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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赵大老爷将自己缩在黑暗里,一直等到狱卒来送饭,赵大老爷才抬起了头,慢慢地挪到了牢门前。

    狱卒低声道:“老爷,二爷那边都已经知会了,二爷也翻了口供。”

    赵大老爷一脸的欣喜。

    他们相继都翻了口供,朝廷却没有对他们施加重刑审讯,这代表了什么?是皇上有意要放了他们,都是因为娘娘怀了身孕,他们才会有一线生机。

    “现在就差去跟娘娘说句话,这样我们就能里应外合地出去。”

    皇上惩戒裴家和顾家之后,只有那个新上任的屈大人紧抓着他们不放,其他官员不过就是走个过场。

    皇上的态度已经很明确,现在想要治罪赵家的就只有太后而已。

    赵大老爷皱起眉头,现在最可怕的是,如果赵氏一族被朝廷处置,皇后娘娘就没有了依靠,只能任太后宰割,即便能生下了孩子也是去母留子,那孩子会成为太后手中的傀儡。

    赵大老爷咬牙,赵家想要活下来,就要除掉太后。

    赵大老爷抬起头:“告诉青云先生,我们准备了多年的那封手谕有用了,还有众多官员的投名状。”只要和赵家有来往的官员,赵家都为他们伪造了一份投名状,就是要等到关键时刻拿出来用处。

    就像当年庆王谋反案一样,如果没有那些书信,皇上如何才能惩治庆王。

    只要时机成熟,他们就会帮皇上拔掉那些可能会威胁到皇上的尖牙。

    皇上也一定会护着他们。

    “顾家和裴家不会再插手这桩案子了?”赵大老爷仍旧不放心。

    顾世衡审讯的法子他们已经见识过了,只要顾家和裴家不要插手,这件事就容易的多。

    “不会了,顾家在卖药铺,院子里堆满了箱笼,今天一早走了十几辆马车,请的镖局一路护送往南去了。”

    如果顾家是在演戏,这真是大动干戈。

    赵大老爷松口气:“这就好,给皇后娘娘送个信,让娘娘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

    皇上给了他们喘息的机会,他们就要利用起来。

    ……

    慈宁宫里,太后与程女官下棋。

    程女官不停地擦着额头上的汗,太后今天一路攻杀,让她难以招架。

    “不下了。”太后将棋子扔进棋篓,抬起了眼睛。

    “娘娘,是奴婢不好。”程女官慌忙赔罪。

    “跟你没有关系,”太后站起身来,“是哀家替他着急,眼下的局势那么明显,他还在拖些什么?应该速战速决。”

    太后指的是赵家的案子。

    程女官舔了舔嘴唇:“会不会是……赵氏有孕的事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太后恍然一笑,这宫里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敬事房只要一查就知道了结果,皇上会知道哀家一点都不惊讶。

    哀家惊讶的是,那些身处大牢里的赵家人也知道了。

    这个孩子等于给了赵家人希望,赵家人会倾其所有争这一线生机。

    手里握有多大的筹码,就会做出多大的事。

    她觉得赵家一定会生事。

    “太后娘娘,”内侍匆匆忙忙进了门,“太后娘娘,不好了,宁王爷不知怎么了,从昨夜睡到现在,奴婢去喊,却喊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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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节奏快点,改了好久。

    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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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零五章 争着登场

    太后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急忙走出屋子。

    程女官追了上去:“快去请御医,让御医来给王爷诊治。”

    宁王就住在慈宁宫的偏殿里,侍奉宁王的人都是太后亲手挑选,不管是内侍还是女官都是太后信得过的。

    程女官从来没想过宁王会出什么事,谁会对付一个傻王爷。

    太后转眼之间就踏进了偏殿。

    殿里的宫人乱成一团,年纪稍小的已经吓得红了眼睛。

    宁王出了事,谁也别想活了,太后顾不得询问,径直进了内室。

    宁王躺在内室的床上,眼睛紧闭,脸上是十分放松的神情,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

    “宁王。”太后轻轻地喊了一声。

    床上的宁王没有半点的反应。

    一个人就算睡得再沉,被这么多人围着呼喊,也早就醒了过来。

    这肯定不正常。

    太后立即想到了药:“宁王吃药了吗?”

    旁边的女官立即上前,她的声音已经沙哑,说起话来微微颤抖:“吃了,宁王爷昨晚吃的药,就是太医交代下来治风寒的药。”

    宁王在雪地里玩受了风,太后让太医院熬药给宁王,药已经吃了几天,一直都没有问题。

    程女官道:“那药是内侍尝过才给宁王爷服用的。”

    正说着话,太医院的太医赶了过来,太医行了礼立即上前诊脉。

    屋子里一下安静下来,所有人屏住了呼吸,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太医身上。

    太医半晌才挪开手指,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对啊……宁王爷没有病,不应该是这样。”

    “到底怎么回事?”太后厉声道。

    “太后娘娘,”太医跪在地上,“微臣实在看不出王爷生了什么病,王爷脉象平稳,不浮不沉,只是节律稍快,那也不妨事……”

    “那为什么叫不醒?”太后的声音更加阴沉。

    太医脸色变得异常苍白:“微臣不知。”

    身为太医却一口一个不可能,一口一个不知道。

    太后只觉得一股怒火“呼”地一下烧起来。

    “将黄院使传过来。”

    宫人不敢耽搁,立即飞奔而去。

    太后仔细地望着宁王,到底出了什么事,如果不是生病,那会是因为什么?

    太后心里猛然一动。

    下毒,会不会有人对宁王下了毒。

    就像那时候一样,有人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给宁王下了毒。

    程女官显然也想到了这点,看向旁边的内侍:“昨天晚上到今天都谁侍奉过王爷,全都找出来问话,宁王用的杯子、药碗全都拿出来。”

    如果有人下了毒,就一定会有蛛丝马迹。

    太后心如刀绞,宁王究竟有什么错,如今已经痴痴傻傻却还要被人加害。她拼了命将他们生下来,却要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她而去。

    “太后娘娘,那些器具都用银针试了,没有毒。”

    太后的思绪被程女官打断,这一切都跟当年一模一样,所有器具都没有毒,宁王却危在旦夕。

    先皇大发雷霆,将当日所有侍奉过宁王的宫人都杖毙了。宁王活过来却成了傻子,先皇还劝慰她,虽然人是傻了,但是说不得也是好事,从此无忧无虑的生活,再也没有人会害他。

    先皇说对了一半,宁王一直都是小孩子的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