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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夏桑傻眼,后退了两步,深吸一口气道:“母后,这这这……您能换个条件吗?这着实不行啊!舟儿定会把儿臣扫地出门的……”

    他说着,低下了头,像极了泄了气的皮球。赵濯那家伙可说过,在他们的世界男子不可一妻多妾的,若是舟儿知道本宫纳妾,轻则打死本宫,重则她怕是要离宫出走,不可不可万万不可。

    皇后闻言,瞪了他一眼,站起来吼道:“你作为储君,未来定会嫔妃无数,难道她一个小丫头还能把你怎么着?她若是不许,那干脆就让她滚出皇宫,反正本宫也瞧不上这个儿媳!”

    话落,她狠狠地甩了衣袖,侧身看向别处。

    夏桑见她一脸怒气,瞥了一眼画像,只得心一横,道:“母后莫气,儿臣应下便是,应下便是。”

    还是先顺从母后的意思,以免她把怒气转移到舟儿身上,处处为难她,到时候再想办法拒绝掉。

    皇后听了这话,脸上的怒气瞬间消失,她转过身,微微一笑道:“本宫就知道,皇儿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放心,本宫为你选的人,定会让你满意,哈哈!”

    话落,她仰面大笑几声,引得众人惊讶不已。

    夏桑尴尬地笑了笑,鞠躬道:“母后,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儿臣先告退了。”

    “好,退下吧。”皇后坐了回去,淡淡地说。

    夏桑后退几步,转身离开屋子。言轩见他出来,连忙上前问:“殿下,皇后都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就是责备了本宫几句,怪本宫不来给她请安。”夏桑边走边说,加快了步伐。

    言轩快步跟上,问:“殿下你走那么快要去哪儿?”

    “御书房,找赵濯那家伙去!”夏桑越走越快,说话间转了一个弯。

    言轩一愣,道:“殿下,你忘了,赵大人今日不在皇宫,如今在御书房当值的是林英大人。”

    “啊?”夏桑一惊,停住脚步,险些踉倒。他怔了怔,扭头道,“瞧我这记性,方才才告诉了舟儿,怎么这会子就忘了,看来只能过两日找他商量了……”

    “嗯?殿下要找赵大人商量什么?”言轩好奇道。

    夏桑抬头瞥了他一眼,摸着后脑笑道:“没什么,嘻嘻,那便去司仪司吧,看看他们今日准备到哪一步了。”

    话落,朝反方向走去,言轩挑了挑眉,跟了上去……

    天将暮,奚舟站在作坊门口,捶着肩膀,打着哈欠。又忙活了一天,这中秋刚过就要给各宫娘娘赶制冬衣,真不明白皇帝老头儿娶那么多媳妇儿做啥子,也不觉得在床上力不从心啊,啧啧啧。

    “弟妹。”

    一个熟悉的声音想起,奚舟环顾四周,只见阴暗处缓缓走来一身着华服的女子,近一看,原来是二公主夏园。

    “奴婢见过二……皇姐。”奚舟微微欠身道。

    夏园上前扶住奚舟的手臂,环顾四周,微微一笑道:“舟儿,那个……可完成了?”

    奚舟迟疑片刻,眨着眼问:“皇……皇姐,你深夜入宫,不会就是为了……那个吧?”

    ☆、第33章

    夏园攥着手帕,有些不好意思,说:“其实本宫晌午便进了宫,只是碍于面子,白日里不好来取,只得趁着夜将至前来,幸好你还没有离开,否则本宫真是不知到何处去寻你。”

    她说着,眼神飘忽不定,时刻观察着四周,生怕出现什么人似的。

    奚舟耸了耸肩,边从袖子里掏出画本边说:“奴婢还以为你要明日来呢,幸好昨晚赶完了,否则今日不知如何向你交代。你且拿回去细细研究,日后定会欢愉,记着,和驸马一起看。”

    夏园接过画本,迅速塞进自己的袖中,点了点头,小声道:“多谢弟妹,若是此事成了,本宫定会重重赏赐你。”

    “客气了,客气了,嘿嘿……”奚舟尴尬地笑道。赏赐就不必了,我倒希望你看了这画本,极为震怒,能去皇帝老头儿那儿告我一状,这样就是对我最大的谢意了。

    夏园把双手收进袖中,环顾四周,道:“那本宫便走了。”

    话落,她转身匆匆离去,消失在夜色中。奚舟长舒一口气,摇了摇头。这情景,搞得跟一场不可告人的交易似的……好像就是不可告人的,呃……想到这里,她脑海里浮现出那画本的内容,耷拉着眼笑了笑……

    ***

    几日后,赵濯进宫换班,宫门口遇林英,见她精神抖擞,满面春光,不禁好奇道:“林大人这是遇上了什么好事,看你一脸欣喜,莫不是找到了婆家?”

    林英抬头白了他一眼,刚想开口,却被一旁的林焕抢了先,道:“赵大人怕是早饭食多了,大清早的就那么多话,也不怕嚼了舌头。”

    “大哥……”林英闻言,冲林焕微微一笑。

    赵濯打量着林焕,双手抱臂,冷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被‘贬’成了守宫门的,从前太子的贴身侍卫啊!怎么,十几年不同我讲话,今日怎么舍得开口了?”

    林焕面无表情,淡淡地说:“赵大人此言差矣,应该是九年。”

    “你……”赵濯哼了一声,说,“我不过形容一下,你何必认真。当年你不过成个亲就放弃了做太子侍卫,跑来守宫门,这些都算了,可自那之后我每次经过宫门你都视而不见,这我就不能忍了!”

    他说着,竖起眉毛,吹鼻子瞪眼。

    林焕见他这副模样,有些哭笑不得,打趣道:“明明都是他留下的记忆,你说的倒是流利。”

    他?

    赵濯闻言一怔,捏着下巴后退两步,警惕的看着他,问:“你都知道些什么?莫不是夏……太子告诉了你什么?”

    “我看着你长大,虽说我碍于职位的关系不能多与你讲话,但我一直注意观察,自打你从北方战场回来后,完全变了个人,还总说些奇怪的话,我自然能看出些端倪。”林焕淡淡地说。

    赵濯听了这话,咬了咬唇,看来以后要收敛些,若是再让更多的人看出我不是赵濯,怕是没得混了。

    林英一脸茫然,歪着头问:“大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儿也听不懂,什么他不他的?不过,赵濯确实和以前大不相同了。自打从北方战场回来,三言两语就开始调侃我,真是让人想踹死他!”

    她说着,瞪了赵濯两眼。

    赵濯打了个激灵,摸着后脑,尴尬地笑道:“哈哈,没什么没什么,林大人,你我同为卫尉少卿,作为同僚关心一下你的终身大事也是正常的嘛,呵呵呵……总不能只有我幸福吧?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呵!若你那是关心,本将便今生不嫁人了,哼!”林英翻着白眼反驳道。

    “喂喂,我开了玩笑,你至于吗……”赵濯耷拉着眼,叹了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