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道:“怎么那么难解开!”席霏语被他这句话气笑了,他们两个就是做的错事,结果他还挺不高兴为什么内衣解不开。
“解不开就不解。”席霏语双手推开钟林,想离开书房,可走了两步又被钟林拉住了胳膊,重新禁锢在怀里。“不解就不解,我照样玩儿。”钟林三两下脱了席霏语的衣服,看他白嫩的胸脯上尽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迹,笑了笑,抱起席霏语坐在书桌上,隔着内衣揉弄舔吻他的胸部。
席霏语也是空虚的太久了,被男人操开之后不过就是适当性的推拒两下,在钟林扒了他的衣服后,他就不想着抗拒了。钟林玩弄他的胸,席霏语也会挺起胸,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插在他的头发里,偶尔还会轻轻拍抚两下,像哄孩子一般。
都说长嫂如母,席霏语比钟冕都大几岁,对着钟林这个从小到大就没感受过父爱母爱的人,难得升起几分母性来,看钟林的眼神都柔和多了。他微微低头吻了吻钟林的发顶,带着些许慈爱的意味,钟林从席霏语的胸前抬眸看他,眼神很怪异,有些怔愣有些不解有些浅淡的欲望,更多的席霏语还没看清楚,他就被钟林压倒在桌上,脱掉了裤子。
那是在家时穿的睡裤,松紧带的,倒是极大方便了钟林。他把裤子堆在席霏语的脚踝处,一指探入前穴里,里面热乎乎的,只是不太湿润。钟林手指在里面搅动了一番,看着席霏语咬着下唇双眼渐渐浮起水雾时,穴内也有了水渍,手指在里面顿时顺畅了不少。
钟林又是把头埋在席霏语的胸部里,但隔着一层衣物总不能尽兴,他委屈的脸色让席霏语好笑,他推着钟林的肩膀说道:“把我扶起来,我把内衣解开。”钟林闻言兴奋地不行,当即扶着席霏语坐起来。他伸手到背后,解开了内衣的搭扣,慢慢脱下来放在一旁的文件上。
艳色乳头还有些肿,乳晕附近更是不少齿痕,钟林靠近席霏语对着乳头吹了口气,看它遇冷颤颤巍巍的样子,抬眸问:“疼吗?”席霏语冷哼一声,“少放马后炮。”钟林伸出舌尖沿着都是齿痕的乳晕舔了一圈,动作很轻柔,好像怕动作大一点儿就会弄疼了席霏语似的。
穴里的动作并没有因此而停顿,钟林一边在里面抠挖着一边舔着席霏语的乳头,手指在里面到处寻找着敏感点,就跟昨晚上挺着腰在他后穴找敏感点时的动作差不多。只是这次席霏语没那么难受了,手指终究比阴茎细小,才让席霏语可以接受,不然肯定要说他。
席霏语把腿又分开一些,他现在几近全裸,搂着钟林的脖子在他身下咬着嘴唇呜咽。钟林摸到敏感处时,席霏语背弓了起来,声音差点儿没忍住叫出来。钟林直起身抽出手指,席霏语双眼含泪不解的看向他,他笑了笑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嫂子,坐我腿上。”
席霏语从桌子上下来,脚踝上的睡裤把他绊了一下,直直摔向钟林,被抱了满怀。“摔到哪了吗?疼吗?”这一跤摔得钟林什么色欲都没了,就是担心的看着席霏语。如果甜言蜜语是假的,如果做爱也只是各得其所,那么眼睛里的关怀之意不会假。
席霏语怔愣,难道钟林喜欢他?
“嫂子,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钟林扶着席霏语坐在他腿上,随着动作高耸的胸脯来回激荡,钟林看见内心也没什么旖旎想法。“没事。”席霏语回应,踩掉睡裤踢到旁边,抓着钟林的手放在自己胸上,一手攀上他的肩膀,“继续吧。我进来的时间有些长了,快点儿做完我好出去。”钟林看了看他,重新把手指伸入前穴里,席霏语吐出一口气,按了按胸上的手,示意让钟林抚摸他。
钟林也是照做,在胸上流连了一会儿就垂头吮上乳头,那只手也移到后面抓揉着臀部。席霏语仰高头,背部挺直,几乎都要把整个胸部送进钟林的嘴里。钟林也就直接张大了嘴,把小半个胸部含进了嘴里。
“哈……啊……”席霏语抑制不住呻吟出口,体内的敏感被钟林按压着,身前的东西也吐露着透明的液体,感觉随时会发泄出来。“小叔……嗯唔唔,快……快到了……”席霏语眼角滑落泪痕,全身粉嫩嫩的,呻吟呜咽都黏黏糊糊的。
这时候钟林的手机突然响了,席霏语惊了一下,瞬间喷射在钟林的衣服上,见钟林要去拿电话,他也不知怎么就搂住钟林的脖子,低哑道:“不要接。”钟林怔了一下,哄道:“乖。”席霏语摇了摇头,“不要接……”钟林拍了拍席霏语的后背,继续哄:“可能有重要的事。”席霏语这才松开了怀抱,软软的靠在钟林的怀里,见他拿了手机过来接听。
他刚刚高潮,人还有点儿缓不过来,也没听清钟林说了什么,就觉到前穴里的手指抽了出去,接着应了两声挂了电话,对席霏语说道:“我有急事,得马上出去。”
席霏语这会儿清醒了点儿,乖乖的从钟林腿上站起来,见他去卧房那边换衣服,他低下头收拾自己腿上的狼藉,这时候钟林走出来说道:“那边是浴室,你想清洗的话就先洗一下。”席霏语嗯了一声,钟林抬脚往外面走,想到什么又转回来搂住席霏语的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晚上回来,记得做我的晚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吻的关系,席霏语脸上红扑扑的,煞是好看,钟林又落下一吻,才不舍得离开。
看着关闭的房门,席霏语突然有种:怎么钟林好像他丈夫?
第六章 嫂子篇(家暴)
席霏语和钟林就这么相互纠缠了半个月的时间,钟林是越发粘着席霏语,只要他在家,就一定是拉着席霏语钻在各种别人不常去的地方做爱。在钟冕不在家的时间里,钟林都是在席霏语的房间里过夜,那个房里的浪叫和喘息都是持续到凌晨才停歇。
这样的日子直到钟冕有一天从外面回来苦着一张脸跟他爸妈说,自己输了三千多万才得以暂停。钟父气的差点儿要揍他,钟冕的母亲赶忙把他护在身后,才没让那陶瓷茶杯扔过来,“混账东西!”最终,钟父只骂了这一句,还是乖乖拿了钱给他填窟窿,同时也让他禁足一个月,不许他再出去赌博。
这种事偶尔会在钟家上演,钟林和席霏语永远都是冷眼旁观,他们从不开口说什么,尤其是钟林,他永远都是站在战火之外的地方,冷漠的看着钟父对钟冕又气又恨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席霏语这次也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在钟父让管家去拿支票的时候,他抬眼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钟林,他面无表情,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波动,那给席霏语的感觉就像是,他是这个家里的客人,父亲教育孩子,他就只是在旁边看着,没资格插手,更没资格说话。
席霏语内心深处的母性情绪翻涌上来些许,看他的眼神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