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关系了。
一路无言。
***
今日是登基大典,大早上,我就被人弄起来折腾,穿着十分隆重,朝天祭祖,想想都觉得累人。
陆筝嫌麻烦,让登基大典和婚礼一同举行。
于是在颁布诏书,新帝登基,大赦天下之后,再颁圣旨,封武安侯府二小姐于喜为皇后。
说实话,在听到太监宣布圣旨的时候,我的内心还是很激动的。
因为登基和大婚都要祭祖,之后就是祭祖祭天之事。
终于半个时辰后,我牵着陆筝的手,往祖庙走去,先祖之地,到达心要诚,于是我们俩三拜九叩地朝着祖庙去了。
“等我回宫以后,要把这身衣服一刀一刀剪掉。”
我挺嫌弃这身衣服的,又闪眼,又笨重,刺客来了逃都逃不掉,不过陆筝的衣服也不轻,但他显然看起来比我轻松多了。
“阿喜开心就好,回宫以后一定换上便服。”
“唉,说实话,我还从没想过会登上皇位的一天。”
“孤也从没想过孤会穿上皇后的衣服祭祖。”
“哈哈,是啊,缘分还真是奇妙。”
“嗯。”陆筝温和地看着我,大概是我今天看起来开心多了,不像前几天那么抑郁。
我只是时常在想,这些都不是我们所希望的。
看着身旁的陆筝,我们终于还是成亲了,只希望我们永远都能像现在这样。
☆、洞房
“皇兄今日可算是大喜啊!”七皇子陆笙给我敬酒。
我呵呵地回敬他,陆笙是昨日才到的,本来在江州找不到陆筝的他启程回京,却在回京途中遇到前去江州传命令的人,得知陆筝出现在京城,快马加鞭,正好赶上。
“臣弟都还没见过皇嫂,不知皇嫂是何处出众让皇兄这多年不沾女色的谪仙娶上她,臣弟可是知道,如今皇兄做了皇帝,可没人再能逼皇兄娶皇嫂了。”
我们这不是不得不成亲吗,可我也不能对他这么说。
“你皇嫂秀外慧中,贤良淑德,实在为大家闺秀之风范,堪为一国之母。”我好不脸红地夸到自己。
陆笙听了脸色很奇怪,然后一句话没说地走开了。
我乐得自在,继续和其他人敬酒。
只是期间我一直感觉有人盯着我看,回头,只见国师略带深意地看着我。
***
我略感紧张,毕竟这是我唯一一次掀新娘的盖头,虽然里面的人我不知道有多熟悉了。
我搓搓手心的汗,颤抖地拿起木杆,准备掀起盖头,只是陆筝很不耐烦地自己把盖头掀了。
“好饿啊,一整天没吃饭了,孤快饿死了。”
好过分哦,害得我期待了半天,他居然自己掀了盖头。
“陆筝你不能再自称孤了,现在都是皇帝了。”我义正言辞地提醒他。
他优雅地拿起吃的,瞥了我一眼:“那是你要注意的,不过你说的对,我现在不能自称孤了。”
“我们今天怎么办啊?”我坐到他对面问道。
陆筝递给我一杯酒,我疑惑地望着他。
“笨蛋,交杯酒。”
“哦哦。”
于是我十分迷糊地和他喝下了交杯酒,喝完以后我才明白,我们也要走这程序吗?洞房都洞不了,还管交杯酒。
陆筝突然走向床边,拿出一把匕首:“来决定,割谁的?”
我领悟:“当然是你的。”
于是他把匕首伸向了自己的手指。
“等等,那是我的身体,留疤了就不好了。”
于是他把匕首递给我。
“慢着,反正我都嫁给你了,还怕留疤吗,还是你来吧。”
于是他把匕首拿了过去。
“等会儿,我毕竟是女孩子,留疤不好看啊。”
陆筝脸已经黑了,当即拿了匕首割了自己手指:“反正你身上都那么多伤疤了,还在乎这么点吗?”
“你......你......你居然看我身体。”
“阿喜秀外慧中,贤良淑德,实在为大家闺秀之风范,堪为一国之母,会原谅我的。”
“你还偷听我和陆笙讲话。”
于是一场大战在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拉开了序幕,当然,结果是两败俱伤。
☆、新婚
第二天,浑身酸痛,还得拜陆筝所赐,昨天我们俩都像打了鸡血一样,闹到了半夜,结果陆筝还意犹未尽,要不是我果断拒绝,现在可能还躺着。
陆筝的长辈只有梁妃一个,不过陆筝说不用管她,也不用给她请安,我顿时就放心了许多。
皇帝成亲,是以休沐三日,这三天都可以和陆筝来歪腻,不过一想到如果没换回来,往后就要每天起大早上早朝,实在是太悲催了。
我踢了踢身边的罪魁祸首,居然还没醒过来,谁叫他昨晚怎样都不睡,我困了还非得拉着我说话,整个一话唠,简直不可饶恕。
“阿喜乖,别闹了,还没睡好呢。”陆筝拍拍我的手,嘟囔着说道。
真是太可恶了。
“快起来,以后我们换回来你可怎么办?不上早朝了吗?我要督促你养成好习惯。”我义正言辞地说道。
“别啊,一会儿,就一会儿。”还跟我撒娇,这会子还不起床,别人还不笑死我们。
“快起来啊,昨天还说带我去玩儿的,今儿怎么就忘了?”
陆筝睁开了贵眼眨巴眨巴后又闭上了:“那阿喜你帮我起来吧。”
他还就吃定我了。
于是我叫外面的宫女把洗漱用品留下,我来伺候这位大爷。
陆筝明显还是不想起,被我扯起来以后还把身子摊在我身上,头搁在我的肩上,我极其艰难地给我们俩穿好衣服。
等洗漱完毕,这位大爷还是睡眼惺忪,不知时辰。
我看看外面的天气,正是大好,几日以来抑郁的心情仿佛真的消失了,逝去的人留在心中。
***
“我们去哪儿玩?”
“阿喜跟着我就好了。”陆筝并不回答我的问题。
“可是就我们俩出宫,遇到刺客怎么办?”之前江州之事我还心有余悸呢。
“这次放心吧,我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宫里都安排好了,没人会发现我们出宫了,这种事我做过好多次了。”
原来是惯犯呐,不过,这种事很值得骄傲吗,我看着陆筝的神情想到。
我们俩运用轻功,很快就到了目的地,看着眼前朝天寺的门匾,我顿时明白了陆筝的目的。
“小师傅,我们想拜见一下释空师父,就说宋葭之子拜访。”原来悠王爷现在法号释空啊。
那小和尚向我们行了一个佛教之礼,进去通报了。
“宋葭是皇后的名字吗?”
“对啊。”
皇后死于非命,对陆筝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