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顾婷婷是怎么骂骂咧咧的离开的她都没有去注意。
这时简林铭转过身子把许娣扶了起来,他低着头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尘,默不作声。
许娣看着他打趣道:“我的骑士突然之间不胆小了呢。”
简林铭的双手突然一顿,脸没有意外地唰地通红,紧张地再次结巴起来:“谁…谁胆小了…”
许娣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完了。
刚才的高大形象顿时瓦解。
“许娣…”
“嗯。”
“我知道你很难过。”这时简林铭低着头说道。
“……”
“叶枫退学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
“哦。”许娣鼻子突然一酸:“我没有…很难过,我只是…”她想解释,可是话语卡在喉咙里,突然变得哽咽了起来。
“想哭就哭吧,在我的面前你不用伪装的。”简林铭抿着嘴拍了拍许娣的肩膀,如果不是因为在学校里,他真想给她一个慰藉的怀抱,不掺任何爱慕的拥抱。
“才没有别的原因…我只是被顾婷婷那一巴掌打的太疼了。”许娣嘴硬道。
简林铭苦笑,没有去拆穿,反而问道:“昨天晚上,是不是生了什么?”
昨天许娣突然就跑来告诉自己晚上有些事情不能一起回家,今天早起就传出叶枫退学的消息。
虽然他不关心叶枫的消息,可是看到许娣竟然被顾婷婷公然欺负没有还手,他就知道,许娣不开心,她很难过。
“哦。”许娣咬了咬嘴唇,说道:“顾婷婷说得没有错,同学们说得没有错,我就是一个心机女。我爱打小报告,我甚至为了名次不惜去算计他们两人,让他们呈现出恋爱的姿态,好满足我求胜的心理。”
“可是你后悔了。”简林铭望着她,一针见血的说道。
“……”许娣突然感到很奇怪,今天的鼻子是怎么了,又没有吃芥末,为什么老是泛酸:“可是他走了。”
她顿了顿,紧接着说道:“很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那就去他的家里。”
许娣想了想,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算了吧。”
算了吧。
即使道了歉,又有什么用。
事情就算回到原来的轨迹,她还是会因为叶枫分心,不会把心思完全放到学习上,还是会越不了顾婷婷。
仔细想想,其实事情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并不是全坏。
至少,顾婷婷再次被同学鄙夷。
至少,她可以全身心的学习。
至少…
他不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让自己分心。
“可是…”简林铭想要说什么,却被许娣打断,“没有什么可是。现在我的学习任务那么重,怎么可能会有闲暇的时间去做那些无所谓的事情。更何况,我还要进入舞蹈团,当领舞人。”
“舞蹈团?!”简林铭突然有些懵:“我们学校有这个团队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很快你就要听说啦!”许娣的心情逐渐变好。
“那是干什么的?”
“嗯…就是一些学生组成一个团队来学习舞蹈,然后各个学校比赛之类的,就像是运动会一样。如果有出类拔萃的团队,就可以参加各种演出活动。”
简林铭突然变成了好奇猫咪,“听起来很棒啊,是你自己想到的吗?你要自己组建吗?学校会批准吗?”
许娣被他那天真无邪的表情逗乐了,“傻瓜,当然不是我啦!是优璇。”
“哎?优璇老师?优璇老师不是在小学部吗?”
许娣神秘一笑:“很快就会到咱们班了。嘘,这是秘密。”
“喔…”
两人就这样笑言笑语地向教室走去。
对于叶枫,也许成为了许娣青少年时光里的唯一遗憾。
在许娣的学生时期,他果真就没有意外地消失在了她的生活当中。仿佛那段过渡时期,就好像一个梦。
一个让自己烦气,又心跳的美梦。
那天晚上的事情,也就好像没有生一样。
只是她和顾婷婷一样,损失了一样东西,一个人。
她后悔,也不后悔。
第二十九章
期中考试完毕后,优璇如期而至地来到了优等班,成为了许娣的班主任。??她也说到做到,迅地组建了一只舞蹈队伍,许娣也在其内,当然,还有顾婷婷这个碍眼的障碍物。
她也觉得好笑,之前向父母撒谎,是通过花钱学习舞蹈,可是现在却鬼使神差的进入了团队里,并且还不用花一分钱。
最起码她能放下心中的石头,能够名正言顺地学习舞蹈,在父母面前也好有个交代。
开学时,父母曾经塞给了她一万块钱,留作学习舞蹈费用,她偷偷地藏了起来,一切来得太顺利,她成功地达到了目的。
只不过,这一切,还要多亏了优璇。
至少通过这一点,许娣对优璇的偏见,少了那么一点点。
可是她却突然现原来学习舞蹈是那么那么的难,付出的努力是那么那么的多。
多到她都有些怀疑,她小的时候为什么会那么执着于这些东西。
“老师知道你们累,第一次撕腿的时候都会很痛,但是这种痛克服过去后会有各种各样优美的姿势,会使你的身体变得更加的柔软,有气质。”舞蹈教室里,每个孩子都在地板上痛苦地下叉,优璇温柔地疏导着她们。
许娣的眉毛已经深深拧成了一个‘川’字,汗水也在额头处滑落至下巴处。
她不由得在心里暗骂:太tmd遭罪了!
“啊!!!”在她走神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后背被深深地往下按住,双腿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眼睁睁地与地面来个紧密接触,她痛苦地大叫着,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对优璇仅存一点的好感顿时荡然无存!
她怒了!
挣扎开优璇的双臂,立刻弯膝抱住自己的双腿,怒斥道:“你存心的是不是?我都已经很痛了你偏偏还要狠狠地给我一记,不希望我进入这个团队你说啊!我立刻离开!”
优璇就知道这么做后许娣会立刻炸了毛,她耐心的说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