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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手里握着利刃,就什么都不会怕。”

    “但是现在不一样,”裴杞堂道,“现在我们成亲了,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要在一起,所以以后走到哪里我能想到的、能做到的都会是你和我。”

    他这番话听起来虽然有些道理,也有强词夺理的嫌疑,琅华虽然这样想,身体却渐渐不再那么僵硬:“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你母亲,你可见过她?”

    “见过,”裴杞堂道,“小时候见过一个站在角落里,哭泣的妇人,当时不知她为什么哭得伤心,长大之后才渐渐明白,不过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音讯了。”

    琅华的手垂下来,落在裴杞堂手背上:“你将裴夫人叫母亲吗?”

    “很少叫,”裴杞堂道,“不过她的确像一个母亲。”

    裴夫人不知道裴杞堂的真正身份,一定以为裴杞堂是裴思通外室生的孩子,却还能够这样……着实让人尊敬,也就是因为这个庆王才会相中了裴家吧。

    不知不觉中,琅华已经缩进了裴杞堂的怀里。

    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服,紧紧地贴在一起,琅华只觉得手心都在发热,特别是屋子里如此的安静,她能听到他细微的呼吸声,和自己的心跳。

    忽然就想起耳鬓厮磨这样的词来。

    琅华就愈发觉得不对劲儿。

    “你在想什么?”

    裴杞堂的声音就在耳后,让琅华觉得痒痒的,她立即转了个身,手这样一推一搭就落在他的脸颊旁。

    “你的手怎么这样热。”

    琅华还没反应过来,裴杞堂已经低声道。

    难不成动了春情的人倒是她了,明明是他殷勤在先,她才会这样窘迫。

    琅华垂下眼睛,目光却落在裴杞堂的胸口,他的衣襟敞开,胸膛半遮半掩,就着屋子昏暗的灯光,琅华可以看到上面清晰的伤痕。

    当年她给裴杞堂治伤的时候是看到过这些的,只不过只是感叹他这些年的凶险。

    现在看着那一直绵延向下的伤痕却觉得心惊。

    只是这些伤痕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琅华下意识地摸了上去。

    脑海里又一次出现了那样的景象,鲜血向下流淌,漫过一颗朱砂痣,然后她看见了自己满是鲜血的双手。

    徐士元的话又一次出现在耳边:“许氏,你怎么不将这件事告诉她,告诉她谨莜是因为庆王世子被她杀死了才上吊自缢。就算你不相信我,也不能相信这个连自己夫君都会杀死的女人。”

    在那个她现在想不起来的前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明知道那些话是许氏和徐士元用来离间她和裴杞堂的,可是她仍旧有些害怕。

    琅华急于求证那突然出现在脑海里的景象,伸手去拉扯裴杞堂的亵衣,扯开了衣领,左边胸口的一颗朱砂痣赫然出现在眼前。

    “琅华,你在做什么?”裴杞堂的身子倾压过来。

    琅华想要说话,嘴唇却被他的压住,她的手落在他的裸露的胸膛上,能够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一下又一下,仿佛就握在她的手心中。

    他的身子有些灼热,呼吸十分的急促,紧紧地按着她的另一只手,反复地亲吻着她,半晌放开,整个人却倾袭过来伏在她的身上,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吻了下去,扯开了她的衣袢。

    当他轻软的舌尖落在她的胸口,她的脑子像是“轰”地一下炸开了,酥麻的感觉窜到四肢百骸,整个人陷入一片混沌之中,方才隐隐约约想起的东西顿时消失不见了,琅华感觉到裴杞堂在笨拙地扯拽她的衣衫,几下没有扯下来,这样稍稍停顿,两个人都冷静下来,裴杞堂也就停下了手。

    琅华有些想笑,睁开眼睛,看到他黑亮的眼眸:“我想与你长长久久的在一起,永远也不要分开。”

    琅华点了点头。

    裴杞堂再一次将她搂进怀里:“我答应祖母,要等你,我会等着……将来与你长相厮守,儿女绕膝。”

    听到这样的话,琅华鼻子一酸,眼前顿时一片模糊。

    裴杞堂曾问过她,前世是否有儿女,她说了实话。祖母也说若是年纪太小就同房,将来不好生养。

    他不是为了向祖母信守承诺,而是竭力想要实现跟她“儿女绕膝,相伴到老”的约定。

    琅华伸手缠上裴杞堂的脖颈,抬起身子亲在裴杞堂的唇上。

    这一生,她没有选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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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我的尿性,应该从撕扯那里断章,怕你们打我,所以没敢。

    ☆、第六百二十三章 硬茬子

    看着琅华仰起头,满面欢喜的样子,裴杞堂几乎倒吸了一口冷气,仿佛全身的气血从头发尖儿开始都向腰以下涌去。

    他只能闭上眼睛,调整自己的呼吸。

    难熬。

    他本来对此十分的有自信,情欲这样的东西还不是随心而生,就算心猿意马,也能在关键时刻控制住。

    现在却又不禁怀疑起来,再这样下去,日日夜夜都守在一起,他是不是真的能忍住,难不成他真要让人在书房准备一床被子,随时都要过去睡。

    可是他又舍不得离开。

    一个人过了那么久,第一天成亲就如此心生眷恋。

    琅华仿佛对一切还懵懂不知,手一直停留在他的肩膀上。

    “睡觉吧,”裴杞堂声音微哑,“明日还要认亲,免不了又要忙碌。”

    裴杞堂克制着自己,翻过身倒在床铺上,又伸出手为琅华拉上了被子。

    这种感觉不太好,仿佛被猫挠一样,从头到脚都不舒坦,嗓子也仿佛被火灼的发疼,某些地方更是高高地昂着头。

    裴杞堂忍不住伸手去拿茶碗,将一杯冷茶喝了下去。

    也不知道是谁将茶放在这里,刚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正在这时,院子里却传来一阵嘈杂声响。

    琅华起身向外张望,灯光下露出了如白雪般细嫩的肌肤,裴杞堂抿了抿嘴唇起身穿鞋,从架子上取下了衣服:“我让人去看看怎么回事。”

    琅华点点头:“这么晚该不会有人还惦念着闹洞房吧!”

    正说着话,裴杞堂已经将萧妈妈喊进来:“怎么了?”

    萧妈妈身上还带着些许的寒意,显然刚刚去了门口看情形:“是淮南王世子喝多了,吵着要见四爷。”

    王静诚的声音忽然清晰起来:“别拉着我,我要找裴杞堂,我得……跟他说,教……教他,春宵……一刻值千金,看……那些书……是不行的,很多事书里可不会写……”

    萧妈妈不禁抿嘴低下了头。

    琅华也听了明白,这王静诚真的喝多了,否则不会这样不管不顾地叫嚷。

    裴杞堂道:“再给他一瓶酒,告诉他,等他喝完我就去寻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