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分卷阅读120
    了一圈没看到人猜想他肯定在休息室里,以前徐迟就经常躲里面睡觉,谁也不理。

    他无意中知道了徐迟把备用钥匙放在哪,走到那一找,果然还在。

    这是徐迟的习惯,东西都是固定摆放的。

    打开门后徐迟睡得正沉,江乐咬着指甲盖沉思片刻,给经纪人发了条短信。

    虚掩着门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爬上徐迟的床……

    方言早很快收到了江乐发来的碰面地址,他不想再耽搁,时间就定在隔天。

    那个地址方言早去过一次,之前方令被讨债的捉走,是方言早带着警察去那把方令解救出来的。

    位处城郊外的一栋废弃的老仓库,时间定在晚上十点。

    伴随着约定地点而来的还有很久没出现的匿名邮件,短短数秒的视频,江乐赤裸着爬向徐迟,徐迟长臂一伸搂上江乐的背。

    视频到这戛然而止。

    视频还体贴标注了时间地点,方言早回想了下,那会自己正在楼下和江一白闲聊。

    徐迟冲完凉出来,身上缠绕着从浴室带出的雾气,发梢滴着水,他用手把刘海往后抓,露出光滑的额头。

    “小四眼,帮我擦头发。”

    徐迟在某些地方很懒,喜欢让方言早替他做,比如擦头发系领带这类的小事,这是近来养成的恶习。

    要是哪天方言早不等他先去公司了,他就直接拿着领带去公司找到人给他系,绝不自己动手。

    擦头发也是同理,方言早要是不帮他,他就等着头发自然干。

    方言早一如既往的好脾气,妥帖替他擦头发,然后拿风筒吹干。指尖穿梭在发丝间,吹着吹着某人就心猿意马了。

    徐迟坐在床沿,方言早蹲跪在他身后。徐迟大手往后一抓,捞着方言早脖子拽到了怀里。

    风筒的插头被扯掉了,他随手夺过扔到一旁。

    四目相对,方言早问了个煞风景的问题,“徐迟,你爸睡过男人吗?”

    徐迟一顿,问这干嘛?

    “没有吧。”

    徐远凡睡什么人,他压根没兴趣,倒是没见过他对男的有那种意思,所以应该是没有的。

    “那你睡过女人吗?”

    “皮痒了?问的都什么鬼问题。”

    事关男人自尊,徐迟不想老实回答,他的第一次给了这个小四眼,彼时技艺不精,不然何至于让他痛得时隔多年还做恶梦。

    “我猜没有,你对女人没兴趣对吧?”

    “嗯,难得你聪明一把。”

    徐迟没说的是,除了你我对别人都没兴趣,太肉麻的话他不想说,实际行动到位就行。

    “那……”

    “别那了,想拖延时间?差点又让你得逞了。”

    ……

    早上方言早懒懒的抱着被子,闹钟响了好几次都没叫醒他,徐迟摸过方言早的手机关机,世界清静了。

    把方言早怀中的被子扯掉,手臂搭上自己胸口,满足的再度入睡。

    悠悠闲闲度过一日,徐迟跟个大型挂件似的黏着方言早不放,方言早也有点冒火了,甩开徐迟拉上来的手。

    “你这样我会觉得你是不是在心虚啊?”

    徐迟有一瞬避开了方言早眼睛,音调上扬,“胡说!”

    是不是胡说方言早不在乎,他只庆幸徐迟终于不再缠着他不放了。

    这种情形持续到了晚饭后一小时,八点整。

    “还跟我闹呢?”徐迟恶意揉乱方言早的头发,幼稚至极。

    “我哪有那么小气,网上看笑话呢。”

    徐迟也来了兴致,凑着脑袋跟着看,方言早把手机随手抛到一边,徐迟什么也没看着。

    “累了,没什么好看的。”说着还揉了揉脖子,起身往厨房走。

    徐迟也跟着走,走着走着手又不自觉的搂上去了。

    方言早无奈叹气,“你去看会电视,我给你弄点喝的。”

    徐迟望着方言早手中黑漆漆的那杯不明液体,不露痕迹的拧了拧眉。

    用开玩笑的口吻问道,“这东西能喝吗,你该不会在里面加了东西吧?”

    方言早点头承认,“是加了,刚网上看的新配方,据说有奇效。”

    “怎么弄出来的?”

    方言早坦言,“可乐加鸡精。”

    徐迟拿出手机搜了搜,眼神变得危险起来。

    小四眼这是打算跟他玩命了。

    嗓音喑哑的开口,“拿过来。”

    眼看着徐迟一口闷完那杯东西,方言早眼皮跳了跳,加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不会喝坏肚子吧……

    一阵天旋地转,徐迟反身把他压在了沙发上。狂热的吻铺天盖地袭来,避无可避。

    方言早心中掐着表,一分一秒过去,十多分钟后徐迟趴在他身上停下了动作。

    费力从他身下挤出来,拖着他翻了个身盖好毯子。

    “徐迟,我走了。”

    方言早打开车载电台,悠扬的乐声响起,那首歌第一句便是,【秋意浓,离人心上秋意浓……】

    应景得很。

    汇合的路口,江一白把黑盒子交给他,方言早临上车前他又忍不住拉住他手腕。

    “你一个人去真的没事吗?”

    方言早无言笑笑,挣脱江一白的手,上车绝尘而去。

    空旷的仓库里,江乐刚出院左手又打了石膏,方言早讽刺一笑,还真是多灾多难。

    “言哥,找我干嘛啊?”

    江乐还在装蒜,他要真没目的断然不会约在这种地方。

    方言早也不急着拆穿,“叙旧。”

    “我们有什么旧可叙呀,还瞒着迟哥,你该不会想对我做些什么吧?”江乐坐在一个木集装箱上,晃悠着两条腿。

    “没有吗,我可是有很多话要跟你聊,不如就先聊聊我爸住院的事吧。”

    江乐脸上明显闪过一丝惊慌,立刻又掩饰起来。

    知道了又能怎样,方言早永远没有机会说出去了!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迟哥以前就说过你脑子不正常,看来是真的。”

    “我再不正常也比不上你丧心病狂,连重伤患都不放过!”方言早已然动怒,音量骤然拔高。“江乐,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大可以冲我来,为什么去刺激我爸!”

    江乐咯咯笑着,语气无比恶劣,“那是你爸啊,我还嘴下留情了呢,要是知道是你爸的话,我还能骂得更狠一点的。”

    江乐当时是趁没人时偷偷溜进方令病房的,只知道方令和方言早关系匪浅,加上两人长相没有任何相像的地方,江乐以为是比较重要的亲戚,没往父子方面想。

    他进去后碰巧方令醒来,但方令手术后很虚弱,话都说不了。江乐胆子便大了起来,叉着腰站在他床边,犹如看着坨粪土。

    “你认识方言早?奉劝你一句,好好劝劝他,别整天干些没脸没皮的勾当,一个大男人做什么不好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