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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等候着。

    “殿下!”面容冷峻的女子与颜元抱拳见礼,而一旁的白发妇人听到这一声称呼睁大了眼睛。颜元翻身下马,“刘贵妃,一别数年,你没想到还会再见到大理的故人吧。”

    当然是没想到的,这些年来,父兄不是没派过人来找她,可她却以奇门阵法将他们拒于门外,谁也不见,也从来不问,直到前几日被这么一个女子找上门来,并将她掳至于此。

    “你究竟是哪位殿下?为何要捉我?”看着颜元少女的模样,却能指使这么多武功高强的女子。她痴迷武学,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放弃,而捉她的女子,她连百招都接不下,更遑论眼前这一群辨不清气息的女子,大理什么时候有这么多的高手了?那么能指使这么多高手的人就更可怕了。

    颜元双指夹着鬓间的青丝,“段颜元!”

    刘瑛姑在宫里时,颜元作为大理皇室的嫡长女,刘瑛姑岂有不知之理。“长公主捉我是何意?”

    “你有资格在我的面前称我吗?”颜元冷笑地问,刘瑛姑脸色一沉,“长公主要摆公主的威风也不该找我,我早已不是大理的人。”

    颜元道:“你册封贵妃的旨意还在这儿呢,什么时候你不是大理的人了?因为你从大理的皇宫跑了出来?”

    “你究竟为什么捉我?”颜元提醒着她现在还是大理皇室的贵妃,这让刘瑛姑极不喜的,她现在所爱的男人是周伯通,为了能把他救出来,她苦心钻研奇门阵术,只盼着有一天能跟他在一起。她最恨最想杀的,正是那个她曾经的丈夫。

    颜元轻笑道:“你这么多年,不是一直都记着要为你的儿子报仇吗?我正是给你这么一个机会。”

    昂头看向那不远处的山,“这里是你朝思慕想的仇人隐居的地方,你总不会不知道吧。”

    怎么会不知道呢,可她的武功不如那人,更不肖说他手下还有四大弟子,她杀不了他,只能一直隐忍着等待时机。

    “你为什么要帮我?”刘瑛姑看不透颜元究竟打什么主意,可她想杀一灯,很想!

    “这就不是你该管的了!”这样一个原主想叫她生不如死的人,颜元怎么会帮她呢。

    “走!”颜元一声令下,自有人拎起刘瑛姑跟上。

    颜元选出来的这十几个人,个个都是她手把手教出来的高手。北冥神功,天山折梅手,生死符,六脉神脉,一直未能真正用上的绝世武功秘诀,颜元这一回到了高手云集的射雕英雄传里,在智力与武力明显提高许多的情况下,她不仅自己成了当世高手,更教出了一群高手!

    在武力值的绝对碾轧下,渔樵耕读这四大弟子都被颜元的人拿下了,直奔那山中的木屋,靠近时听到一阵佛语,“阿弥陀佛。”

    颜元冷笑一声,集尽掌力于手上一击,砰的一声,木屋被两下夹击,立时地飞散四地。“师傅,小心!”

    这提醒的话题未落,颜元的身影一闪,已入那飞散的木屋中,与屋中的和尚打斗了起来,这位和尚可是中原五大高手之一啊,任人也想不到颜元这一样一个少女能将他如何。

    “砰!”的一声,又是一阵响声,接着一道身影被击飞出来,倒地吐血不起,“师傅!”

    “你究竟是何人?与我们有何仇怨,竟对师傅下此狠手?”渔樵耕读中那位书生挣扎不开,没法儿救得和尚,气得冲着颜元质问。

    “放肆,我们殿下也是你一个弃国民于不顾的小人能质问的。”扣住这位书生的女子一个耳光甩下,很是不客气地讥讽。

    “殿下!”听到殿下这称呼,倒地的和尚捂着胸口看着颜元,“你是?”

    “父亲至此还没能认出我吗?”颜元语气极不善,那一声父亲唤得一灯整个人臊得慌,他是真没认出颜元来,但是看颜元的年纪,再结合他的孩儿,“你是颜元?”

    颜元勾起了一抹笑容,“父亲猜得不错,正是我。一别多年,父亲虽然不再是大理的皇帝,可父亲过得依然惬意,有这几位大人随侍左右,一应事情都有人伺候,却没时间关心大理的事儿,更没空想想我与皇兄们过得好与不好。”

    怎么听都觉得颜元的话里带着许多不善,一灯捂着胸口想要站起来,两柄刀已经架在一灯的脖子,“别动,殿下没让你动,那你就好好呆着!”

    一灯被刀那么架着,就是想动那也动不得。“长公主,你竟如此对付陛下,是想弑父吗?”

    “弑父,我不会。一刀杀了这位一灯大师,那不是太便宜他了。瞧瞧还记得这是谁吗?”刘瑛姑被人丢到了一灯的旁边,一灯惊唤道:“瑛姑!”

    “你也会有今天呐!”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刘瑛姑真是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她没那本事,如今见着一灯被颜元打伤,心情很是愉悦呢。

    “颜元,你捉瑛姑又将我打伤,究竟意欲何为?”一灯听着刘瑛姑那恨恨之语,一声轻叹,还是询问了颜元之意。

    “父亲离开大理多年,我给你说说大理自你离开后的事儿吧。”颜元答非所问,反而说起了大理的琐事儿,“你离开大理之后,大哥继位,不到半年,二叔与金人联手兴兵逼宫,要置我们兄妹于死地。幸而侍卫尽忠护着大哥和二哥到了天龙寺,他们逃过了一劫,而我因与母后在宫中,消息不通,母亲被金兵所掳被杀,我被灌下毒药昏死,是我的乳母跟乳兄们为我灌药吐出了一些毒药,以命相送至天龙寺,其后蒙天龙寺高僧以内力压制,活到了今日。”

    六人听得同时望向了颜元,刘瑛姑完全不知大理之事儿,如今听说了,她的唇颤了颤,想要说什么,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的母亲死了,父亲听说了吗?大理内乱,你的所有孩子几乎都差点死在乱中,你知道吗?朝臣欺负大哥年幼把持朝政,京中大乱,百姓民不聊生,你知道吗?吐蕃想夺大理的疆土,想杀大理的子民,你知道吗?”颜元一句又一句地问,一灯,一灯合起了双手,“阿弥陀佛!”

    “啪!”的一下,颜元一掌打在一灯的胸口,一灯被她打得飞出一丈之外,又吐了一口血,四大弟子急忙地唤道:“师傅!”

    而颜元的身影一闪,人已再次站在了一灯的面前,“不必装出这等悲天悯人的样子。也别念什么佛语,似你这弃妻儿于不顾,置万千子民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人,有什么资格跪在普渡众生的佛祖面前叫?”

    “我犯下弥天大罪,你若要杀我只管动手。”一灯被颜元说得羞愧不矣,颜元冷笑一声,“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杀你,杀了你未免太便宜你了。”

    颜元拖着一灯回来,扔到刘瑛姑的身旁,“父亲那么喜欢刘贵妃,为了他连妻儿江山都不要了,孩儿只想帮父亲完成你的心愿!”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