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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也要与哥哥同在一处。”

    陆瑛的面容冰冷起来:“那你就要明白,也许不会有个好结果,金人强悍,皇上不如庆王,想要赢并不容易。你跟闵夫人只是普通的女眷,若是半路跟不上,终究是拖累,你们不走,可能就会被留在京城。”

    闵江宸周身一片冰冷,牙齿忍不住打颤,陆瑛神情清冷,整个人仿佛没有一点的温度,就这样说出来,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任何的感情。

    她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无论她怎么做,都没有任何改变,即便付出性命,依旧不会让他动容。

    一个人怎么会有这样硬的心肠。

    她还以为,时间和耐心总能改变一切,人和人没有什么不同,只要一心一意对他好,他总能感觉到。

    原来都是妄想。

    怪不得琅华说,她并不了解陆瑛,她却自以为是,最终换来的是这般结果。

    屋子里一片安静,闵子臣等了一会儿才推门进来。

    看到了光亮,闵江宸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咬紧嘴唇夺门而逃。

    “这……”闵子臣就要开口询问,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话。

    “三爷,宫里来人了,皇上要召见您。”

    皇帝只要歇下了,就很难会被叫起来议事,除非是很严重的政事需要皇帝处置,很有可能是金人出兵了。

    这比他预想的还要早。

    陆瑛赶到了勤政殿。

    皇帝正在询问文武百官对策,在一片争论声中,皇帝挥了挥袖子:“朕要御驾亲征,大齐的土地不能让蛮夷染指,朕要对得起列祖列宗。”

    就像是一记惊雷,在众人头顶炸开。

    不光是因为声音震耳欲聋,而是出乎所有人意料。

    陆瑛也没想到皇帝会这么快就下了决定,可是但凡不经深思熟虑的得到的结果,恐怕都很难会长久。

    ……………………………………………………

    又有一个人要over了。

    好,离结局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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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五十四章 还债

    “陆卿,”皇帝兴奋地拉着陆瑛,“这一仗我们要怎么打,你心里可有思量?”

    勤政殿里的大臣已经退去,就剩下了陆瑛和赵廖陪着皇上看舆图。

    皇帝就像是个孩子一样,背着手喋喋不休地开始说太祖时的丰功伟绩。

    大齐的骑兵虽然比不上金人,但是步军却是无坚不摧,所以定远侯等人做先锋,明威将军利用地势将金人从两边合围,这一仗就能赢下来。

    皇帝越来越兴奋:“朕思量了一夜,觉得陆卿说的有道理,朕打了胜仗,壮了军威,王师所到之处,让他们为之胆寒,不愁战事不平,从今而后大齐史书上也要写下这重重的一笔,朕是天子,天子就要有这样的威势。”

    当年高宗就说过类似的话,先皇也这样鞭策自己,到了他这里,依旧要迎难而上。真龙天子有上天庇佑,他就不信这一仗他赢不了。

    陆瑛弯腰静静地听着,皇上将学过的兵书都搬出来,突发奇想地安排着所有一切,好像转眼之间这场仗已经打完了,皇上又可以高枕无忧。

    赵廖欲言又止,就连庆王都会忌惮金人,皇上却这样大意轻敌,万一吃了败仗,又该怎么办才好。

    皇帝不等赵廖和陆瑛说话,已经吩咐常安康:“立即将兵部尚书和定远侯传进来,三天之内朕定要发兵。”

    “就拿刘景臣的人头来祭旗。”

    赵廖看向陆瑛,陆瑛目光深沉轻轻地摇了摇头。

    阻止不了的事,不如不开口。

    陆瑛和赵廖从大殿里退出去,刚刚走出宫门,陆瑛叫住赵廖:“赵指挥使是不是觉得这一战必然会败。”

    赵廖一凛,皱起眉头:“陆大人……”

    陆瑛打断赵廖的话:“在这个时候,我们就不要再遮遮掩掩,这一仗赢不了,但是却必须要打,至少让人知道皇上抗击金人的决心。”

    赵廖明白陆瑛的意思,皇上信任刘景臣这么多年,如今大家都知晓刘景臣是金人的奸细,也都纷纷猜测皇上对金人的态度,若是此时朝廷再没有动作,必然会让人失望,万一庆王打出大旗来与金人对立,人心就会纷纷倒向庆王。

    赵廖心中苦笑,其实他也偷偷地想过,如果皇上换做是庆王,大齐不会惧怕任何人。

    陆瑛道:“皇上没想过会输,但是我们要做好准备,如果输了该怎么办,我们要想法子带着皇上退出战局。”

    这是要背着皇上做事。

    赵廖惊讶,所以抓到刘景臣的是陆瑛,陆瑛懂得要如何把控如今的局面,可大齐乱成这样,到底是个什么结果,谁又能说得清。

    ……

    徐松元抬起头看着天上那一轮明月。

    “老爷,”杭氏将斗篷披在徐松元身上,“您是不是在想老夫人。”

    徐松元知道这些瞒不过杭氏:“虽然我知道不论出了什么事母亲都是罪有应得,可我还是有些难过。”

    京中传出消息,刘景臣等人下了大牢,金人带兵冲破了大齐的边防重镇,皇帝不日就要御驾亲征。

    临走之前很有可能会处置刘景臣等人,徐松元握紧了手。

    “这些年母亲做错了很多事,”徐松元叹口气,“父亲和姨娘都是死在她手中,她有今日也是在偿还罪孽,正元应该也难逃一死,可怜了二弟们和巧姐。”

    还好他没有错的离谱,至少没成为母亲的帮凶。

    徐松元道:“我们得庆幸如果没有琅华,我们就要被刘景臣左右。”想一想都觉得可怕,刘景臣用母亲做的错事来要挟他,到时候他想要与刘景臣撇清关系,又有谁会相信。他立即就会变成叛国的奸细,让人人唾骂。

    还好,他没愚孝到不管不顾的地步。

    “为母亲烧些纸钱吧,”徐松元道,“其他的不要再做什么了。”

    杭氏点了点头。

    ……

    徐谨莜被奇怪的声音惊醒。

    悉悉索索的响动,然后是一个人拼命想要呼吸的声音。

    徐谨莜睁开眼睛看过去,几缕阳光从前面透进来,将牢房的角落照亮了。

    几只硕大的灰老鼠,晃动着肥硕的身子,低下头啃噬着一个人的脸,在老鼠的撕扯中,那人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一双灰白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和疼痛,定定地望着她。

    徐老夫人。

    徐谨莜浑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手脚立即变得冰冷,伸出手抱住自己的肩膀,仿佛那些老鼠已经跳在了她身上,很快她就会沦落成徐老夫人一样的下场。

    老鼠在啃徐老夫人的皮肉,徐老夫人就像一个破碎的娃娃,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最可怕的是她还活着,被撕扯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