,眼中红热的的火气一点一点的降了温度。
“既被你看出来了,我也不必遮着掩着了,那么,以后就请对她主动绕行。”
随后,倚靠在椅背上,朝彻底蒙了的无痕挥了挥手。
“你下去吧。”
“是。”
无痕应了一声,赶忙逃离了这个‘是非地’,刚出门口就对上了欢喜鄙视的眼神。
自知他是为女主子那句,顿时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喷薄而出。
我是被逼的好吗?为什么受欺负的总是我!啊,还让不让人好好活了!
待无痕退出去,李轻尘见冯途烨一直不再做声,又得意的揶揄了他一眼。
“哼,听见了吗?再废话,可就是夺妻之恨了!”
“你的脸皮还真不一般的厚。”
冯途烨没有看他,就着仅存的一半桌子。仍旧自酌自乐。
心理默默同情起那个女子,当然,更多的是好奇。
第一百零九章 相请
“承蒙夸奖,你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了。 ”
李轻尘到不介意,满口应下。抢过冯途烨的酒壶,直接倒向嘴里。喝了几口后,感觉不多了,又丢回给他。
“小气,请人喝酒,哪有连酒水都算计的给。”
不知怎的这样玩笑后,他的闷郁竟减轻了不少。难道是泄了一番,转移给无痕了?那岂不以后要多多欺负他了?
蓦然想起苏锦溪的模样,哼,要是她知道他又这么拿她取笑定是又怒了。
喜欢她?躲还躲不及呢!不过是出于朋友帮她把把关。
呸,谁跟她是朋友!我们不熟!
冯途烨没介意,随意抬手,角落里的虚怀立刻走近,放下了一壶后,又退了回去。
扫了眼他多变的表情,将酒壶推向了他。
“既然你们的关系都如此了,告诉我她是谁又有何妨?”
李轻尘眼露讥讽的冷笑一声,“哼,不都说你是旷世奇才、晓通天地吗?你倒是猜猜看啊。
要是猜对了,我定说动南宫忘川,让他将他那套掐指闭眼的装神弄鬼传授给你,也好摆个地摊,彻底解决一下你的生计问题。”
说罢,丢下冯途烨,直接跨过装饰的红缎,坐到窗沿观景。
心里刚刚散开的烦躁,又莫名的聚集起来。憋在一处,就是宣不出来。
不由摸向腰上的荷囊穗子,一根根的揪着。
“你...”冯途烨心里好笑,刚要调侃他几句,又觉得与这种钉子扎不透的‘无赖’,说多少都是浪费口舌,摇了摇头,闭住了嘴。
而在这个空档,窗口坐着的李轻尘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猛的站起身,愣愣的朝着窗外,脱口叫道。
“溪儿?!”
啊,他看到了什么?!楼下溪边站着的身影,不是苏锦溪又是那个!
虽然头戴帷帽,看不清面容,可他绝不会认错的!
再见到她,李轻尘只觉的呼吸加快,内心沸腾。她怎么会来到这?而且还是落单的状态。
随着心跳的加,李轻尘的好奇越来越重,与此同时的是更多的担心。
碍于他的身份不便当众出现。只得从窗口下来,朝门外叫道。
“无痕!”
冯途烨好奇非常,立刻将头也转向了窗外,顺着李轻尘看去的方向,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
一名带着帷帽的女子独自、醒目的站在水边。
自古男女设防,虽然唐国民风开化,但在公开场合还是会有女子以帷帽遮面。所以苏锦溪的‘特殊’并没有招来冯途烨的生疑。
然而冯途烨倒是徒增了不少不解。
不过是算的上婀娜而已,如何让什么都瞧不上眼的李轻尘紧张成这样。目光一转,继而望向窗前候着的若朴。
若朴奉冯途烨的命在丞相府查插了不少眼线,虽然冯途烨没有亲自参与诗会,但所有来宾的信息,若朴早已替他全部掌握。
看见他的眼神,若朴立刻走近对他耳语几句。
同步,门外的无痕也飞奔而至。
“主子?”几步到了李轻尘跟前,心里忐忑不查,唯恐再撞上什么盛怒。
李轻尘这次没有说话,单朝窗外努了努嘴。无痕望去,噩梦似的身影,立刻让他明白了李轻尘的意思。
“主子是要属下带她过来吗?”
此话一出,背上泛出一层冷寒,低着头踟蹰的不挪步子。不及看李轻尘的反应,斗胆的补充道。
“属下觉得,还是公子亲自去请的好。”
苏锦溪那个悍妇,连主子都搞不定,更别是他。他可不想再触霉头了。
更何况她身边还有个冷若冰霜的高手,每次都让他多少吃到苦头。
两只手不停搓来错去,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