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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城千席感觉到了浓浓的寒气,向他的心口刺来,便知事情有变,边将寒冰真气收回,边重重的在南宫欺雪的双掌上用力一拍,借由着力的反冲,向上弹跃了起来,险险的避开了东城寒的那一刺。

    南宫欺雪被东城千席这一拍,瞬间内息混乱,连向东城寒道谢的话还没来不及说,就快速的盘膝坐下,运气调息了起来。

    东城千席真的太强了,他差点就要被他的寒冰真气给废了半身修为了。

    东城寒见南宫欺雪已经自行调息去了,这才放下了那颗悬在半空的心,用寒冰剑直直指着甫落地的东城千席,森冷的说道:“说,你的寒冰真气是怎么来的?别告诉我,你是自行修炼的?”

    “既然你已经看出了,何须我再多费唇舌?”东城千席对于东城寒的质问,显然兴趣缺缺,一点都没有想要解释的欲望。

    东城寒见东城千席不仅不解释,还供认不讳。这让他的心瞬间落入了冰窟里,一寸寸寒冰瞬间冻住了他的心,让他全身忍不住都发了寒。他本来还为苏前辈与他生父东城劲的死而耿耿于怀,还为没有找到凶手而心生悔恨,还为没有及时找回东城千席,让他变成如今这般阴晴不定而心生内疚。可到了此时此刻,他才知道真正的凶手,竟然是他的亲身儿子。

    “火焚静心谷,杀师灭祖真是你做的?”东城寒每说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可见他是有多么的心寒与绝望。

    东城千席见东城寒竟然如此怀疑他,心里也是一阵凄凉。他只叹他的父母,竟然无一人信任他了解他。呵呵,既然如此,他又何须解释,何须为了那廉价的亲情,放下他的自尊呢?

    东城千席环视着他身边那些所谓的父母弟妹,邪邪的勾起性感的薄唇这么说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他,他再不对,也是你爷爷,你怎么夺他一甲子功力……”东城寒虽然被铁面具遮去了半边脸,但是他那冷硬的嘴角却也透露出了深深的杀意。

    “废话真多,有本事就来杀我,替你父亲报仇啊!”

    东城千席从七年前就已经看透了这个家了,本还为心里曾经那一丝温暖而动了说出真相,原谅他们的想法。可现如今,东城寒只因他身怀有寒冰真气,连查都不查,就将所有过错都赖在他身上了。这不仅让他心寒,也让他那多余的耐心,也全部都用完了。

    哼,东城寒之所以说这么多废话,还不是为他找一个合适杀他的理由。

    “好,既然你要找死,那我就送你一程。”东城寒边这么冷冷的说着,边舞动着手里的寒冰剑向东城千席刺了过去,那狠辣之劲可没有一点手下留情的意思。

    东城千席遭到东城寒的猛烈攻击,竟然也毫不示弱运气至全身经脉,每一掌打出去的掌力都含着冰寒的内力。

    一人执寒冰剑,一人使寒冰掌,两个人所缠斗之处,皆寒气肆意,白茫茫的雾气也因他们的寒气纷纷冻成了细小的雪花飘落。那番雪花飘零的奇景,可看傻了在场的众人,连本在缠斗的南宫护堂以及邢宗绝都忍不住停了他们的动作,纷纷侧目看向了东城寒那对父子俩。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倒计时中,某灵准备再更一章就完结此书了,然后补上几篇番外就算大功告成。

    第66章 第六十章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第六十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邢宗绝越看越觉得东城千席很吃亏,以寒冰掌对东城寒的寒冰剑,明显是赤手空拳接白刃。这要是不小心被划到手了,心疼的可是他。

    邢宗绝解下腰间的佩剑,边向东城千席扔了过去,边这么喊道:“千席,接剑。”

    东城千席闻言,看都没看,在转身的一瞬间,就将飞过来的长剑给接到手中了。只见他用内力震掉了那剑鞘,手腕一转,舞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后,就向东城寒刺了过去。

    只听“锵”了一声脆响,东城寒横剑一挡,将东城千席刺过来的长剑给格挡了下来。两人借由着一挡一刺的姿势,均向长剑中注入了内力,两柄剑的剑身上瞬间冰凌四溅,将此时此刻紧张的气氛给推上了高点。

    东城寒心里很是震惊,面具后的棕眸也染上了讶异之色。他显然没有料到东城千席不仅身怀寒冰真气,还会寒冰剑法。如此看来,他的寒冰剑对上了那削铁如泥的绝影剑,显然东城千席比他更有胜算赢。

    东城千席边往绝影剑里注入真气,边勾起唇角,用揶揄的语气这么说道:“你还是认输吧!比拼内力,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东城寒没有回答东城千席的挑衅,而是咬紧牙齿全神贯注的输出内力抵御着,他知道只有他一个疏忽,可能就要剑断人亡了。

    如此僵持了一刻钟,一把银色□□破空而来,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直接刺上了东城千席所持着绝影剑的剑身上。只听“锵”了一声闷响,就打偏了东城千席的长剑。

    东城千席立马收剑往后撤了两步,就见北堂忘忧持着银色□□又向他使出了一记回马枪。那□□宛如银色灵蛇,穿过他的绝影剑,直接往他的胸口扎去。

    东城千席棕眸一暗,运气到右手掌上,直接一个龙爪手扣在银色枪杆上,将直逼心脏的锋利枪头给硬生生的拦了下来。

    东城千席微眯着棕色眼眸,看着一脸冷漠的北堂忘忧,冷声说道:“北堂忘忧,你够狠!”

    “我只是在清理门户!”北堂忘忧说这话时,脸上一点表情变化都没有。那漠然的样子,就好像她要杀得不是她亲儿子,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

    “好,你可后悔。”东城千席压下心里的刺疼,右手运用上了寒冰真气,瞬间就将□□连带着北堂忘忧给一起震退了数步。东城寒伸手将北堂忘忧给拦腰抱住,免得她因为脚下不稳而摔倒。

    甫一站稳,北堂忘忧就与东城寒互相对视一眼后,彼此深知一对一,他们肯定都不是东城千席的对手。于是,他们也顾不上这张老脸了,一人挥舞寒冰剑,另一人手握银色□□,就准备合力对抗东城千席。

    东城千席见那两人一副仇深似海,要合力将他除去的样子,顿觉得人生无限悲凉,只叹他活得太失败了,竟然到了这一刻,还是没有人愿意相信他。

    “好,真好。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东城千席说完这句似讽似羡的话后,就左手执剑,右手捏指为剑,向北堂忘忧他们杀了过去。

    三人迅速的缠斗在一起,只见那剑影枪形交织在一起,而那如影缥缈的身影让在场的众人都快分不清楚谁是谁了?

    邢宗绝见此情景,便觉得大事不妙。他不是不相信东城千席的武功,他只是太了解他。东城千席就是那种口硬心软口是心非的人,他不怕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