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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

    秦漠满脸笑意,“瞧你傻的。这又不是秘密。大家都知道嘛!”

    灵玉仙子震惊,脸庞极度充血。

    一身女王之气破碎,整个人凝成一只呆头呆脑的火鸡。

    秦漠怜悯地发笑,“其实呢,那女子并非女鬼,而是你的前世,是这里的原住民。你却是从异世来的。这一点,大家也都知道。”

    傻仙丧失了语言能力……

    阿泰冷漠地瞧着她,“你不肯再做李燕妮,是因为那些男人告诉你,有女鬼扮成了李燕妮,跟男人放浪形骸是吧?”

    傻仙:“……你怎么知道?”

    阿泰轻蔑地撇撇嘴,“看在佛祖面上,老子提醒你这愚蠢女子,赶紧滚回你那空间别再出来。你已经中邪术了!再骨头发轻可没人救你!”

    “邪术?”灵玉面色一冷,“什么邪术?”

    阿泰嫌恶地移开目光,看向妻子道,“你回屋子拿个楞严咒符来。”

    秦漠阻止了师娘,从兜里拿出一个金色符包来,“拿我这个去。赏赐的俗物你没落着,拿了这个也不亏。这可是无价之宝!遇事有护法金刚保你!”

    灵玉冷笑起来,“哟,说得可真好听。兜个大圈子,就是想拿个破符咒打发我呗。不好意思,本姑娘还真不稀罕!符哪里求不到?!我认清你们所谓的天家人了——”

    她轻嗤一声,天外飞仙般飘然而去……

    室内三人面面相觑。

    阿泰冷漠地说:“自作孽不可活。”

    “大哥,她中了啥邪术?”锦娘问。

    秦漠也瞧着师父,“是啊,师父,她本来就够邪的嘛……”

    阿泰沉默一会,“老子对外道之术不熟悉。具体也说不上来。但是,她印堂泛着粉色……着实有点邪门。”

    他不耐烦地顿住,看向妻子,“先不提那愚蠢女子。眼下当务之急……”

    锦娘扫了徒弟一眼,觉得有些话在他跟前说不太方便,嗫嚅道,“大哥,去后面屋子吧,我有话跟你说。”

    “嗯。”

    秦漠知趣,躬身一揖,回房用功去了。

    夫妇二人回到屋内。彼此相看,面色凝重地沉默了一会。

    “哥,这里不会也有个我的前世吧。”锦娘想到这种可能,简直毛骨悚然。

    丈夫嘟嘴凝思了一会,不疾不徐地说,“锦娘,每个通过轮回管道的人都或多或少拥有了特殊的能力。四奶奶是天眼,你是花丝。李燕妮是进出空间的能力。而我的能力似乎更多一些……”

    他无意识地挠着胡子,低沉地说:“但那个重生的李燕妮,她的能力是什么呢?这是一个堪忧的问题。”

    锦娘怔住。

    脑袋里,升起一片巨大的阴云。

    丈夫沉吟道,“……就算她是前世的李燕妮,相貌难道就一定长得一模一样么?我一直觉得,她像得太过分了。连那颗诡异的红痣都一样。长贵也是云信的前世,为何却只是隐隐相似?”

    “哈?”妻子立刻被他歪楼,“长贵……是云信大师的前世?”

    丈夫并不理会她,专心致志地摸着胡子,“啧,假如重生的李燕妮……她的能力是我想的那样,可就大事不妙。”

    他的眼里飘起一抹冷意,低声道,“唔,老子得赶紧把她找出来……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都说不好懂,难道我写得比印式英语还诡异吗?我不信~~~

    关于那本垃圾□□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会真相大白的。

    为什么李燕妮会认为女主是重生的,在第十一章有伏笔。(提示一下)

    第52章 名声

    锦娘正要追问丈夫怎样想的, 前院传来炮仗般的一声喊:

    “臭婆娘,你出来——臭不要脸的下贱浪货,老娘当你是个要脸的, 不曾想你是这样的大好人!”

    接着,传来一阵“咣当”乱响,夹杂着秦漠的暴喝,“混账,大胆泼妇!”

    锦娘吃了一惊,和丈夫对视一眼,连忙往前头跑去。前厅的茶壶、凳子散落在地, 乱七八糟。却见兰芳大姐被秦漠制服在地, 披头散发,暴筋瞪眼。如同伏法的凶徒般, 面目十分狰狞。

    “大姐?”锦娘被眼前这诡异的一幕惊得瞳孔收缩。

    “呸——谁是你大姐?老娘没你这样的妹子。”兰芳口水直喷, 怒骂道, “你说你呀,是不是烂到芯子下面淌脓水啊, 我家秃头佬那样的男人你也偷, 你怀的啥心思?亏我把你当个人, 你倒好!嘴巴抹糖‘大姐、大姐’地喊, 三更半夜倒发起骚,跟大姐夫困草堆子——要不要x脸哦!”

    她性子泼辣,说话如放炮“噼里啪啦”一大堆,炸得空气冒火星子。

    锦娘听得傻眼。等明白过来时, 又惊又怒,浑身血液直飙脑门子。

    “你别胡说八道!”她拧眉叱骂道,“你是瞎了,还是疯了!”

    阿泰的面色黑如礁岩,凶恶至极地瞧着兰芳。

    “小漠,且放开这泼妇……”他从牙缝里挤出这话,语气浮着一丝嗜血。

    秦漠依言松手,被兰芳一把搡开。这悍妇天不怕地不怕跳起来,冲上来就要抓锦娘。

    锦娘不待丈夫出手,“花丝”已将野猪似的兰芳捆得死死的。丝毫动弹不得。

    她瞧着这昔日的大姐,冷冷问道,“你亲眼瞧见是我?”

    “不是你是哪个?!你有本事不要赖,老娘提灯去捉奸,你吓得慌里慌张脱口喊我一声大姐哩!你这张专门骗人的x脸哪个冒充得了!啊——难不成是鬼啊!”

    兰芳是个极烈的性子,而且脑子十分简单,不给人解释机会,骂得声嘶力竭,嗓子破损,像一头疯狂的恶狗。

    锦娘心灰意冷,只觉这些日子处起来的一点稀薄情分,顷刻烟消云散。渣滓都不剩了。

    四人正僵持着,事儿还没解决,院外坡下又冲上来一帮人,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满脸要吃人似的表情。

    李元庆的媳妇也来了。

    一上来,就狂踹栅栏,“死了一个贱货王寡妇,又冒出来一个!这村子永远不得好了!兰芳你也不要气,她偷的人不止你家一个!前天夜里跟元庆在厢房里头搞了一夜呢。”

    “啥,咋回事!你咋晓得滴?”旁边的大全嫂子惊声问道。

    元庆媳妇鼓瞪着一双大小不一的眼:“咋晓得?我本来不晓得呢!还以为他弄的是家里丫鬟。不曾想到,今早上他自己笑嘻嘻地说漏嘴,说是东头这个烂货!”

    李俊媳妇冷笑道,“你们也忒麻木!等到现在才晓得!死故李俊老早跟这表货搭上啰!上个月都说他俩被熊弄了,真相你们晓得是啥?李俊、元庆跟这表子约好了碰面,被她男的发现啦!毒打了一顿啊!哎哟——还有个事你们不晓得哩,她跟村子外头的老江也轧得火