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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卖给代号为“老鹰”的人。

    他们名义上是交易犬只,可这十五条犬的身体里都藏有毒品。

    司茵带了近半个月的四条犬也没能逃脱这个厄运,它们被开肚,腹中被塞进毒品。

    为了让这些犬在路上看起来更精神,不被过路安检看出端倪,他们给每条犬都打了针,让这些犬看起来与普通的犬无异。

    她和这四条犬有了些感情,可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成为运输毒品的工具,却什么也做不了。

    22日晚,七点。他们带着十五条犬抵达新集村。

    在交易过程中,司茵和ak躲在人群最后面,眼睁睁看着那伙人将一条犬开肠破肚,生取犬腹里的毒品。

    这些毒品被一层特质的透明薄膜包裹着,剪掉包装,里面的东西完好无损。

    交易双方验钱、验货,突然一声枪响打破村庄里的宁静。

    莫东几乎下意识拎起两箱钱,迅速往人群后面跑。在一片枪战的混乱中,司茵朝莫东追去,她时刻记着任务:跟着莫东!

    莫东拎着两箱钱进了山,到了山顶,手机有了信号,立刻联系外面的直升机。

    他接通电话后,听电话那端的人说了什么,脊背瞬间一僵。他转过身看向司茵,抬起胳膊,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她。

    虽然光线昏暗,但司茵凭借直觉也能清楚的知道对方是将枪口对准了她。

    她举起双手,一脸无辜:“师父,你……干什么?”

    莫东将电话随手抛下山崖,什么话也没说,朝着ak开了一枪。

    狗子大腿中了一枪,“嗷”地惨叫一声。

    司茵吓得不敢呼吸,颤声音试图安抚对方情绪:“师父你冷静点——”

    莫东拿枪指着她,朝她缓步走过来,一脚踹在她腹部:“你这个贱人!居然敢阴我!”

    司茵受重力往后一滑,还好及时抓住一棵树,否则一定摔下山崖。

    她不知道莫东接了什么电话,仍然垂死挣扎装无辜:“你这是利用完我,就赶尽杀绝吗?”

    “我呸。”莫东在她脸上啐了一口唾沫,恨不得一枪崩了她,却又觉得一枪了结这个贱女人实在不解心头之恨。

    他朝司茵耳旁开了一枪,吓得司茵抱着头“啊”了一声,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这一枪从她耳边擦过去,打入空中。

    莫东看她跪在地上,快意几乎替代愤怒,他刻意避开女孩身体的致命点,拿枪口抵着她肩胛骨开了一枪。

    司茵疼得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她能嗅到火.药灼伤肌肤的味道。钻心刺骨的疼痛蔓延全身,偏恐惧又将身体的疼痛成倍数放大。

    看着女孩被痛苦折磨了几分钟,莫东才拿枪口抵住她的头。他正要开枪,身后的ak忍住身体剧痛朝莫东扑过去,一口咬住他的手腕。

    莫东用力将ak甩出去,却在发力中被脚下树枝绊倒,从斜坡滚落悬崖,无边的黑暗将他吞没。

    ak瘸着腿朝司茵爬过去,衔了枯草过来想努力盖住司茵血流如注的伤口。

    ak腿部中枪,不能走路,只能拼了命的去叫,犬吠声响彻山谷。

    ……

    时穆带着犬和警察赶到时,小姑娘意识已经涣散,在地上不停地抽搐。

    时穆脑子一片空白,双腿一软跪在司茵身边。他颤着手去给司茵做止血、包扎。

    等待救援的过程中,每一秒都仿佛度日如年。

    救援直升机降落,时穆脱下大衣将小姑娘裹住,抱着她起身。

    徐帆搭手去帮忙,时穆却低吼了一声“滚”。徐帆被吼得一愣,愣在原地,不敢再上前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ak回归后,老虎在医院里召开动物大会,开讲座宣讲ak的英雄事迹:“我老婆使出一招打人鞭,一尾巴把坏人给扫下了山崖……”

    大脸猫拿猫爪掏掏鼻孔:“你可吹牛逼吧。”

    绿毛鹦鹉也一脸不屑:“ak的尾巴还没你jj硬!”

    特工一脸慈地趴在台下看老虎吹牛逼,闻言,呵呵一声:“它硬过?”

    第85章 怀孕犬

    县上医院。

    司茵因为失血过多被推进急症室, 需要输血1000ml,但血库缺a型血。

    时穆在手术室外将袖子一掀, “我是a型血, 需要多少毫升?”

    “还需要800ml。”走廊里站了不少男人,医生抬眼问:“还有人是a型血吗?”

    走廊里的人面面相觑, 除了时穆没有人站出来。

    时穆伸出去的赤臂因为捏拳而青筋凸显。

    他吐字有力:“全抽我的。”

    医生白他一眼:“那怎么行?一次不能超过400ml。”

    “我说——”时穆抓紧医生衣领, 将矮他一个头的男医生摁在墙上,吼道:“抽我的!”

    罗辺上前将时穆拉开。时穆浑身肌肉紧绷着, 情绪已经临近崩溃边缘。

    医生被病人家属吓到,他整理好衣服怒道:“你这是想跟我玩医闹是吗!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医院!一次性抽血800ml, 严重会引起休克, 你跟我开什么玩笑?这里是医院不是屠宰场!”

    “有任何意外, 我自行承担,”时穆紧咬牙关,腮帮紧实而动。他突然对医生跪下去, 吐字着力而清晰,“请医生, 救我妻子。”

    在他跪下去的那一刻,罗辺吓得身躯一僵,缓过来, 伸手去拉他:“时院长,男儿膝下有黄金——”

    他话没说完,时穆一扭肩,继续跪, “黄金算个屁。”

    医生心软动容,点头说:“抽血之前先签免责书,尽快!病人撑不了多久。”

    ……

    时穆抽了800ml血,头晕无力,坐靠在走廊等候椅上,面色惨白。

    认识时院长这么久,罗辺头一次见他这样,心疼的同时,又拍肩安慰他:“老板吉人天相,一定会脱离危险。”

    “ak怎么样?”时穆声音轻得有些缥缈。

    罗辺说:“它和老板一样失血过多,医生从特工和老虎身上抽了血,现在手术已经结束,脱离了危险。”

    手术室灯灭,司茵被推出来。

    时穆因为起身急促,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

    他再睁眼已经躺在病床上,徐帆徐风、罗辺姜邵都围在他身边。他看见徐帆先一皱眉,再侧过头问罗辺:“司茵怎么样?”

    “已经度过危险期,还没醒。”罗辺回答说。

    徐帆也开口对时穆说:“表哥,莫东摔下悬崖,被半山腰一棵大树挂住,没死。他现在躺在医院里,已经被我们控制。嫂子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也没想到,他们在我们身边也安插了卧底。我以为小嫂子会平安完成任务,没想到……”

    “你以为?”时穆怒视着她:“你以为她有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