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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臂的温暖和结实,“家里的东西都很齐全,不过健身房里面居然只有一些基本器械,连个跑步机都没有……我刚刚打电话定了一个,叫人送来了。晚餐想吃什么?多吃一些也没关系,吃完以后,我们可以做些运动,运动可以促进睡眠。”

    迎着他惊讶的眼神,楚天磬潇洒地耸了耸肩:“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你白天睡得有些长,如果不好好发泄一下精力,我打赌你晚上根本就睡不着。”

    ……可、可是,西泠想,可是在我的设想里面,今天不应该是这么度过啊!

    不过既然大少爷都这么安排了,身为他的秘书,他也只好说:“好的,大少爷,听您的吩咐。”

    他露出一个笑容,和睡梦中的若隐若现不同,这个笑容里的快乐清晰极了。

    第二天,被一大堆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工作压榨得半死的祝礼看到西泠的时候,尽管再三忍耐,还是忍不住用自己熬了一整夜以后十分酸涩的眼睛给了西泠一个嫉妒的眼神。

    “老板呢?”他酸溜溜地问,“你怎么一个人过来啦?还是说老板又翘班了?”

    “大少爷最近都要抽时间陪着二少爷和他的朋友。”西泠相当稳定地说,“二少爷马上就要出国读书了,你知道大少爷有多关心二少爷,这段时间的工作恐怕都要靠你和我完成了。”

    “啊啊啊!讨厌死了!”祝礼瞬间崩溃,趴在桌子上哀嚎起来,“就算都是有很多工作吧,怎么我们两个人的待遇就这么不一样!你不仅有红包还有亲亲抱抱举高高,我只有红包不说,回家以后也没有热可以和我亲亲抱抱,更不要说做一些生命的大和谐运动了……”他忽然抬起头,一本正经地问,“诶,你说,我要是自荐枕席,老板会不会收下我啊?”

    西泠看了他一会儿,说:“老板是攻。”

    “……我就这么一说!我是直男!”祝礼惊恐脸,“不对不对这时候不应该说这个,你居然知道攻是什么意思!啊不不,也不该说这个,你真的和老板有一腿!不对不对,我想说的也不是这个……你居然捧我的哏了!你这面瘫脸无口男居然捧哏了!”

    不知道为什么大少爷会觉得祝礼这样耍宝很有意思,西泠想,没有对祝礼的话作出任何评价。

    “这些是你今天要做的事情。”他把手上的东西一口气扔到对方的桌子上,拿开那个挡路的玩偶,明智地没有询问为什么穿女装的玩偶下体居然呈现出鼓鼓囊囊的状态,“如果大少爷不回来,都归你完成。”

    他扭头走了,留下欲哭无泪的祝礼。

    等他走远了,祝礼才长舒了一口气,小小声地抱怨了几句什么,忽然又充满了嫉妒地“哼”了一声:“叫什么‘大少爷’啊,全公司就你一个人叫老板大少爷,炫耀你们主仆情深是吧,还真以为你是恶魔管家赛巴斯……我靠,老板也是,差别待遇太明显了吧?”

    虽然口里是这么说,他还是老老实实地翻开那一堆文件,像小蜜蜂一样勤劳地工作起来。

    第88章 和张医生一些谈话,混乱关系的核心?

    背后传来一股均匀的力道,一双有力的手在楚天磬的肩颈位置移动着,最初的酸胀感褪去以后,温暖而又舒适的感觉浮现在他的体表,令他有些昏昏欲睡。

    现在楚天磬已经不再每月都进行一次体检了,体检当然是有必要的,但是体检的次数要是太频繁了的,那就纯粹是浪费时间和精力。

    即使不体检,他依然保留着到张医生家里的习惯,基本上每周周末都会在张医生家里消磨一下时间。要说为什么——大概是因为和张医生在一起的时候,气氛实在是太家常和温馨?

    这其实也是件挺奇怪的事情,明明他们两个做起爱就像正处于发情期的大象或是野牛,非得纠缠着、搏斗着、狠命地攻击一番,他们之间的性爱相较于两个人更像是两头野兽的交合,可是激烈的疼痛和对抗里面,又总是带着一种人性的温情。

    对他来说张医生是个太难搞懂的人,不过有时候张医生其实也出乎意料的好懂,至少他是知道张医生总是很欢迎他过来找他的,证据就是张医生装修了一下房子,把他那所有炊具都不食人间烟火的厨房改装的更适合中餐了。

    “您最近似乎很辛苦。”张医生在他的背后说。

    楚天磬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他不知道他这样做的时候有多讨张医生的欢心:“没有的事,这顿时间我工作都不怎么做的,就成天陪着小佑。他不是要出国了吗,以后大半时间都不在我身边了,我还真有点担心他。还好有叶筠帮衬,不然我都不知道他能在外面惹上什么麻烦人物。”

    “雏鹰就要离巢——您一定很难受。”

    难受倒不至于,小佑本来就是要离开的,他不属于我,也不属于任何人,他心理健康,活泼可爱,值得所有正常人应有的正常生活,我早就做好了准备,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就做好了这种准备。

    不过是有些不愉快。好吧,是很不愉快,像是身体里的一部分就要剥离开了,虽然不会感受到疼痛但是会觉得心里忽然间空落落的。

    但这话他不想和张医生说。

    也不用说,他有什么心理变化是张医生看不懂的?可能那些太复杂的东西张医生还没有弄明白,但是这种浅显的心情变化,在张医生眼里应该会像是白纸上的黑字一样直白清晰吧。

    面对他的沉默,张医生果然丝毫不以为意。

    但他好像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兴致了,房间内顿时变得十分安静,楚天磬毫不设防地被他的动作带得动来动去,等张医生停手,说“好了”,他才醒悟过来,从椅子上站起来,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骨节发出轻微的脆响,这么一活动,身体顿时松快了不少,楚天磬神清气爽地绕到张医生身边,顺口问对方:“最近在做什么?我看你特别闲啊。”

    “在给人做心理辅导。”张医生说。

    楚天磬挑眉:“你不是说你虽然有心理医生的执照,但是根本就不以此为生?”

    “一个小爱好罢了,大少爷,您也可以理解成一种友好的帮助。不仅是平常人需要求助于心理医生,很多身份特殊的人也需要心理医生对他们进行心理上的疏导。”

    ……不知道为什么,楚天磬总是觉得对方的话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想了一会儿,以自己绝佳的记忆力确保,绝对没有人说过类似的话。

    可是就是很熟悉啊这句话,还有种莫名的既视感,总觉得要是忽略过去,会错过很重要的东西似的。

    楚天磬想了一下,谨慎地问:“你介意稍微透露一点那些患者的信息吗?”

    “您确定您想知道?”张医生冲他一笑。

    这个笑容还是那么温和与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