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那么简洁的话,姜诉笑着说:“再见。”
两人的对话惊呆了他们的小伙伴,褚光阳更是惊得嘴巴都张大了,他急需知道事情的真相,连忙卷起自己还没吃完的包子追言植去了,另外两人见状也礼貌地对两位女生点了点头,离开了。
其实他们两人的内心和褚光阳那个愣头青也差不多,只是更懂得控制和收敛而已!
秋悦也是吃惊的,没想到言大学霸颜值这么高,身高还很高,名副其实的高颜值。
不太敢确定,她还是出声问了,“他就是捡到你手机的人?”
“嗯。”
“看来真是言学霸了,看面相就知道是读书很厉害的人。”
姜诉很想说,你什么时候还学会看面相了。算了,还是吃早餐最重要,现在不是闲聊的时间。
*
褚光阳等人追上言植后,缠着他问怎么和系花认识的,一路缠着问到了教室。
“阿植,究竟是怎么和系花认识的?说来听听嘛!”
真是难以想象,这个冰山冷漠脸竟然把刚从分部搬回来的系花给勾.搭上了,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对这种事情感兴趣的。
三人的视线不断地在言植身上扫来扫去。
齐彧突然想起一事,一拍旁边褚光阳的腿,“啊!那部手机,是不是?那部手机是不是刚才那个女生的?是的吧!”
“嗯。”言植终于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她叫什么名字?”
言植径自拿出书本,自动忽略了这个问题,他不是很想说。
“说说嘛!又不会掉块肉,不会这就想着要私藏了吧!”
“算了,你不说我打听打听就能知道了。”真没看出来他这么小气!
言植:我看出来了,你很八卦。
*
唐沅媛和沈以桃吃完早餐回来和姜诉二人汇合。
时间还早,一边闲聊一边往教室里走。
秋悦:“你们猜我刚才看到谁了?”
“食堂大叔。”
“谁问这个了,正经点猜。”
“以前追过你的那位学长?”
“别提他。”
“那就是和你撕过逼的那位学姐了。”
秋悦:……。她是不是不应该让这俩货猜。
“到底是谁啊,要上课了脑缺氧,转不过来。”
“言、学、霸。”秋悦故意一字一顿地说。
果然,眼前两人立刻兴奋激动起来。
“卧槽!”
“我们都错过了什么!”
“感觉是一个亿。”
唐沅媛立马开始控诉了,“诉诉你真不够意思,昨晚不带上我就算了,今天遇见了也不告诉我,还是不是革命战友了。”
害她两次都完美地错过了围观帅哥学霸的机会,不可原谅。 ̄へ ̄
秋悦拍了拍炸毛的唐沅媛的肩膀,“淡定,依照他俩的缘分,我掐指一算,下一次见面也不会远了,到时候你肯定能一赌帅哥真容。”
秋悦一开口又惹来了她的一番指责,“还有你,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下次再这样就绝交。”
姜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假装没听见,快步走到了最前面。
——你们吵吧,我躲。
其实她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
上午上完两节课,姜诉她们这一整天就没课了。
大家收拾收拾准备去吃饭,这时班里一个关系比较好的同学悄悄走过来,对姜诉说:“诉诉,外面又有人在打听你的名字了,长得还不错哦~。”
旁边三个舍友听后,只表示了三个字,“又来了。”
姜诉只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从小到大,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初高中的时候就会有人往她的课桌抽屉或者书本里放纸条,每到什么情人节、七夕,还会收到花和巧克力等。
她都已经习惯了。
周围比较相熟的同学和朋友也都习惯了,所以这位同学才会淡定地用个又字。
说起这个事来,姜爸爸既骄傲又苦恼。
女儿长得好看,他当然开心,但是知道有这么多男生盯着宝贝女儿又怕她太单纯会被人骗。
所以姜诉成年之前,他只要有时间便会接送她上学下课,还总故意绷着一张脸,让别人以为他很严厉。
同学们见得多了,便说姜诉的爸爸好凶,甚至有点同情她。
姜爸爸听女儿传达这样的话后,觉得有点成效了,也略略放心了些。
姜妈妈倒是没那么操心,照她看来姜爸爸是紧张太过,关心则乱了。她女儿只是看着单纯,实则一点都不单纯。
作者有话要说: 姜诉:我这么美,你要小心了( ̄^ ̄)。
言植:所以,我都没把你的名字告诉别人。
第5章
“好,我知道了,周末就过去。”
“别周末了,周五晚上就过来吧,姥姥给你做好吃的。”
“好,你跟姥爷也要注意身体,我过两天就过去了。”
“别光顾着学习啊,也多和同学出去玩玩,学校里这么多漂亮的女孩子……。”
电话那头,传来一把苍老却精神十足的老年人叫声,言植笑了笑,“姥爷在唤您呢!”
“这老头子,整天瞎嚷嚷。”话虽这么说,却对着那头应了声‘来啦’。
“小植,那就先这样了啊,我跟你姥爷出去逛逛,这搬来都一年了,还没熟悉地方呢,出去转转,顺便认识认识邻居。”
“好,路上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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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你瞎嚷嚷什么呀,我还想跟小植多说两句呢!”
“我又不知道你在跟小植打电话。”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
“年纪大了,记不住。”
“以前谁老是说自己还年轻来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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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植还想等对方先挂电话呢,谁知道这对老夫妻光顾着斗嘴了。
结束通话,刚在椅子上坐下,褚光阳和严海辰就开门进来了。
齐彧:“怎么这么快回来,不是要去历史系打听系花的名字么?”
褚光阳却径直向言植走去,“阿植,不得了了。”
言植转头看了看他,又把视线移回了自己的电脑屏幕,“什么事?”
“有人要抢你的女人。”
正在喝水的齐彧闻言,‘噗’的一声,在宿舍降了一阵人工小雨。
他擦了擦嘴角的水,“你说什么?”
“阿植要被人撬墙脚了。刚才我和海辰去了历史系今天上课的教学楼准备打听,谁知有人比我们快了一步,也是打听系花的名字来着,一看就知道是对人家有意思,只是他们好像还不知道人家是系花。”
“那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言植视线又略向褚光阳方向移了移。
“中文系的方正扬。他们系好像就在隔壁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