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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唱会灯光也主用暖色调,徐如意对此的评价是“喜庆”。

    在n省的第一场,徐如意还偷偷摸摸地来捧了他的场。

    顾真自然是看不见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里的徐如意,晚上回酒店洗了澡,躺上床刷手机,看见徐如意刷了三十多个小视频,才知道他的挚友也在现场。

    傅尧和顾莘都给徐如意留言了,说羡慕他,很想去,不过顾真都没来得及回复什么,就累得闭上了眼,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顾真不常开演唱会,一年一次小巡演,两三年才有一次大巡演,他时常觉得演唱会于他,像世界为他平地而起的海市蜃楼,在场每一个人为他来,每一块灯牌上都写他的名字,每一束光,每一位乐手,每个音符,都是为了他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顾真再如何想要从健身教练的魔爪下逃脱,当他站上场,聚光灯从他头顶照下来的时候,他要认真做别人想看到的顾真,灯光暗下去,他就看人离场。

    顾真忙得几乎没有和傅尧联系,小凌告诉顾真,傅尧也忙得很,傅关程成立了一个基金会,傅尧是基金会的副主席,两人一道出席各种场合,而傅关程的大儿子去了欧洲一所艺术学院求学,看似已经放弃了对父业的争夺。

    不过两人一般都会相隔几小时的信息来看,并不能看出傅尧有那么多成功名号加身。

    傅尧在顾真身边的时候不喜欢顾真跟robin黏在一起,等两人分开了,倒是常给顾真发robin的视频。

    他送robin去了一所宠物学校,说要让robin学学基本的淑女礼仪,发来的视频内容都是robin在修剪毛发,robin拍写真照之类的,很明显就是来自宠物学校的二手视频。

    顾真看了几张robin在林间奔跑的写真,突发奇想,问傅尧:“下次我们和它一起拍一套好不好?”

    顾真问完就被苏宛喊走了,等到回来,看见了傅尧发了很多样片给他,说他让徐如意推荐了个摄影师,问顾真喜不喜欢。

    顾真一看,还愣了愣,这个摄影师顾真合作过,人家是拍时装大片的,脾气很差,找他来拍人宠写真,未免也太屈才了,还有被辱骂的风险,便问傅尧说:“如意怎么给你推荐了他?”

    傅尧嫌发信息太慢,就拨了电话过来,问顾真:“他不好么?”

    “也不是不好,”顾真犹豫地说,“你找他拍写真,我怕他把你打出来。”

    “不会,”傅尧轻松道,“他已经答应了。”

    顾真很惊讶:“是么?你们怎么说的?”

    “艺术家也不会拒绝送上门的外快吧。”傅尧含蓄地说。

    顾真说了好,傅尧又开始怂恿顾真,过年早回国两天,跟他拍照,就不用再在别的时候凑时间了,他们也不用走远,摄影师说s市郊外的森林公园就很适合拍照。

    顾真想了一会儿,说如果有太阳的话,是可以。

    在第七场演唱会结束的时候,顾真背伤了。

    上台安可前,顾真脚下一滑,往后摔过去,背砸到了器材的铁边,疼得眼前一黑。

    顾真当场没说什么,照旧回台上了,等到下台,他坐下来,让苏宛给她看看,苏宛拉开他衣服一看,背上磕出了一大片淤青,像被施过暴一样。苏宛心疼坏了,马上让随行的医生过来,医生看了看,说问题不大,但如果不放心,最好还是去趟医院做个详细检查。

    苏宛看了看顾真,顾真刚想说别去了,苏宛已经自顾拿出手机,联系了一家医院,又让顾真换了衣服,把他带了过去。

    好在检查的结果也是没有大碍,他们从医院出来已近凌晨一点,顾真背上贴了医生开的药方,侧靠在座位上,

    看见苏宛凝重的表情,他还同她开玩笑:“又失恋了?”

    “别瞎说,”苏宛登了顾真一眼。

    “那别皱眉头了,”顾真点点苏宛的眉心,说,“给小凌做个好榜样。”

    苏宛转头问小凌:“我好不好?”

    “好好好,”小凌抬起头来,道,“宛宛姐你就是我的好榜样。”

    顾真刚笑了笑,苏宛就坐到了他旁边的位置来。

    顾真往边上挪了挪,问苏宛:“怎么了?”

    苏宛缓缓地问顾真:“你有没有事瞒着我?”

    顾真愣了愣,问她:“什么方面的?”

    “你瞒着我的事还不止一件?”苏宛眯起眼睛。

    顾真很想打起精神应对,但又都累的抬不起手了,只好轻声问苏宛:“你说哪件?”

    “我知道徐如意在帮你查什么了,”苏宛凑过来,咬牙切齿说,“这么大的事瞒着我?”

    顾真伸手拍拍苏宛的肩,说:“你事情那么多,我怕你总有一天神经衰弱。”

    “这其中肯定有蹊跷,”苏宛皱着眉,道,“现在先放过你,等巡演完了,你就等着。”

    接下去几天,苏宛把顾真盯得很紧,终于有一个早上,苏宛有事要走半天,顾真才得到机会,把小凌叫到一边,问她:“宛宛怎么知道的?”

    小凌呆呆问:“知道什么?”

    顾真松了手,晃晃脑袋,道:“算了。”

    “是不是那天你们在车里说的事?”小凌猜到了,便说,“你背伤那天下午,宛宛去外面接了二十分钟的电话,她样子很激动,我就拉着工作人员都站远了点,怕他们听见什么不该听的。”

    “知道是谁打的电话么?”顾真又问。

    “不知道,会不会是徐如意?”小凌说。

    顾真沉思了一会儿,没再多问。

    顾真结束了最后一场演唱会,开始准备生日会时,他背上的淤痕转淡了。他从没有这么期望身上的小伤赶紧好,因为苏宛每天要都抓着他看三次,明明演唱会完成的很圆满,苏宛却更焦虑了。

    生日会前夜,因为天气不好,顾真回到s市又是凌晨了,他住在了离机场最近的酒店里。

    傅尧这周在非洲,信号断断续续的,两人没好好说过话,顾真回到房间,保镖帮他放了行李,他拿出手机,刚想去找傅尧的名字告诉傅尧自己到s市了,下一刻,顾真就看到时钟变成了零点。

    顾真进他和傅尧的对话框,傅尧的消息几乎是掐着时间来的,傅尧祝他的小顾哥哥生日快乐。

    不隔几秒,顾真手机开始叮叮咚咚地响,都是掐点问候的朋友。

    小凌坐在不远处,顾真把手机给小凌,让她帮忙勾选了所有给他发了生日祝福短信的人,讨巧地群发了一条语音,说谢谢这么记得他。

    等小凌发完了,顾真又拿回了手机,重新问傅尧:“我的生日会,你来不来?”

    傅尧没回,顾真觉得他或许收不到消息,又觉得在非洲的零点问候已经很不容易,便也没有抱多大期待。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