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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捡起特工抓的这条鱼,找了根木棍串起来,架在火上烘烤。

    没一会儿,鱼皮里爆油,香味四溢。

    这阵香味馋得特工和老虎把狗鼻子杵过来,拿一双可怜的眼神去看司茵。她被两条犬看得心坎发软,捏了两块鱼肉送到特工嘴边,又送到老虎嘴边。

    鲶鱼肉多刺少,烤着又香,老虎将鱼肉含在嘴里,口水几乎流了一地。但它想到时爸爸还躺着,只好忍痛割爱,把嘴里的鱼肉渡给时穆。

    时穆虽然嫌弃,但也不好拒绝狗子的好意,索性连狗子的口水一起吞入腹中。

    正午,太阳正烈。

    司茵拖着时穆回树下休息,男人的体温降下去不少,她总算松口气,挨着时穆睡了会儿午觉。

    一觉醒来已经下午两点,再睁眼,被地上一堆蛇吓一跳。

    她惊坐而起,发现这堆蛇已经死透,而且都成了两截。她一抬眼,看见远处有两只二货分别叼着一条蛇的一半身体,从远处摇着尾巴跑过来。

    司茵:“…………”

    一见蛇就做噩梦的司茵,居然替两条狗烤起了蛇肉,她特想哭。

    时穆睁眼,看见小姑娘一边烤蛇肉一边抹眼泪,而两条狗吐着舌头一脸期待盯着她。

    他笑出声:“别太惯着它们。”

    “现在得宠着它们,等出了山,我再好好收拾它们。”司茵将烤好的蛇肉扔给两条狗,心理阴影面积已经有足球场那么大了。

    ——

    下午四点左右,ak带着徐帆和医疗人员上了山,直升飞机在空中“轰隆隆”地盘旋,从天而降的武装人员将两人两犬接走。

    这次任务无一人死亡,却有五人受伤,还弄丢了协助任务的老百姓,徐帆等人被上级领导严肃批评。

    武装部队开始清理马砀山,从山里一共抓出六名犯罪分子,却没有抓到莫东和他的下属。

    司茵在医院里昏睡了两天一夜。

    三条狗也分别吊着输液瓶,在病房里睡了一天一夜。

    第三天一早,司茵去时穆的病房探望。徐帆见她进来,连忙搀扶她在病床前坐下。

    司茵看着床.上仍昏迷的时穆,咳嗽一声,问:“老狐狸怎么样?头还肿吗?”

    徐帆将医生的话转述给她:“消肿了,医生说他有点脑震荡,伤势引起发烧,幸好救治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司茵问:“莫东他们,抓到了吗?”

    徐帆摇头说:“警方已经去找过莫东,可他有不在场证据,依他的说法,事发当天他在给新公司的员工做培训。他们公司的员工也纷纷证明他在公司,并没有去过其它地方。而且……也查不到他的航班和出行记录,我们没有证据抓他。”

    “我和老狐狸作证也不行吗?”司茵怒道。

    徐帆摇头:“你们在商业上是竞争关系,如果拿不出更多的证据,并不能证明他想杀你们。”

    “对了。”司茵想到什么,问:“我捡了他们的枪,就是我包里的那两支枪,上面应该有他们的指纹。”

    徐帆继续摇头:“上面只有你的指纹。”

    司茵气得捶胸顿足:“妈的,你们这是要气死我啊!”

    小姑娘正火冒三丈,手腕突然被病床.上苏醒的男人握住。

    男人的声音低低地:“不许说粗话。”

    时穆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在她心口,难受地她心坎一阵刺痛。

    她转过身,扑进男人怀里,趴在他身上撒娇:“老狐狸,你终于醒了。”

    “嗯。”时穆伸手揽住她的后脑勺,轻揉,“好了,没事了。”

    马砀山的事仍历历在目,司茵跟他撒娇:“怎么可能没事!骗子。”

    时穆垂眼看她,继续安抚她的情绪:“相信我。”

    司茵下巴抵在他胸口,小.嘴撅起来,用手指轻轻触碰,“亲我一口,我就信你没事。”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老虎无时不刻都在想,如何把特工赶出家门。

    它输着液体趴在床上,懒懒抬眼,看着身旁的老虎说:“哥们,你耳朵少了一块肉,很丑陋欸,不如你离家出走好不啦?不要拉低我们家的颜值。”

    ak斜睨他一眼,喉咙里发出“呜呜”地警告。老虎立刻闭上狗嘴,不敢再说话。

    特工:“哥们?呵,我们已经是同生共死的关系,你却叫我哥们?”

    老虎砸着狗嘴疑惑:“那老子应该叫你个啥?狗们?娘们?傻逼们儿?”

    特工:“叫老公。【微笑脸】”

    ak汪地一声哭出来。

    老虎:…………这狗们真特么变态。

    第75章 spa犬

    女孩像牛皮糖一样黏着他, 他实在不忍拒绝这只小可爱,忍着移动头部的不适感, 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动作很轻, 却揉进了丝丝宠溺。

    末了,用手拍拍她的后脑勺, 哄狗子的语气:“好了, 乖,去休息, 我跟徐帆再谈点事。”

    司茵回头看了眼徐帆,握住他的手, 万般不想离开:“如果是案件相关, 那我有理由留下来, 毕竟我也是受害人之一,是吧?”

    徐帆也点头说:“哥,我这里需要再问小嫂子一点事儿, 就别支开她了。”

    事已至此,确实没必要再支开司茵。

    他们将离开老赵的之后, 遇到莫东的事儿仔细跟徐帆说了一遍。徐帆全程录音,约两个小时后,他们得以解脱。

    他们住在蕴南省会市医院。

    由于这次立了功, 市长亲自带着公安局领导过来对两人进行表彰。

    因为这起案件的特殊性,警方只能私下进行表彰和奖励,不能对外暴露两人的身份。

    休息了约一周后,两人启程回z市。

    回到z市当天, 老油和罗辺来接机,看见司茵那张满是伤疤的脸,以及干裂的唇、粗糙的肌肤,震惊不已,活脱脱一个刚从藏区旅游回来的姑娘。

    老油从司茵手里接过书包,心疼道:“哎呦喂我的小司茵,怎么去一趟边境,被折腾成这样?老时不给你吃好喝好啊?他是天天带你上山打猎啊?水灵灵一姑娘,怎么就被折腾成这样,造孽啊……”

    在医院住了一星期,司茵连面镜子也没照,每天用清水洗脸,护肤化妆全部省略,可以说过得非常“蓬头垢面”了。

    她回到家里洗漱,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也被惊呆。

    她难以想象,时穆对她得是多真爱,才能对着这张脸亲下去。

    她的刘海仿佛在这几日长长不少,遮了眼睛,索性从抽屉里取出老狐狸送的发夹,将刘海全部收上去,露出精致小巧的五官。

    这张脸即使敷了急救面膜,却仍粗糙,掉痂的地方留下印记,非常扎眼。

    三个男人在楼下厨房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