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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振,王其振这才看到父亲的腿伤,带着五千人和身边护卫出去,竟然得到这样的结果。

    王其振道:“肯定是庆王残部,如果是三百个暴动的百姓,我们家十几个护卫就能将他们都结果了。”

    “谁能证明?”王仁智冷笑,“死了的那一百多人的武器,也被那人沿路都收走了。”

    王其振皱起眉头,“到底是什么人?”

    “我看是八成是庆王身边得力的部属,”王仁智道,“庆王那些下属,我以前也都见过,可就没记得有个身材短小的。”

    王家下人进门禀告,“老爷,陆家让人送信来了,让您和老太爷去顾家一趟。”

    王仁智皱起眉头看向王其振,王其振皱起眉头,一脸哑巴吃黄连的模样。

    王仁智问道:“顾家找我们做什么?”

    王其振只得将卢妈妈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我看就是那个顾琅华在捣鬼,儿子是亲眼所见,她……”

    王仁智疑惑地道:“顾琅华?”

    王其振点点头,“就是顾世衡的长女,顾老太太的孙女,顾琅华。”

    心里的火“噌”地一下烧起来,将手中的茶碗摔在王其振身上,“你们姐弟出息了,跟一个孩子纠缠,一个孩子再聪明能做出什么事来?”

    王其振看着怒气冲天的父亲,结结巴巴地道:“那孩子古怪的很。”

    “都是群蠢货,”王仁智道,“现在摆弄不了一个顾家,还被人抓住了把柄。”

    王其振哭丧着脸,“父亲,您说这是该怎么了,万一顾老太太真的找了闵大人做主,那我们……”

    如果他风风观光地打了胜仗,抓住了庆王余孽还好,可现在他偏偏什么也没抓到,闵大人那边已经得知了消息,不出这两日就会召他过去,责怪他大动干戈地调兵,如果家中再出什么丑事,他继任镇江知府的事就要成为泡影。

    王仁智咬牙切齿,“若是坏了我的大事,看我不剥了你的皮,”说着顿了顿,“去向顾家赔礼,好好地哄住那顾家那老东西,等到我做了知府,镇江乱起来,别说是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小姑娘,整个顾氏一族都要任我们收拾。”

    现在不过是一个丫头的眼睛,顾家却不知天高地厚地拿捏起王家来。

    将来,他要让顾家知道,顾家人的性命在他王仁智手里,不过就是一只蚂蚁。

    ******

    琅华跟着萧邑进了萧家的小院子,萧邑媳妇满脸愁容正不知如何是好,见到萧邑回来正要上前说话,眼睛一撇看到了穿着斗篷蒙着脸的顾大小姐。

    萧邑媳妇不禁惊讶,萧邑竟然将顾大小姐请来了。

    “怎么样?”萧邑问过去。

    萧邑媳妇一脸为难,向着顾琅华禀告,“还不知道伤的怎么样?他就握着刀坐在地上,谁也不敢进去。”

    顾琅华看向萧邑。

    萧邑吞咽一口,低头禀告,“我见到他的时候,他身上中了箭,我怀疑那箭上有毒,想要给他找些解毒的草药,谁知道回来之后……他就癫狂起来,不让人靠近……我想肯定是箭毒入血,人已经不清明了。”

    萧妈妈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上前护住琅华,“大小姐,既然已经是这样了,想必我们也帮不上忙,我们这就回去吧!”

    萧邑听了母亲的话,出口反对,“既然都来了,怎么能就这样回去。”

    在琅华印象里,萧邑可是从来都不会反对萧妈妈的,到底是个什么人能让萧邑这样着急,好奇心怂恿着她必须要看看这个人。

    堂屋里忽然发出一阵清脆的碎瓷声响,仿佛有个什么在屋子里东奔西撞,琅华向前走了两步,萧邑也不敢再怠慢,急忙上前护卫住琅华。

    几个人走到门前。

    萧邑媳妇道:“兴许是倒了吧!伤成那个样子,能支撑到现在已是不容易。”

    这样的话倒让萧邑安心了许多,萧邑转头询问琅华的意思。

    琅华点点头,“将门打开。”

    萧邑伸出手推开了门。

    门板在吱吱呀呀的声音中打开,一股血腥味儿顿时从里面窜出来,阳光紧随着门板飘进了屋子,院子里的大榕树轻轻摇曳,阳光被树影遮盖的斑驳起来,琅华在这一缕光明下找到了一团人影。

    不知为什么,琅华忽然有种熟悉的错觉,仿佛这一幕是在什么时候见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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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第23章 尖叫

    琅华仔细思量,偏偏记忆如同山顶上缥缈的云烟,有时散有时聚让她捉摸不透,更无从查证。

    大约是因为陆瑛也在军中受过伤,她才有这样的错觉。陆瑛虽是文官,但是太祖爷说过,本朝文官也要通武职,所以陆瑛进军营也有过几次,回来时受了些小伤,陆家上下都紧张的不得了,她想要帮忙,可惜无从下手,只等御医来给他换了药之后,她才会轻轻摸一摸他伤口上的白布,大约了解一下伤口的严重性。

    像这次这样,亲眼看到那些流血的伤口,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她也终于明白重伤和轻伤之间的区别,为什么姜邑会那么紧张。

    这人根本就是个血葫芦,身上不知道有多少个地方在流血,多亏他身着一件暗色的衣服,否则光是看透过衣服的那些血迹,就要将人吓死。

    他手握着一柄钢刀,身体靠着桌案,微低着头,明明是坐在地上,却给人一种傲然雄浑的气势,一双眼睛如同冰潭中含着的那轮明月,清亮亮的,看上一眼就让人打着寒噤,也难怪姜邑媳妇不敢靠近。

    这人不太像是盗匪,盗匪求的是身外之物,干的都是偷偷摸摸的行径,不会有这般摄人的气势,既然不是盗匪又是什么人?如果就像萧邑说的那样,他是被王仁智所伤,王仁智是镇江同知,有官职在身,他想要杀一个人有无数的手段,从这人伤口来看,不管因为什么原因,都一定是大动干戈。

    琅华很快有了条理,突然问向萧邑,“这人犯了什么罪?”

    萧邑不禁一惊,他是亲眼目睹大小姐怎么用手段让卢正招认的,他也知道大小姐过来之后一定会发现什么异样,却没想到会这么快就问出口。

    而且,直截了当,正中靶心。

    萧邑张开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他生怕自己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吓到顾大小姐。

    “谋逆之罪?”

    萧邑还没说出来,耳边就已经响起了顾大小姐清脆的声音,正好让旁边的萧邑和萧妈妈听了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