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今日心神不定,喜怒无常,嬷嬷小心翼翼的答道,“王妃娘娘忘了,那霍侍卫没有福分,不配待在王爷身边伺候,被贬到外面当那下贱杂役了!”
王妃挑了挑眉,轻声道,“哦,本王妃倒是忘了这茬,这霍侍卫,咳,霍杂役好歹也曾是伺候在王爷身边的,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当个小小的杂役也是委屈了,这样吧,嬷嬷不如取点银钱给他,打发他出府做点小生意,也算是本王妃的功德!”
嬷嬷颔首应道,“娘娘真是菩萨心肠体恤下人,那霍杂役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得蒙娘娘您的恩惠,嬷嬷这便去外院吩咐。”
看着嬷嬷急匆匆出门的背影,终于要解决霍杂役这个祸害了,要不了他的性命,让他出府也好,这样就威胁不到自己的地位了,留他在府里,总是觉得心里不太安生。
处理了这事,王妃半月来提着的心吊着的胆也松懈了些,她看了看铜镜里面不施粉黛的自己,轻皱秀眉,吩咐身边的两个梳妆丫头,“今日要去宫里须要盛装恭敬,你们两个去库房寻来上回皇后娘娘恩赐的螺子黛桃花粉,还有陪嫁里的如意青玉簪和吉祥金步摇也一并寻过来吧。”
两个丫头也听命出了门,屋里只剩下王妃娘娘一个人了。她正对着黄铜镜子细细端详,自言自语道,“这容颜不美,样貌不胜吗?为何却终日不得宠幸!”
“娘娘何必妄自菲薄,依奴看娘娘花容月貌,好似天仙,娘娘想要宠幸便可直言,奴确实能好好宠幸娘娘一番呢!”窗户被从外推开,霍杂役一个箭步便翻窗而进,几步便到了王妃娘娘身后。
王妃闻言一惊,扭头一看,吓得站起身来,“你……你想干嘛!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想做什么,我这就叫人来!你别过来!”
霍杂役丝毫不畏惧王妃娘娘这发着颤音的威胁,反而朝着王妃走去,“娘娘要是想叫人早就喊了,娘娘还想着给奴银钱做买卖,怎舍得让奴被抓!刚刚嬷嬷说的有理极了,奴我没福分待在王妃身边,可是奴有福分给娘娘您暖床不是,一解娘娘闺中寂寞不是!能享受娘娘您温香软玉娇软可人的身子,才是奴几世修来的福气!”
“你住口!你别过来!”王妃吓得腿都软了,她靠在梳妆台边,声音颤的不行,连王妃的自称也不要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求你不要再藏着我了,你要金银珠宝,还是绝色美人,我都可以赏给你的!”
霍杂役脚步不停,已经走到王妃娘娘身旁,他一把扶住那站不稳的美人细腰,弯腰亲了一口那花瓣一般的樱桃小口,悠悠道,“金银珠宝奴不稀罕,奴稀罕绝色美人,不过奴这人眼光高,只喜欢娘娘这样的美人儿!”
“你……放肆……”王妃娘娘还要再说什么,门口已经传来丫鬟们脚步声和说话声,吓得她花容失色,急道,“你……你快藏起来,有人来了!”
霍杂役安然不动,半点惊慌
之色都没有,好整以暇慢条斯理的问道,“藏起来,藏哪里?”
眼见人都要进门了,王妃娘娘吓得魂都要飞了,她四下一瞧,只能移开脚旁的凳子,把人往梳妆台下塞,幸亏她这梳妆台高大华丽,连台下的地方也宽敞的紧,要不高大威猛的霍杂役还真塞不进去。
好不容易把人弄进去,王妃娘娘急忙在梳妆台前坐正挡着藏在下面的男人,她拍着跳的极快的心口,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对着进门的丫头发火,“你们这些小姑娘做事越发惫懒,不过是寻个东西也这般慢腾腾的,让本王妃好等!”
腌臜下仆vs高贵王妃10 躲在梳妆台下面也不老实
丫鬟们被吓得噤若寒蝉,急忙跪倒在地,唯唯诺诺的求饶,“王妃息怒,娘娘息怒!”
王妃也不想为难丫鬟,况且她们跪在地上也难免不会发现藏在梳妆台下的男人,她缓了语气柔声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别跪着了,还不快起来为本王妃梳妆打扮,别耽搁了去……啊……”
她忽地惊叫一声,吓得刚刚起身的小丫鬟们又跪了下去,“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不关你们的事,起来吧……本王妃只是忽然想到……忽然想到青玉簪子不配今日这身华服,这才失了仪态惊呼一声,我看还是用匣子里的羊脂白玉簪绾发好了!”王妃娘娘咬着唇瓣止住惊呼,面色如常随便寻了个借口搪塞过去。她心里恼极台下面那个无耻龌龊的登徒子,他居然在她说话的时候掀了她宽大的裙摆,裙底蓦地一凉,吓得她本能将双腿夹得紧紧的……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火热的大掌顺着她的长腿蜿蜒而上,掌心还在她腿根内侧最娇嫩的肌肤上放肆地抚摸滑动,激起微微的战栗,王妃娘娘装作轻拂裙摆上的褶皱,灵巧的将那大手移开。
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没事的,裙下再不是如那夜般不着寸缕,她可是穿了衬裤的,而且她身旁还有丫鬟婆子,谅这下流之辈怕是也不敢做些什么过分之事的!
不过她还真是低估了色胆包天的霍杂役,霍杂役又岂会委屈了自己!
跪蹲在这小小的梳妆台下憋闷的很,已是大大伤了男子汉的自尊,不趁机占点便宜怎么行?
大手被拂开了,它便直接了当顺势插进了王妃紧紧夹着的腿心里,长指轻轻一勾便摸到腿间掩映的小嫩花苞,粗砺的指尖隔着布料勾勒描画着那两片肥厚的花瓣,轻轻的磨,柔柔的蹭。
才勾画了三四下,霍杂役的指尖便觉察到隐隐的湿濡沾染渗透了衬裤,被这抹湿意鼓舞了的手指越发发兴奋起来,裹着湿黏的布料便调皮的戳进小小的花缝之中,刚一进去,便有层层叠叠的软肉缠的紧了,又软又娇的陷进其中,不可自拔。
“嗯……梳的轻些,有些扯到头皮了!”王妃娘娘身子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小小的嘤咛,刚叫出口的瞬间她便醒转过来,装作绾发时被扯到了青丝,她小手紧紧的揪着腰间系挂的美玉腰饰,她有些忍不住了。
他怎么敢把手指伸进去了,怎么敢!
特别还是隔着一层料子伸进去,衬裤虽是上好的散花绫锻,可是被包着手指戳进了最是软嫩的花穴内,也不免带来异样的摩擦不适。
娇娇的花壁软肉还敏感的缠裹上陡然入侵之物,那长指微微用力并着布料在穴内轻轻顶弄,犹如隔靴搔痒,分外磨人,刺激的花穴内里春水连绵奔涌,止也止不住。
王妃的呼吸越发不自然地急促起来,她拼命咬住下唇,轻轻挪着小屁股,想把那放肆的手指知难而退,手指也确实戳了几下便拔了出去。
只是王妃还未来得及缓一口气,那轻薄的底裤便被大手给慢慢扯出一条缝,微不可闻的“撕拉”声并着腿心的凉意让王妃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她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