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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来,什么开场白也没有,举起手中铁棍,重重落在陆南身上。

    陆南疼得缩成一团,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

    好红飞扑过去,被男人一个铁棍甩开。

    这一棍正中好红头部,敲地它七荤八素,暂晕过去。

    歹徒表情狰狞,瞪大眼睛看女孩,“陆南,你的保镖不是很牛吗?怎么那么不堪一击?”

    陆南疼得浑身颤抖,靠仅剩的意志力问他:“你……是谁……”

    歹徒勾唇一笑,“还记得一年前,被你嘲笑的那个保镖吗?”

    骨头仿佛正一点点碎掉,疼痛刺激她清醒。她恍然:“是……你!恐吓信是你寄的?跟踪我的变.态也是你?”

    “没错。”歹徒蹲下.身,用铁棍一下又一下敲击姑娘的腿,“跟了你这么久,难得找到机会。”

    他每一次重击,陆南便疼得大叫一声。

    男人利用铁棍,轻戳她的太阳穴,“想知道脑袋炸掉是什么感觉吗?”

    她捂着脑袋,哭得泣不成声。

    男人所有力度集中,攥紧铁棍,举起来,就要落下时,身后昏迷的狗子突然跳起来,再次含.住男人的手,用尽全力将他扑倒。

    好红咬住男人的肩颈,双眼充血,猩红凶恶。

    它齿间是红色,是滚烫又恶心的鲜血。嘴下的男人终于不再挣扎,它放松警惕,慢慢松嘴。

    它刚松口,装死的男人突然睁眼,随手抓.住一块石头,猛地砸向它。

    一下,又一下。疯狂地重击好红的头部。

    陆南躺在地上,无能为力,张嘴,口型是“不”。

    她内心的呼啸声几乎冲破胸腔,滚烫的眼泪模糊双眼,身体所有的疼痛都不及心脏处的钝痛。

    她和好红相处时间不长,可她真的很喜欢它。

    它很听话,是一只很温柔的狗子。

    男人一脚将无力反抗的好红踢开,像踢开一只泄气的皮球。

    他又拾起铁棍,朝陆南走过去。

    手中铁棍再次扬起,突然又窜出一只身姿矫健的马犬,咬住它的脖颈。

    ak不给对方任何反抗机会,咬口重且深,眼神猩红,如战场屠夫。

    司茵等人带着警察赶到。

    司茵喝了一声:“ak!回来!”

    收到主人的命令,ak才收回所有怒气,松了口。可它已经咬断了男人的脖子,男人的脖子不断冒血,翻着白眼抽.搐。

    陆南恍恍惚惚,被人抱起来。

    她听见姜邵叫她的名字,听见司茵叫她的名字,听见好红的叫声……

    好红头骨碎裂,倒在一堆乱石中,望着远处,目光逐渐涣散。

    山间雾浓,有一抹红色冉冉而升,越积越浓,变成了一只咸蛋黄。一阵风将雾吹散,那只蛋黄红得刺眼,很漂亮。

    这样的风景,它以前常陪奶奶看。

    奶奶是个很喜欢自然风景的老姑娘,她没有安全感,所以养了它。

    山间的白雾聚成一团,变成了奶奶的容颜。老姑娘满头银发,褶皱满脸,笑容却美丽地刺眼。

    奶奶说:“你就叫好红吧,你看,日出的太阳多红?”

    它爱奶奶,也爱她身上的味道。

    ak为了司豪,可以守护司茵,守护这方土地的每一个人。

    它的心没那么大,不想去守护其它人,只想为了奶奶的味道,去守护这个姑娘。

    它好累。好累。

    闭上眼的那一刻,它仿佛闻到一抹浓香,是真正属于奶奶的味道。

    它终于明白,小油为什么喜欢老油,ak为什么深爱司豪。

    狗子的心很小,小到,一生只够爱一人。

    第33章 梳头犬

    宠物医院大厅, 被媒体记者围得水泄不通。

    司茵和老油被记者堵在门口,记者一波又一波涌上来, 纷乱的话筒不断往他们脸上杵。

    为了避免ak和小油被踩, 司茵和老油将狗子抱起来,扛在肩上。

    一个瘦弱的老头, 扛着一条健壮的成年黑背。

    一个瘦小的女孩, 扛着一条精干体格却足够大的马犬。

    ak和小油分别趴在司茵和老油肩上,居高临下看四周密密麻麻的人, 记者们不断拿话筒杵它们狗脸。

    两狗对视一眼,满眼无奈, 全程狗脸冷漠。

    它们不会说话, 拿话筒杵它们干嘛!!ak不敢对记者们凶, 怕吓到人被司茵揍,索性扬起头,学哈士奇“呜呜呜”地嚎起来。

    小油也委屈。作为一只黑背, 长得凶神恶煞,也不能随便儿对人叫。

    索性也学ak, 仰着头“呜呜呜”嚎起来。两条狗的嚎叫声此起彼伏,宛如唱歌。

    司茵呵斥一声:“闭嘴。”

    两条狗同时闭嘴,将嘴筒子搁在主人头顶, 一脸委屈。

    记者采访司茵和老油,“听说是你们带犬从歹徒手里救下陆南,二位是否可以曝光一下营救行动的细节?据可靠消息,是你们的狗咬死了歹徒, 这个消息可靠吗?属实吗?”

    ak咬断了歹徒的脖颈,警察扣押歹徒下山时,失血过多而死。

    歹徒曾应聘过陆南的保镖,但因为有精神病史,被陆南拒绝。陆南已经忘了当时对他说过什么,总之是些不太中听的话,刺激到他,才有了被绑的事。

    司茵笑道:“抱歉,不能。”

    老油笑得满脸褶子,“记者们,你们要拍照呢赶紧拍,想知道细节就去采访带队的警察,别跟我们较劲儿啊。我和丫头还得去医院看病狗,没工夫陪你们搁这儿耗费时间。求求你们放我们走,行吗?”

    记者见他们要走,拉住老油问:“这位小姐是您孙女儿吗?你们是怎样训练出这么优秀的神犬呢?”

    老油袖子被扯住,一脸不耐烦,避重就轻道:“对对对,我孙女。可以让我们走了不?”

    司茵趁着老油被拉住的功夫,抱着ak使劲儿往人群外面拱,终于开辟出一条道。等上了楼,老油总算松一口气,“这群记者太疯狂了,这辈子没被这么堵过。”

    可不是,太疯狂了。司茵也很无奈。

    新闻是直播。

    西郊一所老小区的昏暗租房内,一个男人吃着罐头,直勾勾盯着电视新闻,目光阴沉。

    他看着老油那张脸,下意识地将罐头捏下一个凹陷。

    有人敲门。

    他警惕地走到门口,消瘦的脸紧贴着铁门,嗓音嘶哑,“谁?”

    门外传来年轻人的声音,“给你打过电话,莫东先生想给你看点东西。”

    ——

    手术室外。

    陆南坐在轮椅上静等消息。姜邵靠在墙上,心情也很沉重。

    老虎无精打采趴在姜邵脚边,看见ak从电梯出来,立刻摇着尾巴跑过去,兴奋地与其打成一团。ak没有与它胡闹,无论老虎怎样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