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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神,就伟大到刀枪不入?你走吧,我高攀不上你这种亲戚,你们也不要再来找我。”

    “表哥……”

    徐帆还想再说什么,被哥哥徐风拉住,“妹妹,走吧。”

    兄妹二人走到门口,病床上的时穆又开口,“如果我是你们,会引咎辞职。”

    徐帆徐风在原地垂头一愣,数十秒后才抬脚跨出病房。

    ——

    这起持续了数年之久的跨国贩毒案终于告破,已牺牲的数名警察以及司茵都功不可没。

    他们是英雄,唯恐被报复,不能公开受到表彰。

    网上对于司茵的舆论已经持续了半个月,时穆一直没有站出来发言。

    在司茵醒的第二天,平安尚海、平安z城、平安蕴南等公安局官方微博发了一条蓝底白字的公告。

    声称网上关于司茵杀人的一切信息均为谣言,华裔竞技犬运动员秦姗并未身亡,经过长达半个月的治疗,秦姗已经能开口说话,证实了受伤与司茵无关,目前警方已逮捕了真正的凶手。

    莫东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被判死刑。

    所谓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辟谣的微博转发数量寥寥无几。经过深眠夫妇以及陆南转发,才将辟谣微博送上热门。

    邹廷深欠司茵一个人情,在得知她需要热度拿下中国区犬赛代言人时,让公司公关替司茵发公关稿炒热度。

    邹影帝的公关团队堪称国内一流,迅速将“萝莉训犬师司茵”推成了超级网红,她的话题流量甚至超过了影视圈二线明星。

    长相讨喜的女训犬师,的确比糙汉圈粉。

    因为司茵的走红,更多网友知道了训犬师这个职业,司茵的许多粉丝因为她喜欢上了大小犬赛。

    二月初,临近过年。

    尚海的雪接断断续续,街头小巷挂满了迎新年的红灯笼。银白的城市仿佛在一夜之间穿上了喜庆的红装。

    司茵躺在酒店阳台上,扭过头望着落地窗外,城市景象尽收眼底,交错的立交桥流光溢彩。

    时穆推门进来,走到她跟前,递了一杯热水给她:“困了吗?”

    “是有点困,看电影看得眼睛疼。”司茵抱着枕头坐起来,问他:“老狐狸,就快过年了,你说我们该怎么告诉爷爷?我们之间的关系?”

    时穆揉了揉她的头,笑得眉眼一弯:“他已经知道了。”

    “啊?”

    时穆解释说:“你出事后他就已经知道了。明天我陪你去买一身新衣服,后天回家。”

    司茵捧着水杯,牙齿磕着玻璃杯边缘,点头:“嗯,好。”

    时穆将手机递到她跟前,指着屏幕里呈现的图片景色问她:“过完年我打算带你去卡夫丹岛,你看看这里,喜欢吗?”

    “卡夫丹岛?”司茵接过手机一脸疑惑,手指在屏幕上不断滑动。

    美丽的异国景色一张张从她指尖划过去,她的心因为美景而澎湃,发出感慨:“好美,什么时候去?”

    时穆解释说:“等眠眠回来,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顿饭。”

    司茵坐在躺椅上打了个哈欠,掀开盖腿的被子,打算上床睡觉。她还没起身,时穆已经将她打横抱起来。

    司茵一双乌黑的眼睛清澈莹亮,搂着他的脖颈说:“我受伤的是肩胛骨,不是双腿。”

    男人低声笑言:“被我抱不是受伤才有的特权。”

    司茵被堵得哑口无言,哼一声:“以后你老了,也这样抱我吗?”

    时穆将她轻轻放上床,扯过被子给她盖上,“抱。如果身体力行,抱一辈子。”

    司茵裹着被子侧了个身,盯着坐在床边的男人:“老狐狸,如果那天我死了,你以后会娶什么样的老婆?”

    “估计,很难再娶了。”时穆嗓音忽颤,伸手过去,抚摸司茵的脸颊。

    他俯身下去,拿挺拔的鼻尖去轻蹭姑娘的面颊,轻嗅她肌肤上软甜的味道。

    他气息蕴热,“我会殉情。”

    “你以后总会遇到比我更好的呀,老狐狸,你的理想型姑娘,是什么样子?”

    男人的掌心紧裹着她的面颊,灼热的气息不间断地喷在她脸上。由于距离太近,她甚至看不见男人的表情。

    这时候,忽然一滴温热的水珠在她脸颊上晕染开。她听见男人哽咽道:“认识你之前,我没有过“理想型”。认识你之后,你是我的“理想型”。”

    他说这话时,声带明显颤得厉害。

    司茵被他的情绪感染,捧着男人的脸,盯着他微红的眼眶看了几秒,才说:“老狐狸,原来你也会哭鼻子的。”

    “司茵,珍惜你这条命,以后不要再去干危险的事。”时穆将脸埋在她柔软的胸前,声音发闷。

    司茵拍拍他的脑袋安抚:“好啦好啦,我很惜命哒,我向你保证不会再有第二次。”

    ——

    团年夜当天,司茵跟着时穆回到了干休所。汽车一路开进去,在一栋独立小楼前停下,也算是个小别墅。

    老爷子在门口等他们,他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腿上盖了一张厚毛毯。

    近百岁的老人身体依然硬朗,双目清明,吐字清楚,听力虽有减退,但与人交流没什么问题。

    汽车车门从里推开,从上面跳下三条犬,司茵随后下车。

    见小姑娘身体没大碍,老爷子松了口气,冲司茵招手:“过来,爷爷看看。”

    司茵走过去。老爷子低咳一声问她:“身上的伤,恢复的怎么样?”

    “挺好的。”司茵回答。

    老爷子点头说:“嗯,肩胛骨中枪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要自己吓自己,”他拿枯瘦的手指戳着自己腹部说:“爷爷以前这里中过三枪,你瞧,不一样活到快一百岁?”

    司茵冲着笑得眼睛一眯,“知道了爷爷。”

    木眠和邹廷深未归家,年夜饭略清冷。到了一定年龄,孙子又结了婚,老爷子忍不住催促道:“你们都已经结婚了,有些事也该打算了。”

    时穆往司茵碗里夹了两筷鱼肉,抬眼问老爷子:“爷爷您指的什么?”

    “别跟我装。”老爷子皱着眉头说:“你们敢背着我结婚,就不敢背着我生几个大胖小子?”

    “咳咳——”司茵低头刨着饭小声说:“爷爷……我……还得上学。”

    “哦,抱着孩子上学也不是不可以嘛,”老爷子继续说:“以后抱着孩子照毕业照,不是挺幸福的?”

    司茵尴尬地恨不得将头埋进碗里。

    时穆打圆场:“木老爷的话,我和司茵会记在心里,我们会努力备孕的。”

    司茵被米饭呛住,这种话题她实在不敢插嘴,索性沉默。

    年三十后,木眠带着丈夫邹廷深回来了一趟。

    一家人坐在一起补了一顿团年饭,第二天时穆便带着司茵飞往了美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