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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越没有人回答地下室的气氛越压抑。

    最后,那个被齐诺从手上抢走灵骨的灰袍灵修主动道:“灵骨上生魂的力量太强,我们没有人敢在手上多拿,就怕被灵骨的负面能量影响。就在我转交给其他人灵骨的时候,那个自由大道上的小子突然出现了。”

    “我打了那小子一掌,他只是一个d级卡修,受伤之下再直接用手触碰灵骨,我们都以为他不死也疯了……”

    “没想到,他借着我那一掌之力,提速进了春之女神神殿的侧殿。”灰袍灵修说完,喏喏地不说话了。

    黑袍灵修转过身往塔楼走去,边走边吩咐他们:“主殿几个自由大道的小子,能活捉就活捉,不能的话,杀了吧。”

    几个灰袍灵修应声后,就往楼梯上走去。之前说话的灰袍灵修心里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就跟着前面的几个灰袍灵修离开了,然而,还没等他走几步路,他的身体就消散在了白光中。

    几个灰袍灵修急忙赶上春之女神神殿的主殿,之前他们差点弄丢了灵骨,现在可是他们将功补过的机会,他们谁也没有发现他们身后的同伴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它的一丝痕迹。

    黑袍灵修慢慢的走上塔楼,他手上的灵骨发着淡淡的白光,一个虔诚的b级灵修的生魂,差不多抵一千个普通人的生魂了。

    黑袍灵修想着春之女神神殿还关着的普通人,如果不能生祭,那就死祭吧,尸体的作用虽然没有活人来得好,但也聊胜于无了。

    到时候,吸收了灵骨上生魂的力量,自己也会有冲击s级灵修的机会了吧?

    黑袍灵修一点都不担心塔楼里的两个小子,安子言灵力枯竭,早已没什么余力;另一个小子不仅只是d级灵修,还受了内伤,直接触碰过灵骨。两个小子跑上塔楼,对黑袍灵修而言,还省事,可以瓮中捉鳖了。

    **

    安子言拉着齐诺的手,拼命地往塔楼顶上跑,他虽然之前受灵骨的影响,耗尽了灵力,但是体力还在,凭借出色的身体素质,登上塔楼还是不成问题的。

    齐诺越走越慢,他感觉自己可能断了一根肋骨,刺伤了内脏,他每一口呼吸胸腔都痛得不行。齐诺扶着塔楼的石砖,说道:“学长,你自己先走吧,我不行了。”

    安子言回过头去,只见齐诺站在小平台上,怔怔地看着他,一双往常清澈明亮的眼睛里,现在叠影重重,的确没有办法再走了。

    狭小的台阶上,安子言慢慢蹲下身,“来,你上来。”

    齐诺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安子言什么意思。安子言又说道:“不要浪费时间了,我背你上去。”

    塔楼静悄悄的,黑袍灵修还没追来,齐诺能听见自己的心“嘣——嘣——嘣——”的跳动声,面前的肩膀宽阔,看起来很温暖、很舒适的样子。

    齐诺趴到了男神的背上,手环住他的脖子。齐诺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不清醒了,他觉得男神的头发好扎人,好想剪掉……

    安子言迅速架起齐诺的腿,带他往塔楼顶上走。

    此时,塔楼空无一人,原来在塔楼的灵修应该都去了春之女神神殿。

    安子言背着齐诺到了他以前监视神殿的小窗户,红匀就是这里逃走的。安子言本来也想尝试从这里出去,但这扇小窗户已经被灵修封死了。

    如果是平常,打开灵修的封印对安子修不难,但现在……

    安子言感受到灵气中细微的波动,黑袍灵修来了。安子言颠了颠背上的人,毫不犹豫地向塔楼上面跑去。

    “噔——噔——噔——”的脚步声在塔楼里响着,安子言知道黑袍灵修肯定能听到,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塔楼的顶上,有他们唯一的生机!

    “齐诺,齐诺!”感觉到背上的人呼吸声越来越弱,安子言不由唤他。

    “嗯,怎么了?我们到黑羽俱乐部了吗?”齐诺傻乎乎地问道。

    “没有,你不要睡着。等我们到了俱乐部你再睡。”

    “嗷。”齐诺懊恼地应了一声,像是有人打搅了他睡觉,很不爽似的。

    “齐诺,塔楼顶上有一间静室,可以从里面关上,外面的人就算是s级灵修也不一定能进的来。”

    齐诺脑子有点清醒了,“这样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从黑袍灵修手上逃掉了?”

    安子言的声音有些严肃,“是。但是,静室的门关上了,我们在里面也是打不开的。如果学院找不到我们,我们很可能就死在里面了。”

    齐诺愣愣地问了一句:“我们两个一起?死在静室里?”

    安子言道:“是的。”

    齐诺在安子言的背上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道:“那也很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安子言和齐诺进了塔楼的小静室,相拥而死。he了,本书完结。

    (当然是不可能的啦~~~)

    感谢我是大大的小棉袄、爱奔跑的老虎、不更新就向作者的菊花里投的地雷。(最后一个做梦!!)

    感谢所有订阅和留言的小天使。

    ☆、号角

    晴空碧玺, 万里无云。

    酒仙学院的小道上,半天不见人影, 过了好一会儿,才看见两个留校的导师慢悠悠地走在树荫间。

    虽然快入冬了, 但这会儿正是一天中太阳最烈的时候, 直照下来并不舒服, 两个导师的说话声从小道上远远传开。

    “上课的时候, 觉得学生烦。这会儿没有学生,还挺无聊的。”

    “是啊,原来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随手抓一个顺眼的学生去演练场揍一顿, 现在嘛……”其中一个导师砸吧一下嘴,觉得很不是滋味, 有点手痒。

    “我们找间小酒屋喝两杯?”

    “可以啊, 就是不能让谭院长发现了。可真想不通,酒仙学院的院长竟然不喜欢喝酒,还见不得其他人酒?”

    “嘿嘿,那可不一定。”说话的导师的声音低了两分, “我听说谭院长有时候会去小北门的一家小酒屋坐坐。要不要去看看?”

    “真的吗?”另一个导师感到挺有趣, 直接道:“走走走。”

    小北门的小酒屋,趁着假期学院人少, 小酒屋的老板娘把许多桌椅摆到外面,让客人们可以一边喝酒一边晒太阳。小酒屋的外面稀稀落落地坐着一些客人,他们正拿着酒杯开心地高谈阔论, 互相之间扯得兴高采烈。

    多亏了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小酒屋很少有这么好的生意,老板娘忙得不亦悦乎。

    外面的椅子上除了正瞎吹牛逼的客人外,还有两个人明显和这个环境格格不入。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缓慢地擦拭手边的酒杯。

    老者的旁边是一个四十许、穿着风衣、风度翩翩的男子,他像是谈判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