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说的是真的吗?”
“不是,”徐谨莜保住徐老夫人的腿,“当然不是,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是有人要害孙女……”
“娘,”杭氏道,“您再纵容她,她早晚要惹出大事来,出了这个家门,只怕您就护不住她了。”
“先把大小姐带回屋。”徐老夫人淡淡地道。
“祖母,”徐谨莜拉住徐老夫人的衣角,“您也不相信我。”
徐老夫人没有理会,而是接着道:“将那些下人叫上来,我要亲自问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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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观,孙真人见到徐谨莜眼前一亮:“世人常用画饼充饥来形容女子美貌,但我觉得此词不足以表达你万分之一的美,因为我一见到你就饱了!!!”
羞涩的徐大小姐决定让自己的盛世美颜绽放在杞堂哥哥面前,便一步三扭三步一娇喘地去了裴府。
裴小四看到她时吓了一跳:“握了个大草,不是说建国后不许成精吗!快给我几张月票糊住这张烧饼,太特么伤眼了”
吴桐很无奈:“爷,这张饼太大,得好多月票呢……”
☆、第五百七十四章 寸步不让
徐谨莜走到院子里,看向那些被带上来的下人,咬牙切齿地警告:“若是你们敢胡乱说,我就剥了你们的皮。”
跟着一起上前的尤妈妈不禁打了个冷战。
大小姐那扭曲的神情,让人看着遍体生寒,这还在老夫人院子里,她就敢肆无忌惮的要挟,根本就没有将夫人的处罚放在眼里。
下人进了门跪在地上,杭氏垂下眼睛:“当着老夫人面,你们都不准说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会去查证,有一字不实,你们也不必留在徐家。”
徐老夫人面色阴沉,一向温和的杭氏,今天却变了个模样,端出了主母的架势。
“夫人,是大小姐……大小姐不准奴婢们说。”
跟车的婆子终于开口,“大小姐让我们断了车辕,我们也不敢不做。”
徐老夫人听得这话不禁惊诧,真的是谨莜,谨莜居然做出这种事来。
“娘,”杭氏道,“您都听见了吧,媳妇以为谨莜平日里只是骄纵一些,没想到她竟然不顾礼数。”
杭氏说完看向跪着的下人:“全都下去领板子吧,然后到庄子上养着,没有我的话,都不准回来当差。”
等到下人被带了出去。
杭氏才道:“娘,我要将谨莜禁足,每日抄写女戒,过了年送她回杭州,等过几年,这件事淡了,再为她物色一门亲事。”
徐老夫人面色铁青,仿佛被人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她还以为谨莜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心中如此的笃定,却没想到……
杭氏就算再不济,也不会冤枉自己的女儿。
证据确凿,她不可能再为谨莜强辩。
早知道谨莜喜欢裴家老四,她就应该找个保山去裴家。
怎么偏偏要嫁去裴家的是老三的贱种,裴家的人眼睛都瞎了不成?竟然要娶一个奸生子,裴氏也算是百年大族,怎么能犯这种错误。
谨莜上门还被他们拒之门外。
徐老夫人冷笑一声,裴家好不识抬举,好,那就让他们成亲,成亲之后,顾琅华奸生子的身份抖出来,裴家人就算哭天抢地也没有用了。
这世上哪里来的如此多的愚人。
“先照你说的做,”徐老夫人淡淡道,“谨莜今日确实不像样子。”
对于谨莜来说,就是小惩大诫,给她一个教训,让她以后不要在那些不值当的人身上,用太多的心思。
徐老夫人道:“你让人将平安符给裴家送去,也算了结此事,这样拎不清的人家,以后不要跟他们来往,免得他们有闹出什么花样来,我听说裴家还有子弟没有成亲,我们谨莜将来要嫁也是长子长孙,不像顾琅华,身份不清不楚……”
杭氏耳边金鸣之声大作。
老夫人不是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而是要将错处都归在裴家人身上,若是裴家传出什么口舌,可能就会用琅华的身世来要挟裴家。
“娘,我们不能这样,”杭氏道,“凡事留几分余地,否则伤的是自家的脸面。”
徐老夫人诧异地抬起头,在杭氏脸上看到了坚毅和执拗的神情。
这是杭家人倔强的臭脾气,她还以为不会在杭氏这里看到。
只要不顺着他们的意思,他们就算捅破了天也不会低头。
如果是往常,她可以用长辈身份强按下杭氏的头,可是现在不同,闹起来对谨莜没有任何的好处。
屋子里安静下来。
杭氏挺直脊背坐在那里,寸步不让。
徐老夫人想起杭庭之的事,当时的杭氏还没有这样强硬,今日到底是怎么了?
“这些事我早就不该管了,”徐老夫人脸色难看,“我在这个家早就没有了说话的分量,随你们去做。”
往常她说出这样的话,杭氏都会立即赔礼。
这一次杭氏却没有动容,而是站起身来不卑不亢地道:“娘,这件事您就交给媳妇,让媳妇安排吧!不论谨莜说什么,都不要将她放出来,否则谨莜不能受教。”
徐老夫人冷哼一声,站起身让人扶着进了内室。
“将大小姐院子的门关起来,没有我的同意谁也不准放她出来,从今天开始大厨房做饭送过去,她那边的小厨房不准再开火。”
杭氏一口气吩咐下去。
尤妈妈应了一声,夫人今天与往常不太一样,突然就硬气起来,没想到连老夫人也不得不让步。
……
杭氏回到房里,坐在椅子上。
徐松元进了屋,杭氏仍旧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是怎么了?”徐松元忙问过去,“娘又为难你了?”
杭氏仿佛没有听到,一双眼睛望着窗口,目光涣散。
徐松元心里顿时一急,上前去扶杭氏的肩膀:“到底怎么了?你可别吓我。”
杭氏这才回过神,一双眼睛愣愣地与徐松元对视:“老爷,我在镇江生产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走?”
没想到杭氏会提这个,徐松元不知怎么说才好,他也想留下,只是杭氏当时情况紧急,他又怕那些山匪再寻过来,慌乱之中就听了陆文顕的安排。
杭氏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件事。
杭氏深深地望着徐松元,半晌才道:“若是有人那时候换了孩子,我们……这些年却不知晓……那孩子落入许氏手中,不知受了多少苦,我们这样的父母,还活着做什么?”
杭氏说着眼睛红起来。
徐松元仿佛感觉到一记响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